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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是幸運的,至少全程處於狀況之外的還有一個乾瞪眼的小竹。所以,慕雲,你就將就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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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性格各異,可共通點還是很多的,例如八卦、沒事找碴,又之如‘飯’事不甘人後,故而,這頓飯局的質量是十分上乘的,可謂完全貫徹了孔老先生‘食不言,寢不語’的教育方針。
酒足飯飽後得出的結論是,今天的飯菜特別好吃,具體是什麼原因就見仁見智了,畢竟又不是第一次來這兒,說是廚房問題顯然是不夠說服力的。
習慣性地,沒有食物引誘的眾人又開始了茶餘樂趣——鬥嘴——沒辦法,在這娛樂措施貧瘠的年代,不需任何成本又能讓大夥熱衷的也就只此一項了——一時間氣氛甚是熱絡。
自上次遇過她後,就想與她好好聊聊了,可豐子愷他們最近一直有事待忙,總是抽不出時間來,又不放心她們幾個女流之輩單獨行動,便只好作罷。今天難得有此良機,愛蓮便一償夙願,側首問道,“嬤嬤,你是哪裡人啊?”當然她最想問的是芳齡幾何,可稍一細想,愛蓮還是選擇了個不是太尷尬的問題。總不好什麼都不去了解是吧,畢竟將來可能是有妯娌關係的,感情的聯絡是很有必要的嘛。
“那地方太遠了,又是小山小村的,說了你們也不曉得。”一推四五六,藍晴樂呵呵地回道。
頻繁地拈著玫瑰糕,小雨口齒不清地唔道,“那你家裡都有些什麼人嗎?”這裡的糕點實在是太好吃了,等會記得讓MIKE打包一打回去。
默默看著小妻子的吃相,麥克這才發覺這陣子的她好像吃得特別多,雖說她向來就喜 歡'炫。書。網'甜品,但也不至於可以有一口氣吃下一盤點心的食量,更別提才吃過午膳,看來他得找個時間讓璇璣給她把把脈。
雙手無奈一攤,“早些年家鄉鬧饑荒,現在就只剩下孤身一人,家裡人都不在身邊了。”並不想欺騙他們,但又無法說明,所以藍晴只是淡淡一笑,看著他們這麼友愛,她又開始懷念那些遙遠的人和事了。
“哦。”默默點點頭,大夥都知道不該再多問了,所以說鬧歸鬧,必要時候他們也是很知性的。
“對了,”豐子愷似這才想起什麼,“嬤嬤,你叫什麼名字?”
“對哦,你叫什麼名字?”聞言,風清揚也恍然地看向她。
一聽,慕雲馬上怪叫道,“清揚,你居然還不知道她叫什麼?”
“我——”
未竟的話很快被人截了去,幽蘭苦口婆心,“師弟,做人要禮尚往來,人家都‘風清揚’地叫你了,雖然連名帶姓地叫是有些讓我們懷疑你欠了她幾百兩,但最主要的是人家曉得了你叫什麼了,你怎麼可以還不清楚這個呢?”莫不是她家師弟太久沒拍拖,忽略了這一程式?
“哎呀呀,這叫什麼?”好不容易逮到他的尾巴,踏雪可不管這麼多了,只見她蘭花指一翹,“認識這麼久了,又出雙入對的,連簡簡單單的一個名字都不知道,這不叫無心叫什麼?”不顧風清揚惡狠的眼神,她猶自說得高興,“對了嬤嬤,他都怎麼稱呼你的?嬤嬤?還是,喂?”“呵呵,真有趣吶,璇哥哥。”自然璇璣並非落井下石之人,故而他理性地警告她一眼,“小心他記仇。”
“哦……”長長的一個尾音很快從藍晴口中發出,她表情平靜地看著風清揚,“原來你不問我名字是這個原因,”她難忍地頓了下,然後狀似傷心地扭過臉,聲音滿是自卑自憐,“我明白,以我這種條件是不可能得到你的歡心的,可是……”似歷盡滄桑,她哽咽地質問,“既是如此,你又何必纏著我,隔三岔五地來我跟前晃,這樣戲弄我,不覺得太過分了嗎?”說著她垂下了眼眸,小肩膀一聳一聳的,看起來好不脆弱。
“嬤嬤,踏雪只是鬧著玩的,你千萬別當真,”眾人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璇璣忙為心上人澄清,同時也為風清揚辯解,“清揚是真的喜 歡'炫。書。網'你的,我們認識他這麼久,他從來就不是隨便的人。”
“是啊,請你一定要相信他。”
“對,我師弟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從來就不會做欺騙人感情的缺德事。”
“蘭姐,你們不是二十歲的時候才認識的嗎?”
“慕雲、閉嘴!”
“呃,嬤嬤,我們就是喜 歡'炫。書。網'鬥鬥嘴,抬抬扛,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七嘴八舌地說完,被勸者依然保持著那個我見猶憐的姿勢,反觀間接犯人卻一副沒事樣地照喝他的茶,一看到他國泰民安的怡然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