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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他準備向牆上摔去。
第6卷 第361節:何如當初莫相識1
就在我的後腦勺要和身後牆來個美式擁抱時,破屋門口一個身影晃過,只覺我腰間一緊,已經被玉弦穩穩扶住,下一刻,他便將手中盛了水的竹筒遞給我,扶過了鳳炎。
鳳炎腳步虛浮,雙目渙散,似乎不願玉弦的碰觸,毫無血色的唇瓣張了張,吐出一個字:“滾。”冷冷的,就像他毫無波動的眼睛。
他一把推開玉弦,猛的倚靠在牆上,冷汗在他的額際隱隱綽綽而現。
“玉弦,快看看他……啊!”我端著竹筒的手一晃,只聽鐺的一聲,竹筒摔落在地,骨碌碌滾開了去,水花四濺,濺溼了我的鞋邊。
我呆愣在原地,望著他揮開我手中竹筒的衣袖,以及他緊扣牆壁的泛白指尖。
錐心刺骨的心痛。
玉弦澄如明鏡的眼眸動了動,望了望被推開的雙手,冷笑一聲,撿起掉落的竹筒:“中劍的時候你就該料到了,如今你這般,又是什麼意思。”
玉弦說著,一語雙關的意味,有些微微嘲諷的意思。
什麼意思,什麼中劍的時候就該料到,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心一沉,我茫然道:“這是……什麼意思……”
鳳玉弦聞言,眼波流動,一雙深邃幽黑的瞳眸,望著我時多了一絲不忍,他低沉沉的笑了笑,避開我的問題,道:“好好看著他,我再去打一筒水。”
清風帶著潮溼的寒氣捲過來,吹起了玉弦鬢邊的青絲,吹得他唇角邊的線條都僵硬了。
他有什麼瞞著我,避著我,能拖一時便拖一時的不想讓我知道。
可他瞞得了我一時,如何能瞞我一輩子,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是不能讓我知道的。
當玉弦要從我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當他冰涼的髮梢不經意掠過我的臉龐時,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袖,凝肅蹙眉,問:“什麼意思,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逆光裡,背對著我的玉弦苦澀的笑了笑,沉默片刻後,像是下了決定,不忍的喃喃道:“你看著他的眼睛,好好看看……”他抽出我手中的衣袖,攥緊了手中的竹筒,片刻間便消失在在了門口。
第6卷 第362節:何如當初莫相識2
就在玉弦語落的同時,我明顯看見鳳炎身子一僵,扣在牆上的指尖更加用力,開始泛青,久久憤怒的面龐開始一點點的恢復冷清。
他有些閃躲的將頭偏過去,略略底下,黑而長的髮絲隨著他的動作,從肩頭傾瀉而下,立時遮擋了他所有的神情,他似乎正在試圖把自己藏起來,好讓一切的傷痛都自己承受。
不讓別人知道,也不會讓別人知道。
這是他身為皇帝至高無上,孤獨一身的權利。
我知道,他在害怕,害怕自己的弱點被敵人一點點吞噬殆盡,害怕自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我一步一步的向他靠近,想要抱一抱他。
可他即使被髮絲遮擋了視線,也一樣清清楚楚知道我的動作。
還未等我靠近,他那泛青的指尖便狠狠蜷起,被髮絲遮掩的唇瓣,毫不留情的吐出一連串如利刃的字,直鑽我心臟,他說:“洛杉,朕放你走,天涯海角,不要再回到朕的身邊。”
我望著他,眼神微涼,不過一夕之間,他到底怎麼了,自從他不排斥我以後,從沒用過朕,如今……
愣仲良久,唇瓣上一片酸澀,我傻傻的問:“你怎麼了,鳳炎……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對,你的一切朕都深感厭惡,你在朕心中,什麼也不是……”冰冷的語氣,像三九寒天的淒冷,正在一刀刀划過來,將我慢慢凌遲。
心很痛,可這痛卻不是因為他的話,而是他拙劣的謊言。
他希望我離開他,他這麼迫不及待帶的要趕我走,就是為了對我隱瞞他的痛楚。
我張了張唇,抬起腿,卻放佛已經用盡了力氣,說不出,邁不動。
他以為,我是傻瓜麼。
也許有些時候,愛一個人,是需要用言語來表達,才能讓彼此明白對對方的心意,可是我知道,就算鳳炎什麼也不說,我也明白。
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忍著拼命想要掉落的眼淚,我深吸一口氣,某足了勁向他的懷裡衝去,哪怕他的話再刺骨,哪怕他會一掌將我震開,哪怕他真的討厭我,我也不在乎。
第6卷 第363節:何如當初莫相識3
也許是破屋的地面很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