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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兒,自己叨登點兒解解饞。連翹想著,
“我喜歡曲炫!”
連翹不由自主的吶吶說道。
曲奇一臉受寵若驚樣,雖然不知道這個神醫喜歡自己什麼,但是讓這個人喜歡明顯的比讓她討厭好太多了,所以曲奇也就欣然接受。
侍藥一臉驚詫,怎麼連翹的眼神不對啊,看著曲奇的眼神,似乎冒著紅心哦!這個眼冒紅心的詞,也是侍藥跟著連翹學得呢,呵呵,連翹居然會說色迷迷是冒紅心?
曾威還是一副千年不變的撲克臉。
“走吧!曲奇。”連翹起身,示意曲奇前頭帶路。
這裡是一片低矮的平房,街道非常狹窄,也很曲折。
幸好,這一天晚上的月色很好,連翹和侍藥隨著曲奇穿過坑窪不平、曲折迂迴的衚衕兒,終於在把連翹和侍藥都要繞暈的時候,曲奇在一個破爛的院門口停下。
原木色的木門,已經破損嚴重,有一扇門上已經裂了一個大縫。曲奇輕輕地推開搖搖欲墜的院門兒,把連翹二人讓進了小院兒。
藉著明亮的月光,連翹看到,小院不大,但是卻非常乾淨。在小院的一側,有一個小小的木棚,裡邊有灶臺,看來是個簡易的廚房。灶臺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泥爐,上邊放著一個砂鍋,卻沒有煎藥。在小院兒的另一側,有一個很小的菜園,但是裡邊種植的小菜卻鬱鬱蔥蔥,水靈靈的煞是喜人。
連翹看著院子裡的一切,心裡暗贊,看來這一家人,不止是心地淳樸善良,更是乾淨勤勞啊!
曲奇忙著將院子裡的一套本已很乾淨的小桌小凳,又擦拭了一遍,招呼著連翹坐了,這才走進屋去。
不一會兒,曲奇從屋裡出來,手裡拿了一把陶壺和三個粗瓷碗。曲奇身後跟了一個人出來,瘦瘦小小的身影,掩在曲奇的背影裡,愈發看著楚楚可憐。
曲奇走過來,將壺和碗放到桌上,那個小小的身影趕忙著將那個小泥爐點了,取了水壺燒水。
“神醫,那個是我的弟弟,年紀小,還不知禮數。請神醫包涵。”曲奇笑著對連翹說。
“無妨,”連翹擺擺手,“你家的病人在哪裡?我還是先看看病人吧,其他的不忙。”
“哦,在屋裡,我這就領您去。”曲奇滿懷感激的引著連翹向屋裡走去。
房子是兩間,外間裡有一張床,和一把椅子,進裡屋的門口上掛著一領布簾,雖然很舊,卻洗的非常乾淨。外屋並沒有燈,曲奇挑起門簾,微弱的燈光從裡屋裡投射出來。
走進裡屋,屋裡也沒什麼傢俱,靠著裡山牆放著一張床,床旁邊搭著一個簡易的小榻。在床頭處,放著一個木箱,那盞昏黃的油燈就放在那個箱子上。
這個小屋子雖然極其簡陋,但是卻收拾的乾淨整潔。一般的長期臥床病人所有的腐敗味兒,也很不明顯。一個小小弱弱的孩子,能把這樣一個家料理到如此地步,連翹心裡更是對那個小小的柔弱身影,大起讚賞之心。
連翹走到床前,床上的病人意識並不糊塗,看著進來一個如此俊美的女子,也很是赧然,但還是對著連翹歉意的笑笑。笑意漾開,在那枯黃乾瘦的臉上,還可以看出曾經的幾份美貌。
連翹很自然的坐到了床沿上,伸手把那床上病人的手腕握到了手中。
那隻手極度的枯瘦,卻很乾淨,蒼白細長的手指,整潔的指甲,都說明了對於病人的護理,是多麼的盡職和悉心。
連翹給那病人請了脈,然後察看了病人的口舌,並撩起被子,察看了病人的腰和腿。
詳細的檢查完畢,連翹起身,向著那個病人說道,“大叔,您的病時間久了,不是太好治。”曲奇和她的父親,聽到這句話,心裡一陣黯然,但是很快的,他們又聽得連翹說道,“這個治療起來,可能不是一次或者一副藥可以的,需要大概十天到一個月的治療。並且,在治療的過程裡,起初幾天需要驅除這麼長時間來淤積的毒物,可能需要用一些攻毒之物。到時候,大叔可能會有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但是隻要忍過三天,後邊就會越來越好了。”
曲奇和父親聽到連翹如是說,都是喜出望外。這父女三人,只有曲奇掙點兒小錢,還得給父親治病,生活是極度困難,經常無米下鍋。這次,連翹神醫要是能夠醫治好父親的病,不但可以祛除姐弟二人的負擔,重要的是,有了健康的父親,這兩姐弟,就又有長輩可以依靠了。他們是多麼希望父親好起來,與他們一起生活下去。雖然生活會依然清苦,但是一家人能在一起和和樂樂,不是比什麼都重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