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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大膽!我是何人 ?'…'居然也要像你們這些下等奴才一樣嗎?”
項華氣憤填膺,守衛依然笑臉相對,說道:“項華公子,體諒則個,這是追風大師下得命令,小的不敢違命,還是到禪師哪兒討一道手諭吧?”
“欺負我是不是?你明知道禪師今早去北城義莊,讓我如何去討手諭?”
“那就對不住了,真的不能放行!”
項華身邊的隨從,有個個子不高的小廝,他似乎看到了一些門道兒,輕聲對項華說道:“少爺,未來少夫人是不是哪裡衝撞追風大師了,小的看這陣勢,少夫人像是被幽禁了一般”。
此番話一出,項華聽得一愣,感覺也像,更顯得有些氣憤,說道:“追風大師向來對心姐姐橫挑鼻子豎挑眼兒,一定是他故意刁難!”
“項華公子,您失言了,追風大師哪兒有對孫少主故意刁難?”
鶯鶯燕語,不免又多些莊重的女子聲音傳來,項華不由向朱門裡面看去,見景心在前,葉軒在後,向門口而來,說話的正是葉軒。
看到景心,項華喜上心頭,更有些責怪,說道:“葉軒姑娘,我幾時失言了?追風大師就是時常刁難心姐姐,我可是早就聽說過的”。
“哎呦,瞧項華大少爺是怎麼說話的?”
門口的守衛也顯得抱怨幾分,說道:“追風大師正直不阿,平時是總拉著臉,可心懷卻是仁和的,即便曾對曾少主責怪過幾句,也是長輩的威嚴,哪兒能有刻意之說?”
不得不說,家醜不可外揚,追風刻薄景心,在瑞鶴仙莊是有目共睹的,在外人跟前,絕對不能說他們不睦,即便項華是瑞鶴仙莊未來的‘曾姑爺’也不行。
“是不是刻意,你真不知道嗎?”
景心不得不冷冷的道了一句,是如此的委屈,追風排擠她都要她的命了,眼前的這些人,還有葉軒,一個一個的都為追風說話。
然而,是刻意的如何?不是刻意的又如何?景心還是景心,追風還是追風,他們身後不是還有滄海做主嗎?。
景心的一聲抱怨,讓那守衛好不尷尬。
承認追風刻意刁難景心了,那又怎麼樣?仍然改變不了追風對景心的看法,剛才只是口頭上的較勁,項華也知道較不出個結果,反而把局面弄得沉默起來。
嘻嘻一笑,項華率先打破沉默,說道:“心姐姐,兩天不見,可想你了”。說著,上前一步,牽起景心的玉手,便向蕙心小築走入。
“項華少爺,您不能進去,手諭,手諭!”
守衛著急起來,
項華哪裡聽守衛要什麼手諭,拉著景心,便向蕙心小築裡面走去了,守衛向前要去阻止,葉軒一個箭步,攔住了他,
“你識點趣好不好?豈能如此呆板?瑞鶴仙莊和天下第一家一向交好,平素項華少爺也是出入慣了的,再者,如今項華少爺是我們瑞鶴仙莊未來的姑爺,沒有手諭又怎麼了?再者,項華公子和孫少主還在蕙心小築,……”。
守衛為難的臉都變得扭曲了,說道:“可是,可是,追風大師說,不管誰進入蕙心小築都要禪師的手諭”。
葉軒柳眉一挑,杏眸一瞪。
項華笑不可支的回過身,他很愛聽葉軒說他是瑞鶴仙莊的‘姑爺’,項華說道:“葉軒,不要責怪他了,他也是職責所在,你去藥房見一下逐風大師,跟逐風大師說我進入了蕙心小築,他老人家不會反對的,……”。
“奴婢遵命!”
項華回過身,繼續陪景心,葉軒則是又瞪向了守衛,說道:“聽到沒,你去向逐風大師回稟下!”
“哦!”
守衛搔了搔頭,真是困惑不已,說道:“項華少爺不是讓你去嗎?”葉軒又瞪了那守衛一眼,說道:“項華少爺讓我去,我讓你去,回稟一下就是了,少得你說我偏袒項華少爺”。
喜逐顏開,項華打心裡美起來的,他如今是瑞鶴仙莊的‘姑爺’?聽起來是如此的愜意,頓了一下,項華突然說道:“我記得,你剛到瑞鶴仙莊的時候,那個葉軒可是一個靦腆、扭捏,說話都臉紅的丫頭,幾時變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哼!”
話沒出口,景心先哼了一聲,說道:“把你仍在一個人生地不熟,還處處有人針對你的地方,看你的手下還會不會臉紅,靦腆!”
“那道也是,對了心姐姐,出入你的惠心小築為什麼要禪師的手諭?你該不會真的被禁足了吧?”
景心卻是鳳目一瞪,怨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