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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為什麼,為什麼他沒有出現呢?
“對不起——”從後面被抱住,嘆息般的聲音傳到耳朵裡,“我只是想見你,對不起——”在彷彿無盡的嘆息聲中,少衣又聽到:“我出不去,時間也不多了……”突然呆住,她怎麼沒有想過,自己是度假,而他只怕是不放心自己才要求過來的,用的辦法大概不外乎是等價交換吧。感動於悲傷交織而起,少衣無法再固執地責怪他。
少衣閉起眼睛,放下了一切偽裝,靠在大祭司身上:“我沒有怪你,只是傷心。這麼久了,這麼多人欺負我,你都不來幫我……”委屈的語氣,猶如一個迷了路的孩子,想最信任的人傾訴。
“知道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微笑著擁緊懷中的女子,“我們多麼瞭解彼此啊。”大祭司目光轉到臺下的那個一直冷冷瞪著自己的男子——君逸蕭——在所有人之中,他是最快恢復神智的——只是就憑這一點還不夠要他的少衣!
嘴角劃出一道一道挑釁的弧線,大祭司低頭細聲對少衣說:“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準備了兩份禮物哦,要不要看看?”
“禮物?”少衣仰頭看著他,“什麼禮物?”大祭司致起她的手,慢慢走向臺下,“花了我好一番功夫呢,你一定喜歡。”
順著他的目光,少衣看向門口,“天啊!——”脫口而出的低呼,少衣驚喜萬分地衝上去,“我……我……”斷斷續續了半天,少衣才平靜了一點:“像做夢一樣呢?”
結局
依舊是那個臉孔,依舊是那個黃衫,依舊是那聲熟悉的“少主”。
握著孫靈兒的雙手,少衣低語:“太好了,太好了——”片刻之後,少衣(炫)恍(書)然(網)回神,對著大祭司道:“你,你怎麼?”
大祭司笑道:“少兒喜歡的,不管是什麼,我哪一次忍心傷過了?”
在他寵膩的目光下,少衣快樂地使勁點頭,笑容綻放在臉頰上,眾人突然間呆住。那彷彿不只是臉上在笑,髮絲毛孔都笑了似的,連帶周圍的空氣也歡愉了起來,月光燭影之下,猶如異花初態,珍寶突現,瞬間迷茫了所有人的視線。
看到她閃亮得猶如星空的眼睛那樣快樂地凝視著大祭司,君逸蕭突然不可抑制地湧上一種恐慌,似乎她從未在自己眼前露出那樣真實的笑容,這是否說明了自己沒有那個資格擁有那樣完美無憂的笑容?想到這裡,心中不禁絞痛起來,無法放棄,再如何他也無法放棄。
即使君逸蕭掩飾得再好,大祭司還是從他眼裡捕捉到一閃而逝的黯然,隨之而來的是毫不妥協的堅定。
大祭司瞭然地微笑,少衣一直有這份魅力,卻從未察覺,或者說是一直無意識地壓抑著這份與身俱來的天賦,但一旦發現了這份美麗,毫無例外,人們都會不由自主地陷入她的世界中,放棄一切掙扎。
“時候不早了,各位入座吧。”大祭司帶著少衣座回座位,同時也招呼各人回到自己的位置。僕人們也如夢初醒,忙換菜部酒。
少衣則是關心地詢問起孫靈兒的經歷,孫靈兒解釋道,在少衣被帶走後他們趕著回去報信,卻不想溫昊突然發難,猝不及防之下,不少人死在他劍下,孫靈兒卻因傷勢過重而被以為已經死了,醒來之後就在這裡,只是雖然待遇不錯,但說什麼都不讓她離開,說著,孫靈兒心有餘悸地偷偷瞥了一眼大祭司,顯然不少偷溜大計壞在大祭司身上。
少衣瞭然的看了大祭司一眼的低語道:“你若能從他手裡逃脫才覺奇怪呢。”
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的少衣並沒有注意到翎潁憤恨的視線。翎潁自小飽受寵愛,自己的大哥更是十分護著自己,怎麼這次見了自己卻連句話也沒給,只是點了個頭示意了一下,加上先前的“賜婚”和此時大祭司溫柔地對待少衣,翎潁脫口而出:“大庭廣眾下這樣放肆,實在不要臉!”說著,偷眼看了君逸蕭,發現他臉色也不太對,心中暗喜。
大祭司臉色一變,正要開口,少衣搶先道:“你這對弟妹實在不怎麼樣,本事倒還好,但什麼人能惹,那些人不能惹卻始終不懂,恐怕你沒好好教吧?”斜眼看著大祭司道,“居然連柿子挑軟的捏都不懂。”
大祭司苦笑了一下,也不辯解。少衣繼續道:“我就是放肆怎樣?對我哥放肆一下有什麼不對?”這話卻是對翎潁說的。
一個字,猶如一顆巨型炸彈轟得所有的人都失去了方向。原本他們曖昧的舉動差點讓人們以為他們是對情人,此時少衣卻當眾說大祭司是她哥哥,但是大祭司是外族的大王子,而少衣則是翼國公主,兩者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