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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十分滿意。
“可是為什麼呢?我只是比較熟悉罷了,主管‘舞榭歌臺’的人並不是我啊。”衣袖輕展,少衣優雅而隨性地落座,舉止之間完全是一個名門貴族的姿態。那些對少衣頗有微詞的高官貴族都有些驚訝。
“哦?”君曇阜神情不變,也不糾纏於少衣與‘舞榭歌臺’的關係,道,“那你不妨就介紹一下好了。”反正若真打破沙鍋問到底,少衣也不見得會說。
“其實也沒有什麼。”少衣說著,將雙肘撐在臺子上,比劃道,“前廳是一些歌舞表演,周圍是些包廂和桌椅,樓上是起居室和練習館。後面是大部分是購物處[…wWw。87book。com],周圍一圈是聊天室——供客人休息會面的。……”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少衣的雙手配合著她的話語作出各種手勢,從容簡潔,卻有著無法言語的繁華貴氣,猶如一對飛舞的玉蝶嬉戲在花叢中。
周圍的人都有些看呆了,眼中只剩下這個巧笑倩兮的少女和她揮動的雙手。
“大致就——”少衣正要總結陳詞,突然心中一凜,不及多想,一側一番,以間不容髮之勢,避開了近在咫尺的一擊,著實是千鈞一髮。
君逸蕭在不遠處驚出一身冷汗,他看到那個原本侍立一邊的侍衛突然提劍向少衣刺去,而他連提醒少衣的時間也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人離少衣越來越近,這一刻他甚至停止了心跳,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為什麼自己不帶點暗器入宮。
轉瞬之間便發生了這麼見件事,眾人都慌亂不已——皇宮裡有刺客,這是多麼可怕的事。
少衣卻不理眾人的錯亂,也不看趕到自己身邊的君逸蕭,冷淡卻銳利的眼神只是盯在一個方向,久久不語,似乎有等到地老天荒之勢。
良久,就在眾人平靜下來正要問少衣話時,一個人影慢慢出現在亭外。那人也是一身龍袍,濃眉虎目,氣宇軒昂,正是翼帝——宇文膺。不同於君曇阜的寬厚大氣,他更顯得犀利而冷酷。
“翼帝安康。”少衣等他踏進亭子才開口,聲音不似先前的婉轉溫和,有一種別樣的冷冽清脆,好似冰塊裂開時的聲音,有一種特別的深沉,配著她難以言喻的神情,匯成一種奇異的魅力。“少衣久聞翼帝大名,實在仰慕得緊。”
“哦?時姑娘的大名朕也聽了不少呢。” 宇文膺看著少衣的手道,威嚴而又大氣,不愧是兩帝之一。
“是嗎。恐怕都不怎麼好聽吧。”少衣微微一笑,身體卻分毫不動,整個人如雕塑般站著,左手仍輕停在那侍衛的喉嚨處,一點顫動都沒有,彷彿已經練習過千百遍了。
在這裡的人,有一大半是會武藝的,其中許多人還在武學上的造詣極高,眼光也極為高明,此時少衣的手看似只是輕放在侍衛脖子上,但她的手指下按的是他的大脈,只要她手輕輕一按,侍衛必定血濺當場。而那個侍衛——眾人仔細一看,不由得驚呼,特別是翼國皇子,那人是翼國皇宮的第一侍衛,在江湖上也是極有名的葉琨琛。
葉琨琛原是江湖十劍之一,後入宮被封為御前第一侍衛,幾乎從沒敗績。加上他為人沉穩,辦事踏實,向來為宇文膺所重用。這次聽宇文膺吩咐來試探少衣,原本也以為是指十拿九穩的事。然此時被少衣釦在手裡,葉琨琛心裡第一次產生恐懼之感,但他情緒內斂,只是加快了一點心跳,臉上卻絲毫不變。
宇文膺聽了少衣的話,只是略略一笑,也不回答。
少衣微皺了下眉,“我知道閣下對我很好奇,但對如此待客之道卻不怎麼喜歡。”眼睛瞟了君曇阜一眼。
君曇阜笑道,“此事是我考慮地不周到,還望時姑娘不要計較了。”
目光繞了一圈,少衣看到君逸蕭擔心的眼神,抿了抿嘴唇,還是鬆開了手,回坐端了杯茶,慢慢喝了起來。君逸蕭走到她身邊,也不說話,只是拍了拍她肩,不聲不響地離開了亭子。少衣察覺到他手的輕微顫抖,眼神漸漸柔和了下來。
翼帝來了,又是一陣見禮,皇后等人都識趣的將座位讓了出來,做到旁邊去了。少衣卻穩坐如山,專心喝茶,似乎沒有覺察到一般,原本她如此失禮之舉少不得又要被說上幾句,但她剛才露的那一手足以壓倒所有言語了。何況少衣知道這兩個老狐狸會找自己麻煩,與其避開不如迎戰。
等宇文膺落座,少衣也放下了茶杯,撇了一眼葉琨琛,少衣對宇文膺道,“希望以後這類玩笑少開,我不是每次都能收手。”
眾人見葉琨琛的脖子隱隱有血滲出,不由得更是驚異。
少衣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