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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父親為什麼會這樣?”
“華兒,娘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對不起他,娘不是一個好母親!”淳于玉涵緊緊的抓著項華的手,是如此的激動,把話也言盡於此。
……
走出了小佛堂,項天龍剛下臺階,迎面碰上了嶽侍天,嶽侍天一臉著急忙慌的樣子,一到近前,便說道:“莊主,瑞鶴仙莊的滄海禪師駕到!”
項天龍一呆,“這麼早,他來這裡做什麼?”
“聽說要接心姑娘回瑞鶴仙莊”。
項天龍眉頭一皺,“他想幹什麼?難道真把心兒當‘看龍妖孽’要處置嗎?”
“不是的,剛才聽滄海禪師的隨行武士說,錦城命案,有了眉目,而且還有確鑿的證據,證實了真正的兇手”。
“噢?此話怎講?”
項天龍好奇起來,嶽侍天說道:“此次前來,滄海禪師接心姑娘回莊,並且,隨行武士沒有隱晦,坦然的講出了追風大師誤會心姑娘是‘看龍妖孽’的事,並說這件事更得到了證實,要我們迴心山莊協力追查”。
“什麼證實?”
“那些壯丁身上的黃色粉末,滄海禪師已經親自驗證過了,是一種叫做食人花的花粉,其花妖豔嫵媚,其味霍亂人心,成精後,慣嗜人血,……”。
“果然不是心兒那孩子”。
項天龍長長地吐了口氣,是如此的鬆快,嶽侍天又道:“逐風和追風也不再堅定心姑娘是嗜血妖孽,因此,滄海禪師要把心姑娘接回瑞鶴仙莊”。
“心兒在天下第一家住的並不舒心,回去倒是好事”。
“可是!”
嶽侍天著急起來,“心姑娘擅闖練功房,莊主責以處罰,這件事滄海禪師並不知道,若是讓禪師知道,……”。
嶽侍天猶豫起來,有難言之隱一樣,項天龍卻不以為然,說道:“是她自己犯錯,受到處罰,與人無尤!”
“話雖這麼說,理也無可厚非,可是,滄海禪師您又不是不知道,就這一位旁枝的曾孫女,從來都是視如掌上明珠,要是連個解釋都沒有便讓他看到了心姑娘腿上的傷,想想滄海禪師的脾氣,堪憂呀!”
項天龍不由踟躇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說道:“是啊!”
頓了一下,
“滄海禪師現在在哪兒?”
“已經去了嫻閣見心姑娘!”
“走,去看看!”
……
項天龍大踏步快速地向嫻閣走去,還是晚了一步,滄海已經推開房門,看到了裡面的項迴心,也就是景心,全身裹著一條薄薄的被子,斜身躺在牙床上。
閣內乾淨寬敞,粉毯鋪地,多寶格上的奇珍擺件賞心悅目,板壁雕花漆藝油光透亮,帷幔,輕紗高掛,好不奢華的住處。可是,卻多了很多的冷清,炭火早已經熄滅,更無女婢侍奉,景心就是這樣孤零零的躺在牙床上。
“丫頭!”
想到景心所受的委屈,看到如此冷落的住處,滄海心中一陣內疚,走上前幾步,項迴心緩緩地爬起身,可是腿上的傷讓她再次疼痛難當,忍不住蹙起了娥眉。
項迴心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位滄海禪師,畢竟她是冒充景心,不知道景心的生活習慣和對滄海如何言行。
“怎麼會?”
滄海走到牙床邊,扶起了景心,項迴心渾身冰冷,她是凍的,滄海一陣疼惜,就在此時,項天龍和嶽侍天走進了香閣,滄海頓時火冒三丈。
“我把景心託付給你,是讓你如此虐待的嗎?”
項天龍無言可對,他‘理虧’,卻也理直氣壯,說道:“是心兒犯錯在先,是以天龍才處以責罰”。
“責罰?”
滄海頓時一呆,回頭看向了‘景心’,項迴心一臉的苦楚,緊蹙著眉頭,似是在忍著疼痛一樣,滄海忍不住伸手揭開了‘景心’的錦被,‘景心’的雙腿是用木板固定的,繃帶纏纏繞繞,綁的像木乃伊一樣。
項天龍並不知道滄海的責怪是室內的寒冷和無有女婢侍候,當看到這種現象後,滄海更是火冒三丈。
啪地一聲,牙床左邊的扇架被滄海一掌拍碎,滄海變得咬牙切齒,怒目圓睜,大叱道:“項天龍,你個混賬,……”。
當今天下,敢罵項天龍混賬的也只有滄海有這個資格了,滄海是真的動怒了,他的曾孫女,平時疼都覺得不夠,竟然被一個外人打折了雙腿,滄海的氣能小的了嗎?
“禪師息怒!”
嶽侍天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