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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見他面色沉靜,並無半絲著急之色,管家心理倒不安了起來,李相可是仔細交待了下來,若是無功而返,自己回去也不好交差,他試探著低語:“王爺,我家小姐的心意……職”
離若晨依舊雲淡風清,面上無任何情緒,淡淡地道:“是李小姐差你來的?”
李相管家低頭斟酌著語句,半響道:“我家小姐求過李相,李相差奴才來問問王爺的意思。”
“李相的意思本王明白了,本王會盡快給李相一個回覆。”離若晨早上下朝就被玉貴妃叫去了,談的就是這件事情,他現在只有一個拖字訣。
“王爺,可是時間緊急,這對您也是有好處的。”李相管家沒有得到離若晨明確的答覆,不死心地又再次問道。
李相管家的步步緊逼,讓離若晨微有些不快,只是並未表現出來,依舊沉穩平和的聲音:“本王會盡快回復李相。”
依舊是這句話,李相管家也不好再問,彎了腰,行了禮,只得回去覆命。
皇家的婚姻本就帶著政治色彩,誰若是娶了李相的女兒,無疑在朝中的影響就更甚,被立為太子的勝算就多一分。
李如眉雖對離若晨傾心,可是得不到回覆的愛,總不是長久,李相必定要把女兒嫁出去,而皇后為離若瑾選妃,李如眉是上上人選……
如此一來,太子之位就是離若瑾的囊中之物了。
離若晨在書房權衡利弊,而惜然被人約去茶樓。
來人帶著面具,惜然覺得詭異,轉身要退出包房,卻被面具男攔住:“晨王妃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
“你是誰?為何戴著面具?找我何事?”惜然心下疑惑,在面具男的注目下,還是緩緩踱步,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是誰不重要,晨王妃不是一直在查販鹽案嗎?”面具男打量著椅子上的惜然,真是風姿卓絕,戴著面紗卻更添神秘氣息,勾得人想揭了面紗看看那張絕色的容顏。
他真是有些嫉妒離若晨,每日軟玉溫香在懷,風流快活,臉上卻微微有些嘲諷意味。
惜然一怔,自己查案已是滿城皆知嗎?嘴上淡淡地道:“那又如何?”
面具男眉微挑,遞給她一張供詞,嘴角微勾:“王妃看看這個。”
惜然疑惑地接過來,有些忐忑地看完,心裡好似明白點什麼,但又好似哪裡不對勁,冷淡地道:“這能說明什麼?”
“當時楚員外的綢緞隊里正好發現混著五船的官鹽,而供詞上……”面具男詭異地笑道,“我想王妃會明白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用五船官鹽換了我爹的五船綢緞?然後嫁禍給我爹?”惜然平面平靜,心裡已是驚詫不已,更奇怪這人怎麼能拿到這個供詞?她心底揣測這個的身份。
“在下只知當年皇上發現楚員外私運官鹽,很快就定罪了。”面具男輕笑道。
“這個供詞哪裡來的?當年相關的人不是都死了嗎?”惜然皺眉問道,她查了很久,現在突然跑出這麼個證據來,有些不相信。
面具男料到惜然會這副表情,輕笑:“這王妃就不用管了,在下自然能有辦法得到這份供詞。”
“離若晨沒有理由用官鹽換我爹的綢緞。”惜然冷聲道,她本能地覺得這就是一個騙局,她和離若晨相處多年,自問了解離若晨並不會如此卑鄙。
面具男眼裡嘲諷味更濃,輕笑:“王妃可以不信,但請王妃想想,若不是楚員外犯下大罪,晨王爺能娶得王妃這樣的絕色美人嗎?”
聞言,惜然怔忡地望著前方,眼神沒有焦距,思維有些混亂,離若晨不可能因為自己而設下這樣的陰謀的。若他真是這個意思,這些年也不用苦等著她的心,他可以有很多方法讓她臣服。
“其實要查那天晨王爺是否運官鹽,太簡單了,官府裡都有記錄。”面具男又遞上來一張運貨單。
惜然半驚半疑接過來,仔細看過運貨內容,運貨時間,還有負責人。她手抖了抖:“我不信,我查過,當年所有證據全部被毀,你這份一定是假的。”
面具男嗤笑道:“王妃還真是掩耳盜鈴,人家查不到,當然說證據被毀。”
“若沒有被毀,也是絕密檔案。”惜然微眯美眸,打量著面具男,厲聲道,“你是誰?為何會有這些東西?”
“是想幫王妃的人。”面具男輕笑,“在下實在不願意看到王妃這樣的美人,嫁給陷害自己父親的人。”
“怕是你心懷不可告人的目的吧,挑撥我與王爺的關係。”惜然微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