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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誰?” 溫起揚問,他是與君逸蕭一起來戰場的,對於少衣看似沒有破綻的要求卻總感到不太對勁。何況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卻擁有這麼高超的醫術,還對這天下奇毒有辦法,實在讓人懷疑。
“我聽過他的名字,據說是行蹤詭異的神醫。一般在南邊出現,此次突然到這裡來實在有些奇怪。” 沈易楓道。那日他一收到訊息,忙快馬加鞭趕來。他的‘聽過’自然指的是‘碎風閣’的訊息。其實邵逸這個名字是少衣偶爾出手治病時才會用的,只是但凡他出手的病無不藥到病除,漸漸有了名氣,於是少衣乾脆把它作為一個新的身份。
“據風國的人說,他是展墨翔特地請來的,似乎……” 溫起揚沉吟,不怪他懷疑,要知君逸蕭中毒這事都是他們十分信任的人所為,事後幾乎沒有人能相信這事,外族的無孔不入實在讓人膽寒,而少衣出現的時間太巧合,不免讓人聯想。
“似乎如何?”一個聲音在旁邊傳來,溫起揚一看,卻是少衣走了出來。“我已經用好針了。閣下若有空想這想那,不妨想想怎麼從外族手裡得到解藥。”
看著少衣高傲離開的姿態,溫起揚,沈易楓苦笑一下,默然無語。畢竟他們有求於他,何況他的話也不算錯,若是皇上肯答應條件,將解藥換得,事情反倒簡單得多,只是……
君逸蕭醒來後覺得渾身發軟,卻沒有以前的那種洶湧而來的痛苦,頓時有些愣住了。守在一邊的溫起揚忙三言兩語地做了一番解釋,君逸蕭頓時翻起一陣疑慮,道:“去請那位公子來,我要見見他。”
然,片刻後傳來訊息,邵逸突然離開風國軍營,去向不明。因為是展墨翔私人請來的好友,本來就不受軍規約束,更沒有人敢過問。即使離開也可以說是理所當然。
溫起揚卻急了:“何時回來?”他還要幫君逸蕭用針呢!
那侍衛道:“據說明天就會回來,那公子特地說讓大人們不要著急。”
君逸蕭擺手讓人下去,一時靜默無語。
藥
就在少衣離開的半天,戰事又起。即使是兩國聯手,對於外族的來勢洶洶,兩國將士都有點頭痛,戰鬥正酣,卻聽號角突響,如同開始時一樣,外族軍隊又如潮水般退了下去,只留下滿地的屍體,鮮血滿地,讓人膽寒。
這種莫名其妙的戰鬥徹底惹火了一個人——李頎。就在少衣施施然的走向營帳時,老遠就聽到了李頎的怒吼:“他們算什麼意思,有本事痛快地打一架,不死不休。打一半就跑,有什麼本事,連男人都不是。”
旁邊計程車兵都要勸他包紮一下傷口,李頎道:“走開,這點小傷爺爺我不放在心上,用不著包。”說著又在哪裡罵罵咧咧的,搞得展墨翔等人勸又不是,不勸又不是。
李頎越說越激動,眼看就要站起來了。 “這麼急,投胎嗎?” 突然,一雙手放在他肩上,止住了他的動作。那是一雙特別柔軟的手,看似只是輕輕地搭在他身上。
李頎只覺全身動彈不得,上面就像壓了座大山似的,再看到其他人的表情,心知必定是邵逸來了。他雖然莽撞,但並不笨。說不得為什麼,反正他對邵逸有種說不清的遵從感,讓他不自覺地服從邵逸的要求,他就不明白,明明是個文弱的人,咋自己就怎麼怕他呢?當然,這話他是死都不會說出來的。
眾人見到少衣,頓時鬆了口氣。昨日少衣隻立了張字條就飄然而去,連個方向都不知道,此時見她回來自……然把心放下了。
“抱歉。”少衣放下肩上的竹簍,順手接過旁邊小兵的繃帶和藥膏道,“我出去了一下,你們打仗了嗎?”說完靜靜地幫李頎清理傷口,抹上藥膏。此時的李頎乖得跟木頭似的,半聲也不敢多吭,療傷這事他在少衣手裡吃了不少苦頭,哪裡還敢放肆。
孫卓等人對視一眼,道:“是的,邵逸你去哪裡了?”
“採了點藥。”少衣輕描淡寫地說,將李頎的傷口包紮好,然後坐到椅子上問:“怎麼,不順利嗎?”
莫將軍道:“此次的戰事太奇怪,若說是趁機偷襲吧又太過光明正大了,若說借君逸蕭中毒來佔便宜吧,又沒有理由這麼③üww。сōm快撤軍,”他說道君逸蕭時飛快地瞥了少衣一眼,見她沒有什麼反應,才繼續,“但要說其他可能又想不出什麼。孫卓,你說說看。”
孫卓道,“我也覺得奇怪得很,可能性太多又沒有辦法證實,難說得很。”說著無奈的搖頭。眾人陷入沉思,帳中一片寂靜。
少衣突然站了起來,徑直走向展墨翔,眾人莫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