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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
你不是回來了嗎?這句反問讓無名一時無語,項天龍的城府,心機太深了,無名望塵莫及。
“現在你可以說了,你叫什麼?”
項天龍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無名,無名微微低著頭,他不敢正視項天龍,要說他心中有愧,還是自責,或者撇不下原則,其中的原因都有。
如果說‘一失足成千古恨’,確實有點嚴重,無名已經接受了項天龍的好意,他的武功恢復了,如果再想著楚江漢界,涇渭分明,還可能嗎?
猶豫不決,有些難以啟齒,遲疑了好久,無名幽幽地說道:“項銘”。
“大聲一點!”
項天龍突然斷喝一聲,無名猛然抬起頭看向了項天龍,大聲說道:“項銘,從今以後,我叫項銘,姓項,是您的義子”。
無名說罷,當即撩衣跪倒在項天龍的面前,雙手舉天,大禮參拜,說道:“兒子項銘,給父親請安!”
“呵呵,呵呵!”
看著腳下的無名,項天龍開懷大笑,心裡又說不出的苦澀,說道:“起來,……”。又對身邊的侍女,奴僕說道:“自此以後,項銘便是你們的少主,待遇與華兒一般無二”。
“是!”
眾侍女、奴僕躬身遵命,又一起向項銘跪倒,異口同聲地說道:“奴婢(屬下)拜見少主,恭喜少主,賀喜少主,恭喜莊主(主炫),喜得義子”。
這算是一個簡單的認親禮了,項銘已經站起了身,看著身旁四周向他跪倒賀喜的侍女,奴僕,心裡說不出的‘麻木’。
遠遠近近,不下二十人,同時向他跪倒,一起山呼賀喜的樣子,這種感覺,無名從來沒有過,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只有項銘才可以享受到。
從此一刻,無名感覺,終於擺脫了一直被滄海,東方靈瑜辱罵為卑賤之人的帽子,
“我是項銘,我是項銘!”
無名在心中告訴自己,從今以後,他是項銘,姓項,他有了家,有了父親,有了所有的一切,好像還缺少什麼。
“拿來!”
項天龍輕一轉身,從身後的侍女手中托盤上拿起一面金燦燦的東西,這是侍女剛從書房取來的。
“拿著!”
項天龍向項銘一遞,項銘看向了項天龍的手中物,外表耀眼奪目,符文雕琢鏤刻巧奪天工,這是一面赤金的‘身份證’,簡稱‘腰牌’,是證明身份的信物,正面是迴心山莊四個篆文大字。
項銘恭恭敬敬的接在手中,背面則是幾行小字,項銘,系天下第一莊莊主項天龍長子,欽此。
“這……”,
項銘驚訝了,有了這塊金牌,等同是項天龍的親生兒子一般無二,項銘真的有些受寵若驚,有了這面金牌,等同和項華同級,甚至比項華的身份還高,因為是‘長子’。
“無需驚訝,既然叫了我義父,等同是我的兒子,在我的心中,你和華兒無異,長子你受得起”。
“謝父親!”
項銘欣喜若狂,溘然給項天龍跪倒,在這一刻,他幾乎忘記了所有,只記住了他是項天龍的兒子,是迴心山莊的少主,高高在上的身份和從來都不敢仰望的項華的身份,項銘想到了一件事,他想懇求,甚至是奢求。
“孩兒有一事相求,求義父成全!”
項銘懇懇切切,是一種仰望,是一種期待,更是一種憧憬,他什麼都不想了,想說,便要向項天龍請求。
“說!”
項天龍這個字擲地有聲,無名說道:“孩兒和心兒兩情相悅,真心相愛,求義父做主,……”。
“大膽無名,竟敢如此放肆!”
項銘說著,身旁的小如忍不住斥責起來,真的火冒三丈了,無名只是一個無名無姓的野孩子,並且曾是瑞鶴仙莊的一等下人,得蒙項莊主賞識,認為義子,他不知恩圖報,竟然得寸進尺,誰人不知道瑞鶴仙莊的東方景心是項華的未婚妻子,他們的婚事更是天下皆知,即便你無名和心姑娘有任何的曖昧,在成為項銘之後也該有所收斂。
不添多餘的煩惱是對義父的孝道,是對義弟的尊重,無名竟然敢公然提起這件事,小如實在忍無可忍。
“混賬!”
項銘則是擲地有聲地斥責,站起身,怒視起小如,說道:“主人之間的談話,哪容你這個賤婢插嘴,念你是初犯,還不退下”。
這一聲斥責,氣得小如手足無措,她侍奉項天龍多年,從小便跟隨在項天龍的身邊,主人雖然嚴厲,但從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