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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吧!”
淳于玉涵誠然期盼,也希望飛信使能順利的、儘快的完成使命,可是,恐怕天想遂人願,人卻不讓人隨人願了。
飛信使如今是安然無恙的嗎?在景心把他踹下馬後,他跑走時,的的確確是安然無恙的。
飛信使喪失了火速騎,第一反應便是找就近的馬市,選最快的快馬,祥街北街正好是一個馬市,因為身後揹著‘火速旗’的緣故,錦城老人及孩提都認得,飛信使要最快的快馬,馬販不敢有一絲的怠慢,立刻牽來最快的快馬給他。
揚鞭驅馬,十萬火急,跑了好久好久,飛信使跑出了錦城,跑在了古道上,毫無心裡準備,毫無防範地賓士著,路徑一片鬱郁蒼蒼的森林,一道寒光閃現,一把鋒利的快刀旋轉著向快馬疾飛而來。
飛刀過後,飛信使渾然不覺,跑著跑著,陡然間馬失前蹄,栽了下去,那匹快馬開始痛苦的嘶鳴起來,已被人削去了兩隻前蹄。
流血的事實,突然的變故,飛信使驚悸不安,就在此時,有一條黑衣人從樹上飛了下來,飄然般落在地上。
黑衣人身材修長,蒙著面,劍眉星目,清風吹衣舞翩翩,說不出的瀟灑,
“什麼人 ?'…'膽敢攔截天下第一家的飛信使?”飛信使大怒,
黑衣人不說話,慢慢地拔出了手中的長劍,飛信使戒備著,只覺寒光一閃,真是‘一劍而來,飄紅魂斷’。
只一招,快到來不急反應,飛信使已被隔斷咽喉,鮮血迸流,栽倒在血泊中。
黑衣人在飛信使的懷中摸索了一陣,掏出了一封信,信封上沒有字,只蓋著一枚印章,陽文篆書‘淳于’。
一抹淡淡的微笑浮現在黑衣人的臉上,黑衣人的舉止還是如此的坦然,把信收了起來,瀟灑地離開了這裡。
……
景心在瑞鶴仙莊做客,談天說地,跟項華說她是如何和項天龍認識的,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深夜。
門外一聲巨雷,穿透窗欞,似乎要把房室震塌一般,在房頂之上回蕩,項天龍,景心,項華三人這才注意到外面已經漆黑,樂房的明燈早已被丫鬟點燃。
“看來要下雨了”。
項華望向漆黑的門外,如今風起雲至,電閃交加,又忍不住抱怨道:“這些天,錦城的天氣真是掃興”。
項天龍笑了笑,似是在自責,“看我這地主之誼做的,都這麼晚了,把晚膳都疏忽了,傳膳!”
天黑了下來,景心擔心起來,此時她才想起,她的曾爺爺讓她早些回莊。
“是!”
一句傳膳,身旁伺候的丫鬟並沒有出門,而是恭敬地答應一聲,然後把手伸出,拍了兩下,門外立刻進來十幾個女傭,手託托盤,把珍饈美味端了進來。
項天龍感到疑問,
丫鬟躬身說道:“這是夫人備下的,夫人剛不久來過這裡,見莊主和心姑娘聊得熱,便沒有打擾!”
景心變得怏怏不樂起來,說道:“說到項嬸嬸,心兒真失禮了,來了這麼久,竟然忘記向長輩請安!”
“心姑娘無需自責”。
項天龍說道:“來日方長,不急在一時”。頓了一下,又別臉看向身旁的丫鬟,問道:“對了,夫人呢?”。
丫鬟回道:“今兒天不亮,夫人收到觀潮館的加急信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一直愁眉深鎖,精神倦怠,此時興許安歇了”。
“觀潮觀的信函?”
項天龍喃喃自語著,又忍不住問道:“夫人有沒有說是何事?”
丫鬟搖了搖頭,“奴婢不得而知”。
頓了一下,項天龍忽道:“本座去看一下”。
項天龍起身要走,項華立刻攆上幾步,說道:“孩兒也去!”
景心也忙道:“我也去看看項嬸嬸!”
項天龍卻制止了,說道:“不用了,阿涵精神倦怠興許是累了,需要安靜,華兒你陪心姑娘用膳,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說罷,踏步走出了樂房。
項天龍離去了,壓在景心心底的事終於一湧而出,“項華,就此別過,謝謝你的款待,我要回瑞鶴仙莊了”。
“為什麼這麼急著走,天已經黑了”。
“正因為天黑了才要回去,曾爺爺一定生氣了”。
此時的景心顯出了焦急之色,一個箭步朝門外走去,葉軒忙跟上。
“心姐姐!”
項華趕忙叫了一聲,景心剛踏出房門,外面又一陣巨雷,隨著一聲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