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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又嘆氣了?想什麼?”林弗淮呷了一口酒,眼眸微眯,深邃的眼眸裡泛過一絲亮光:想必又想起了離若晨吧?
惜然回道,笑了笑:“時間過得真快!”
“可不是,我遇見你時,那會還沒看出來你懷著小毒物。”林弗淮夾了一粒花生米,笑道,“轉眼,小毒物都快喊我叔叔了。”
“又不是天才,哪這麼快就會喊你叔叔了。”惜然笑道。
“你們聽說了沒有?大齊又要和梁國開仗了。”臨桌有幾個客商圍坐在一起,邊喝酒邊聊著。
惜然聽到大齊兩字,不由得豎起耳朵。
林弗淮有些後悔來了這酒樓,至少剛才應該包一個包廂,聽不見這些事情……
“一年前大齊不是大敗梁國嗎?梁國還敢來?”有人不屑地道。
“以前是有晨王爺……”嗤笑聲有些刺耳。
惜然心裡一驚,這是什麼意思?離若晨難不成不在大齊?去了哪裡?她心裡滿滿的疑惑,豎起耳朵,怕漏過任何一句話。
林弗淮搖頭:“姑奶奶,我們是來喝酒的,道聽途說的東西你也要聽?”
惜然瞥他一眼,沒有說話,臨座又傳來討論聲。
“這次難不成不是晨王爺帶兵?”有人問道。
“晨王爺早在一年前就威風不在,每日只會喝酒尋樂。”嗤笑聲聲刺痛惜然的耳膜,他為何喝酒尋樂?他不是抱得天下第一美的紫萱公主回來嗎?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近來不是聽說振作起來了?”
“振作?只會埋頭處理公務就是振作?怕是晨王妃一日不歸,晨王爺這輩子都廢了……”
惜然聽得心揪得緊,不知他們嘴裡說的晨王妃是誰?是紫萱公主嗎?
“也奇怪的,晨王妃在一年前離開,再沒有訊息,不知是死是活。”
“可不是,晨王爺從此就不上早朝,不理軍中事務。你們說這仗還能打贏嗎?”
眾人搖頭:“看來只有瑾王爺出馬了。”
“可不是,還好瑾王爺一樣能幹,更類當今大齊皇上。不似晨王爺太過痴情。”
“痴情?”有人不信,“不是娶了李相的女兒嗎?”
“那只是玉貴妃的一種手段,晨王府怎可以沒有女主人?何況李相是皇上的紅人……”
惜然不知怎麼走出酒樓的,腦子裡只是盤旋著剛才酒樓聽到的話,原來離若晨娶了李如眉……
可他為何還是喝酒尋樂?
“楚小姐?我們皇后有請。”有侍衛打扮的人走過來。
林弗淮微蹙眉道:“皇后找楚小姐什麼事?”
“屬下不知!”
惜然望了一眼林弗淮,該來的終於來了,她心中嘆了一口氣:“好,我隨你去。”
“我陪你去。”林弗淮淡淡地道。
“皇后只請了楚小姐。”侍衛為難地道。
“本莊主進宮給皇后姨母請個安用不著你來管。”林弗淮陰沉著臉,侍衛不敢再說不。
惜然笑望著林弗淮,搖了搖頭,兩人隨侍衛進了宮。
紫玉國的皇后,墨子軒的母后,坐在殿裡,注視跪在面前的惜然,和五年前一個樣子,一點都看不出生了孩子,她低低地嘆了一口氣,子軒就是為楚惜然遲遲不納妃。
“淮兒,你先出去,姨母和楚小姐有些話說。”皇后淡淡地掃了一眼林弗淮。
“去吧!”惜然無聲地笑望著林弗淮。
林弗淮不情願地走了出去。
“起來吧,賜坐,你們都出去。”皇后摒退眾人,這才又打量惜然。
“惜兒,本宮對你很滿意,五年前,心心念念要你和軒兒結婚。”皇后淡淡地道。
惜然低垂著頭,這確實錯在自己,她沒什麼好辯駁的。
“軒兒為你茶不思飯不想的,多年未納妃,本宮這做孃的看著心疼。”
惜然跪了下來,心裡充滿內疚:“都是民女的錯。”
皇后嘆口氣,扶她起來:“我今天找你來希望你幫本宮勸勸軒兒,身在皇家,他又是嫡子,開枝散葉是他的責任。”
“民女盡力而為。”惜然心中不安,還是早些離開紫玉國,免得又耽誤了子軒的前程。
惜然和皇后又聊了一會,走出大殿,林弗淮握上她小手,一片冰涼。
“怎麼了?姨母威脅你了?”
惜然搖頭,微微笑了笑。
兩人回到山莊,惜然抱起小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