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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至少他看見你了。”說著,他在心裡暗歎:“我可是被無視的那個啊!”
邵逸是少衣,這個聯想對於他們而言並不難判斷,但少衣實在偽裝得太好,反倒讓這個顯而易見的答案變得模糊起來,若不是看到他微紅的眼睛加上先前那些奇怪的要求,大概打死他們也猜不到這個正確答案吧。
只是……兩人同時看向君逸蕭所在的方向,他會怎麼辦呢?
再次醒來,君逸蕭的狀態顯然好了很多,雖然依舊軟弱無力,但明顯感覺到有股力量流淌在百骨之間,有著漸漸恢復的趨勢。他看像沈易楓和溫起揚,問道:“少衣來過了吧。”
沈易楓明顯一呆,他們原本在猶豫是否告訴君逸蕭這事,卻沒想到君逸蕭會問得這麼直接,當下只得點頭。
君逸蕭迎向溫起揚疑惑的目光道:“又要救我又不肯見我的人,會有幾個?”說著嘴角溢位一絲苦笑。他沒有說,其實少衣第一次來時他就有感覺了,而這次,他更是似乎聽到了她的聲音,只是他在黑暗中沉睡,無法起來。每一次能見到他時,他總會有種奇妙的感覺,彷彿有什麼在吸引著他,現在這感覺依舊存在,說明少衣正在他身邊。回想起少衣的話,君逸蕭在心中回答道:“擁有這麼多卻沒有你,那麼我會多寂寞?如果我努力活下去,少衣你是否願意回到我身邊?你無法坐視我死去,那麼你就能坐視我傷心的活下去嗎?少衣……”
溫起揚看到他在出神,不由得暗暗嘆氣,君逸蕭對少衣的用心實在天地可見,只是作為一個世子,他必須去纏住那個外族公主,讓她無法發揮出她的力量來擾亂風翼的穩定,原本每一個知道計劃的人都以為少衣會理解,卻不想那個溫和的女子骨子裡堅決得厲害,半絲讓步也不肯。她的離開,幾乎打垮了君逸蕭。
在完成任務之後,君逸蕭發瘋似得找少衣,連原本的職責都丟在一邊,他永遠不會忘記君逸蕭那時的神情,不會忘記他的話,“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離開我了,別告訴我什麼該死的職責,我只要找她,我要找到她,找她……”那是他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父母這麼大聲地說話,那是他第一次失控。誰都沒有想到,少衣對他有著如此大的影響力,這次若不是楊將軍的去世,君逸蕭此時說不定還在尋找少衣的路上呢。
三天,少衣將自己關在門裡不出來有三天了,沒有人知道她在幹什麼,也沒有人敢違抗莫將軍的命令去打擾她,只是每天按時送飯到她門口。
三天後,幾乎沒有人有心情再關心少衣了,因為號角再次吹響,每個人都整裝待發。
戰
等少衣終於想到要出門的時候,軍營已經幾乎可以說得上是毫無人聲了。空蕩蕩的帳營清楚地告訴少衣,三軍齊發,那些將士們踏上了征程,從此是化為塵土還是功成名就就要看各人造化了。
握著手裡的瓶子,少衣突然有些悲傷,無論在任何地方,戰爭永遠是人們最不可或缺的東西之一,她從不明白,那些百骨上的金玉榮耀真的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嗎?沒有人回答她,只有獵獵的風聲多情的陪伴。
將瓷瓶交給君逸蕭留在帳中的僕人,少衣坐上坐騎,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她現在只想離開一下,安靜的去思考那個模糊的問題,那麼模糊,幾乎連題目她都看不清。風沙捲起她的長髮,她的衣襬,卻絲毫沒有打動她仿若凝結的表情。
三軍列陣,刀劍出鞘,肅殺之氣在空中凝結,彷彿凝結到每個人的心中,每個人心中都清楚,生死在此一搏,這場戰爭將會影響到以後一切的發展。只是,太累了,真的太累了,從昨天下午起打到天明,此刻,夕陽已經開始籠罩在天際了。每個人都在強忍著疲憊,但手中的刀還是忍不住抖了,人也有些站不穩了。
兩邊的將領將一切看在眼裡,但他們卻不能說一句話,這是一場意志的較量,戰利品就是最後的勝利。沒有人知道要過多久,氣氛在肅殺中沉默,在沉默中疲憊,在疲憊中堅持,在堅持中繼續肅殺,時間彷彿靜止了,連天邊的夕陽都不敢動上半分,一切猶如一幅畫卷,在陽光下發出最後的光芒。
突然,馬蹄聲從外族後方傳來,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裡的利刃,如刀的眼神聚集在同一個地方。一面大大的旗幟在風中飄揚,外族的族徽在天空中漫舞,那是一個十多人的馬隊,卻只有一個馬蹄聲,居然每匹馬都踏著同樣的步伐,風翼兩國的將領都有些變了臉色,激戰了這麼多時候,外族居然還有著如此厲害的騎手,無論怎樣,這對於他們計程車兵而言都是一個打擊。果然,不少將士眼神都有些遊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