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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無名哥哥的孃親和父親是誰呢?”景心開始更困惑起來,接著又問道:“後來呢?穿斗篷的人求曾爺爺做什麼事?”
逐風回憶著,“當時我也覺得事有蹊蹺,便進禪房問師父,可是,我只用目光看了一眼那嬰兒,師父就暴怒地跟我說‘這個嬰兒的事不準對任何人提起,否則嚴懲不貸’,
當時我嚇冒出了一身冷汗,師父從來沒有這麼暴怒過,見他老人家那麼生氣,我什麼都沒敢問,後來,師父給了我一封信,讓我把這個嬰孩兒送到天外天的‘素問雅舍’,你知道的,便是的你曾祖母,……”。
景心聽著,輕輕地吁了口氣,愣愣的想著,又忍不住說道:“看來,無名哥哥的身世應該只有曾爺爺,曾祖母,還有那個穿斗篷的人知道”。
逐風點了一下頭,“其實我對無名的身世也是頗感好奇,靈隱士對無名的教導,傳授他的武藝,比師父教導我等都要精心,想來也是師父授意的,只是不明白,如此精心栽培的一個好孩子,在他們心中,為什麼如此鄙視?”
“逐風師父不打自招了,心兒說的沒錯吧,曾爺爺就是針對無名哥哥”。
“你這個鬼丫頭,哼!”
逐風好氣地哼了一聲。
景心突然想到了天下第一家,想到無名在天下第一家門口望而卻步的事,想到這次打傷飛信使天下第一家來討說法的事,想到滄海無故遷怒無名的事,景心喃喃自語起來。
“難道無名哥哥的身世跟天下第一家有關係?”
“瞎說!”
逐風好氣了一下,景心著急道:“真的!”
“那你說說,怎麼個有關?”
“第一,曾爺爺不讓無名哥哥踏入天下第一家的門檻,第二,飛信使的事,也是天下第一家第一個帶頭來的,因此曾爺爺才遷怒了無名哥哥,我想,無名哥哥會不會跟項叔叔,或者項嬸嬸有關,是他們的兒子,您不知道,項華和無名哥哥,……”。
“別瞎說!”
景心想到項華總喜歡和無名針鋒相對的樣子,那股氣質,有時候真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卻遭來逐風的怪責,逐風又道:“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呀?想象的事情都亂七八糟,在淳于大當家下嫁項莊主的時候,一直是未出閣的閨秀,真是的,瘋言瘋語”。
招來一陣責怪,景心心裡悵悵的,“對不起逐風師父”。
“這些話以後不能再說,口舌之中是非多,這不是要壞淳于大當家的名聲嗎?”
“逐風師父為什麼總說項嬸嬸?難道無名哥哥就沒可能是項叔叔的兒子嗎?”
“哼!”
逐風故意哼了一聲,瞪了景心一眼,說道:“今天我們話說到這兒,了到這兒,之後不能再提”。
“放心吧逐風師父,心兒保證”。
“二十五年前,項莊主默默無聞,和瑞鶴仙莊沒有半點關係,如果是項莊主的私生子,是沒有理由找師父撫養的,再者,如今項莊主威震天下,已經算是第一人,有什麼理由讓自己的孩子一生為奴?”
“那倒也是!”
沉默了一下,景心又忍不住問道:“逐風師父跟隨曾爺爺這麼多年,難道也沒聽說無名哥哥的父母是誰嗎?”
“從來沒有!”
頓了頓,逐風又變得鄭重,“景心,別說逐風師父絮叨,今天我們聊的這些事,說說就算了,你可千萬不能到你曾爺爺面前提無名的事,還有,這些話也絕對不能和無名說”。
“知道了!”
景心心不在焉地承諾了一句,逐風卻輕哼了一聲“知道也白說”。
景心的脾氣逐風也是知道的,雖然懂事,可是就是多了太多的‘叛逆’,總是任著性子在長輩面前‘撒嬌’。
此次問無名的身世,多半也是無名授意的,逐風把二十多年前的事道出,也是出於關心景心,逐風有一種直覺一樣,無名的身世是滄海的底線,怕景心惹惱了滄海,‘家庭’變得不和睦起來。
“其實,其實我真的很想知道無名哥哥的孃親是誰”。
景心又開始幽幽地說道:“無名哥哥整天鬱悶寡歡,不知道自己是誰,一定很痛苦,他好可憐”。
“好可憐?你要是找你曾爺爺問了,你更可憐了”。
逐風又忍住責怪地說道:“無名的身世在瑞鶴仙莊一向是禁止談論的,不但你,無名也會跟著受牽連”。
逐風的幾句話,真把景心嚇唬住了,不為自己,也要想想無名,景心一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