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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同時提到的女子,正在天涯的另一端,毫無音訊,過著自己的生活。
天際烏雲壓近,風雨再起,精彩的舞臺永遠有主角,真正的英雄永遠有故事。
征戰
從古至今,戰爭一直是燒錢的東西。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真正最先知道翼國準備開展的局外之人就是輝州的商賈了。畢竟,每年輝州交的稅收是翼國的金庫的中流砥柱之一,當然這也是輝州可以得到不少特權的原因之一。
戰爭,從糧草馬匹到兵器營帳,每一樣都是巨大的盈利——在某些商家眼裡。所以,從兩個月前的正式開展起,輝州可以說是一片喜慶,夜夜笙歌,燈紅酒綠不在話下。商人重利輕義天下皆知,對他們而言,天降橫財,怎麼能不好好慶祝一下?管他這仗怎麼打。
正因為如此,沈易楓不得不親自來到這聲名遠播的‘財城’。‘碎風閣’其實有著另一重作用,它是風國在江湖中安插的耳目,作用如同‘無名教’不過‘無名教’的規模實力比‘碎風閣’大上幾分,這也是不可否認的。
作為風國重要成員之一,沈易楓自然比外人多知道許多內幕。包括陣前的嚴峻形勢,包括後勤的巨大缺額,這次他來就是為了從輝州這個滿地黃金的地方,從那些出了名的奸商嘴裡挖出那些深藏的貨物。只是經過這幾天的探看,他深知這任務比他所預料的要難得多。
傍晚,夕陽懶懶地掛在天邊,盛夏的風並不顯得特別火熱,只是暖暖地撫過遊人的面板,讓人熏熏欲醉。然此刻坐在遊船裡的沈易楓半點醉的感覺也沒有,只想咬死眼前那個奸商,當然只是想,表面上還是擺出一幅忒陶醉的樣子,不時讚美道,“果然是舞衣翻飛,姿態撩人。舞衣姑娘果然名不虛傳。”
而他面前的人正是淮河上的名妓之一舞衣。淮河將輝州分為南北兩邊,隨著輝州的興起,原本只有渡船的淮河也有了如榘息一般的畫舫,成為了一道風景線。
當然對於現在的沈易楓而言,風采如此地只是一片無聊,他不是來看舞的,而是來談生意的,陣前那些十餘萬將士都在等他的訊息,他哪裡有這分閒情逸致。只是眼前的莫大老闆完全是一幅沉浸在歌舞中的樣子,哪裡有半點談生意的樣子。
沈易楓當然很有把這人暴打一頓再找其他人的衝動,但根據‘碎風閣’的訊息,輝州里有資格談大批軍方買賣的人只有五個,其中三個現在不再輝州,另一個正有要事,唯一空閒的只有眼前之人了。
莫希聽歌看舞,不時喝幾口丫環酌的酒,他不急,一點也不急,這人一急價錢就難談了,這是他所深知的。眼前的沈易楓已經是很有耐心的人了,莫希一連涼了他三天,在帶他轉悠了兩天,他還能耐著性子坐在自己面前,按平時的情況,他會小刮他一筆就算了,但現在卻不行,因為一來這貨三方都急著要,二來麼,沈易楓與君逸蕭的關係誰都知道,而君逸蕭對少主做的事,他又怎麼會給沈易楓好臉色看?
耐心再好也有耗完的時候,沈易楓見一舞已畢,開口道:“莫老闆若是真的沒有與沈某談生意的興趣,那沈某就告辭了。”說著就要起身。
“慢。”莫希忙阻止,“沈公子何必如此心急?生意當然要慢慢談才會讓雙方都滿意不是?”心道:“看來不能再玩下去了。不過狠刮一筆還是可以的。”
蝶衣乖巧地帶著人們退下,合上門。沈易楓暗鬆一口氣,他原本也沒有把握,只想若是在不行就只有去找另一個人了,這才破釜沉舟一下。
“彎成一彎的橋樑倒映在這湖面上,你從那頭瞧這看月光下一輪美滿,青石板的老街上你我走過的地方,那段斑駁的磚牆如今到底啥模樣,到不了的都叫做遠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家鄉……”悠遠的歌聲打破了湖面的寂靜,一圈圈地擴散開來,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讓人們似乎回到了曾經的幸福時光。
沈易楓恍惚了一下,抬頭看向窗外,卻見那些被打攪的人們似乎半點也不氣憤,三三兩兩地出了船艙,走上船頭,還一幅十分期待的樣子。
隨著聲音的漸響,一隻小小的船舟出現在眾人期待的眼簾中,船上坐著一個女子,逆著光看不清面目,但長髮飛揚,姿態曼妙,讓人浮想聯翩。
小舟駛近一條船,那女子停下漿也停了歌聲,與舟上站著的人們聊了幾句,即使隔得頗遠也感覺出他們聊得很是投機。
沈易楓有些詫異,要知道那些畫舫女子都是心高氣傲之人,被打斷表演居然不曾生氣,那些來這裡玩樂的人對這女子也是友好得很,這都太反常了。
莫希道:“這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