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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漢莫的防禦是十分森嚴的,一般的皇親貴族入內也要透過嚴格的檢驗,更不要談一般的貧民了。
片刻間這隊獨特的人已經來到了城下,守門的周謹正是有名的六親不認,據說每個打他手裡入城的人都要脫層皮。當然其中要除去族長及其兩個出類拔萃的兒子,而現在他的眼睛已經看到了那些人,但他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不發一言。但他的手下卻沒有這麼好的修養,一眼看見了當即驚呼:“二王子!是二王子!”說話間已經對著近在眼前的馬車跪了下來。
車隊頓時停了下來,毫無疑問來者正是古斯特。
掀簾探頭,古斯特對他們點了下頭,還未說話,另一側的鏈子已經被掀開了一條細縫。掀簾的手有著十分纖細的五指,白皙的面板在初日的照耀下多了幾分血色。掀簾的動作帶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慵懶與溫柔。片刻後,一聲低低的呻吟傳了出來,帶著睡後剛醒的迷糊與疲倦,讓人浮想聯翩。
守門的侍衛都覺得自己幻聽了,畢竟古斯特的車裡除了侍女,其餘的女子都是無法進入的,即使是曾被他盛寵一時的憐姬也沒能例外。這個聲音顯然不是他們所熟悉的侍女,但敢這麼和古斯特說話的女子實在是沒有見過。
古斯特聽到聲音後眉梢一動,無視眾人期待的眼神,便示意下屬起程。驚異的目光目送著他們離開,每個人都在心中猜測那個未曾露面的人是誰。
輕柔的滾輪聲有著淺淺的催眠作用,剛剛從周公那裡回來的少衣顯然沒有回過神,她一直有那麼點低血壓,在某種程度上可以歸功與她對自己的疏忽大意。
呆呆地看著車頂,少衣腦袋屬於當機狀態。這是哪裡?拉開簾子,外面陌生的景象終於喚醒了她的記憶,勉強將半痠軟的身體從靠榻上撐了起來,少衣掃了一眼再次坐回桌邊的古斯特。
兩個侍女伶俐的遞水送毛巾地讓她梳洗,在這個過程中古斯特始終一言不發,車裡有著一種奇特的寧靜。
“謝謝。”一切完畢,少衣反倒先開口。
“嗯?”古斯特顯然有些不明白,“為什麼?”
拍拍靠榻,少衣道,“我看到了你要當紳士的決心。”一連三天把床留給她。
沒有接她的話,古斯特只是與少衣靜靜對視。
馬車突然停下,原本很輕的聲音在此時被無限放大,兩人的心情頓時有了變化。
文溪是王子府的管家,精明能幹在外族的管事中裡無人能出其二。即使事先在沒有收到任何通知的今天,他依然能在城門到府門的短短時間裡召集了所有的下屬在門口迎接古斯特的回來,甚至還設想到了古斯特的一切需要,所有事情已經準備妥了。
飛馳的車隊在門口穩穩停下,馬車的門板被緩緩開啟,古斯特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走下了車,對迎上來的文溪低聲吩咐幾句,文溪驚訝地睜大眼睛,卻不敢多說什麼,忙領命辦事去了。
憐姬站在姬妾中,深情地注視著古斯特,她是多麼盼望古斯特能像一年前那樣徑直走向自己,用他有力的雙臂擁自己入懷。再次聽到他沉穩的心跳。
旁邊的紅衣淇香掩嘴冷笑一聲,便見憐姬瞬間僵直了身子。她卻理了理分毫未亂的髮髻,步伐芊芊地走向古斯特嬌聲道:“淇香拜見殿下。”頓時贏得眾姬妾又嫉又恨的眼神,心下得意不已,等著古斯特將目光轉向盛裝打扮的她。畢竟不是每個姬妾都有資格像她一般在古斯特身邊又辦事又得寵的。
少衣對外面的情況一無所知,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腳下,三天了,她的身體只是恢復了一點點精力,但走路對她而言似乎還略顯困難。成功地踏足地面,少衣舒了口氣,手卻緊緊抓著車板,遲遲無法放開。不過坐了三天馬車,踏地的感覺不是一般般的好。
一隻手伸到她面前,古斯特眼裡帶著奇特的神情,將另一隻手移向她的背後。
恨恨地拍開,少衣瞪著他,上次是意外,她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的。
古斯特臉色不變,眼神卻是一凝,強烈的壓迫感迎面撲來,不言而喻的威脅。
少衣卻是毫不妥協地瞪著他,低聲道:“扶我,這是我的底線。”
迷起眼睛,古斯特同樣低聲道:“你認為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他不會給她第二次威脅他的機會。
“這與我的底線無關。”少衣慢慢放下扶著馬車的手,就要自己走過去。
“奇怪的女人。”小聲做出評論,古斯特還是握住少衣的手,慢慢扶她過去。實在奇怪,在少衣面前似乎所有事都是裡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