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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些話雖都是胡言,卻不是信口來的,只怕所有人都套好話了,想要從他們嘴巴里面探出些什麼來不容易。”諶瀚發愁的皺緊眉道。
“那現在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胡八雖不知道主子跟那位小蔡公子具體有些什麼仇怨,但是能讓主子氣成這樣,想來不是小事,他自然要幫著主子了。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諶瀚說著,眸中很快閃過一道精光。
“難道侯爺已經有計劃了?”
“嗯。”諶瀚點點頭,開始佈置道:“派幾個潛伏的好手,盯住文家的幾個主子和那丫頭身邊的幾個貼身奴才,若那小公子確實躲在了京城,他們一定會想辦法連絡的。”
“是……”胡八應聲記下。
“找人跟文家的下人接觸一下,問問關於小公子的事。”
“是……”
“另外,派人去秦州,調查蔡家的事……”
“遵命……”
“對了,福州那邊的海港,也去查一下,那幾天,是不是有船出海了……”
胡八很快就按照諶瀚的命令將人手佈置了下去。
不過幾天工夫,關於小蔡公子的各方面訊息就到了諶瀚的手裡。
根據從文家的下人那裡打探到的,小蔡公子雖然相比文家的商隊晚了幾天,不過確實來了京城,還在文家住了幾天,也確實在兩個月前就離開了,還是那個澹臺興哲親自送出去的。
他幾乎可以確認了,那小蔡公子確實已不再竟成了,他的人跟了文家的那幾個主子和下人幾天,都很正常,沒鬼鬼祟祟的去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至於那小蔡公子離開了京城以後是不是當真出海去了馬六甲就不得而知了,要等福州那邊的訊息。
半個月後,派去福州的人就回來,那幾天,福州的海港確實有船出海,不過,小蔡公子是不是在船上,暫時無法得知。
緊接著,秦州那邊也傳來的訊息:秦州沒有被人尋仇舉家搬遷的大戶,更沒有姓蔡的大戶被人尋仇舉家搬遷。
十月初的一個深夜,諶瀚坐在書房,看著剛送到的飛鴿傳書,眸中閃過一道狠戾的光芒。這對錶兄妹,竟然都把他當傻子耍。
深秋了,京城連綿下了幾日的小雨,終於迎來了一個豔陽天。
一早,文采菁就像往常一樣,帶了青杏和澹臺興哲出了門,倒不是去巡鋪子,而是去了香溢居,盤上個月的帳。
香溢居的帳都是梁大掌櫃一手做出來的,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賬目繁複,需要花點工夫複核。
花了一上午的工夫,到午時,她才盤了不到一半的帳。
午時剛落,咕嚕咕嚕叫個不停的肚子就分散了她的注意力,一筆肉類支出連算了五遍,算出了五個不同的數來。
“姑娘,歇歇吧。”眼見著她越來越煩躁,青杏在一旁勸道,“你也累了一上午了,這會兒都午時了,也該吃飯了,梁大掌櫃已經幫姑娘安排好了一間雅間了,過去吃過東西再做吧。”
“也好,我們先去吃飯吧。”文采菁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走出賬房,徑直去了前面的大廳,上了二樓,進了雅間。
雅間裡,飯菜都已經幫她準備好了,都是她喜歡吃的,還冒著熱氣。
她歡喜的坐了下來,不客氣的先動了筷子,見青杏和澹臺興哲都站在一旁,便招呼道:“你們都還站著做什麼,坐下來吃吧,反正今天也沒人陪我吃飯。”
青杏和澹臺興哲都推辭了一陣,可終究還是拗不過她,只得坐下來跟她一起吃。
三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隨意聊著天,氣氛挺融洽。
就在這時,外頭忽然響起一陣噔噔噔的急促腳步聲,隨後便聽跑堂的小二焦急的叫著:“不行啊,客官,這裡的雅間已經有人了,你不能進。”
文采菁剛想著,不知又是哪家財大氣粗的紈絝子弟跑來鬧場了。她這間雅間的門就被“砰”的一聲使勁推開了,那力道還不小,門撞上了牆,還反彈了回去,把她嚇了一跳。
“客官您看吧,這裡當真已經有了人了,裡面還有一間,您不如裡面請吧。”跑堂的小二一邊討好著的客人,一邊抱歉的看著文采菁他們。
那門口的客人看著裡頭的人,愣是不打算挪步了,用不容人置喙的語氣強硬的說道:“我就要這間。”
小二很是為難:“可是……”
文采菁一看到那人出現在門口,眉心便一跳,知道這麻煩一來,除非他自己走,否則是趕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