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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晨,他的臉和眼都是冰冷的,讓她沒來由的顫了下。
翠萍擔心地望了一眼王妃,王爺冷酷起來很可怕,她低頭從離若晨身邊走出溫泉室。
惜然身子緊貼在池邊,她身無寸縷,被離若晨冷冰冰地盯著,全身被凍成了冰,動彈不得鏇。
她不知道離若晨為什麼要這樣盯著自己,剛還是溫柔纏綿,濃情蜜意,轉身就冰冷刺骨……
離若晨盯著池邊的美豔女子,她長髮飄在水上,妖豔動人,他知道長髮下包裹的是怎樣的讓他血脈憤張的玲瓏曲線。
可是,就是這樣的女子,他愛了多年的,為何要這樣的狠心?
兩人這樣對恃著,目光在空中相碰,凝成了冰,也把惜然心底的那點點情動凍成了冰。
她苦笑,她要的不是這樣的生活,不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男子,她在感情上不希望被別人情緒左右……
也許就是這一點,孃親才一直唸叨他的好吧,他才會一直包容她。
她甩了甩頭,冷冷地回擊他:“王爺,請轉過身去。我在池裡已泡了一晚上了,不想再泡下去。”
離若晨冷笑,停在池邊,伸手扯起她手臂,把她拽出水池。
惜然驚呼一聲,雙手護住自己的前面,只是護了上面,又顧不了下面。
離若晨冷笑:“我對狠心的女人沒興趣。”他極少動***,只在她面前往往失了剋制,他伸手扯過浴袍,用力一抖,她已被長長的浴袍裹住。
惜然疑惑地望他冰冷的臉:“狠心?”
離若晨雙手壓住她雙肩,把她壓在柱子上:“你為何要害雲兒的孩子?”
惜然錯愕地望著他:“離若晨,你放手,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本王真是小看了你,你裝傻的能力一直是一流的。”離若晨眼裡都是傷痛,她怎可以如此狠心,那個孩子對他有多重要,對皇祖母有多重要……對她何嘗沒有好處……
惜然肩膀幾乎要被他壓碎,痛到極致,伸手去拍他手:“離若晨,放手,你瘋了,水夫人的孩子怎麼了?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剛聽白憶雪在外面喊,水夫人流產了,難不成小孩真的沒了?
她心裡痛得有些麻木,他就為了水夫人的孩子這樣對自己?
他說只要她的孩子,他說只愛她,轉眼卻是如今的局面,說不上是誰的錯,當下心撕裂的痛卻是真實的。
惜然怔忡地,眼神沒有焦距,任由離若晨手掐她雙肩越來越緊,好似要把她骨頭揉碎了一樣。
離若晨眼神幽深,藏著痛,藏著疑問,複雜得情緒湧動在心裡,有皇祖母才有他,皇祖母何嘗對楚家沒有再造之恩呢,他不能讓皇祖母帶著遺憾離開,糾在心頭的信念,讓他失了平時的冷靜,他手又用力一分。
惜然吃痛,收回沒焦距的目光,望向近在咫尺,美如神謫的男子,一直寵她的男子,此刻的目光如冰刀一樣刺在她身上。
“你為什麼要害水夫人的孩子?”離若晨又問道,聲音暗啞,含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痛苦,那是多年寵愛,最後卻發現自己所愛的人做出如此事情來的痛苦。
“我沒有。”惜然冷冰冰地道,“我何必去害一個無辜的生命。”
“你也知道孩子無辜,可為何不放過他?”離若晨眯著眼,她還嘴硬。
惜然暈暈沉沉的頭,總算清醒了一點,她冷笑,斂下心中的苦澀,他終究和自己是有緣無份,是自己奢望了。
她強壓要滑出的淚水,緩緩抬頭,直視他眼底,絕決而冰冷地道:“王爺,你認為我有必要去害水夫人嗎?有什麼理由去害她?”
她深吸一口氣,嚥下喉中酸澀,冷笑道:“你覺得我會為一個不愛的男人去和別的女人爭風吃醋嗎?”
她呵呵冷笑:“離若晨,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她眼中一閃而過的溼意,壓抑著心底越來越痛的襲擊,她咬牙道:“這麼多年了,你可曾見我愛過你一分?”
她一直把自己的感情藏得很深,深到她自己都不懂……她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再輕易去愛,謊話重複了一千遍也成了真,一口腥甜湧上喉,她拼命地壓了下去,既然不愛,為何還傷心。
她的話如刀一樣,直刺他心臟,痛得不能呼吸,這麼多年了,她是未曾愛他一分,偶爾的溫柔和關心,那也是任何普通夫妻都會有的反應吧?
兩人近在咫尺,她眼前模糊,卻依然看得清他眼裡的痛,她不否認他這些年對自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