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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生活條件辛苦,領兵打仗亦充滿了危險,但他心裡卻覺舒坦,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儘快收復失地,剿滅叛軍,凱旋歸朝,早日再見到她。
他情不自禁的微笑起來,想起她時,他心底柔軟的一角彷彿也被觸動了,溫柔似水,靜靜流淌到他身體的每個角落,讓他恍惚有種錯覺,好似她就在他身邊。
正侃侃而談著軍情的魏明遠將皇甫瑨霆忽然的靜默,不由頓住,抬眼望見他心不在焉的模樣,帶著些許疑惑叫了一聲。“陛下?”
“唔?”皇甫瑨霆回過神,淡淡望了魏明遠一樣,視線在穆大林以及幾位將軍臉上掃視了一圈,眉毛一挑,作勢認真望了一眼眼前的佈陣圖,隨後才慢聲道:“繼續說。”
魏明遠望著皇甫瑨霆這神色,眉頭微皺,卻是繼續道:“據探子回報,李貴派了五萬人馬,正趕往崇州城,微臣猜想其意是想一舉攻入崇州,乃至賓州,若是崇州與賓州失陷,那都城就岌岌可危了。”
話音落地,眾人皆是緘默。造去手她。
周所周知,崇州與賓州相鄰,而與之相鄰的僅有一河之隔的錦州城,若是崇州和賓州失陷,錦州也岌岌可危,更重要的是,若錦州被攻下,那麼北邊的大門可謂被開啟了,若一路直攻北上,那麼都城就危險,而兵力又都被調派到南邊,遠水救不了近火,都城恐有失陷危險。
皇甫瑨霆默然望著地圖,略一沉吟,道:“要想進崇州需得過界山,界山關天險,易守難攻,李貴還沒蠢到會浪費兵力用在這個地方,此舉意在聲東擊西,他真正想要的是禹州!”
此話一出,眾人皆露驚訝之態。
魏明遠率先望向地圖,皺著眉頭問道:“敢問陛下何以斷定?”論領兵打仗,皇甫瑨霆的經驗遠遠不及他魏明遠,但聽他口中之言,卻是篤定萬分,並有一分不可反駁之意。但無往不敗的戰績,讓他心裡有了底氣,也讓他深知自己的分量,這才膽敢斗膽一問。
皇甫瑨霆微抿薄唇,顯然不在意魏明遠這明顯的不置信,淡淡道:“魏愛卿想想禹州是什麼地方。”
聞言,魏明遠略一思索,隨即恍然大悟,喃喃道:“禹州與鄰國曆城相鄰,而歷城素有魚米之鄉之美譽,若李貴佔領了禹州,再與歷城方面打好關係,那就不必再憂慮軍糧短缺,反觀我軍,多處交易要塞被佔據,國記憶體糧短時間內尚可給足,但若長時間下去,恐會有饑荒之災。”頓了頓,似是感嘆道:“原來如此,陛下聖明。”
皇甫瑨霆贊同的點點頭,道:“想必李貴是想打持久戰,繞著圈兒將我軍困住,等到矢盡援絕之際,再乘勝追擊……”剩下的話,皇甫瑨霆沒有說出口,也不需要說。能相出這個點子的絕不是李貴,他那樣冥頑不靈的老傢伙絕對想不出這樣的法子,只怕是老四想出來的。唉,也不知昱兒現下如何情況。
穆大林聽了這話,按捺不住地問:“陛下,那麼我軍如何反擊,總不能就讓李貴陰謀得逞吧。”
皇甫瑨霆閉一閉眼,隨後抬眼望向一直未曾出聲的魏志賢,“魏少將,朕命你領十萬軍士,即刻前往禹州,無論如何,都要給朕守住禹州!”論實戰經驗,他魏志賢父子兩,幾乎無人能夠匹敵,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看重魏家的緣故。
聞言,被稱作魏志賢的男子愣了一瞬,隨即欣喜抱拳領命:“是,卑職遵命,定不負陛下所託!”
一旁的魏明遠臉上也難掩欣慰之色,這魏志賢不是別人,是他的唯一的兒子,自小跟著他四處行兵打仗,雖算年輕,但論起沙場經歷,一點不比眼前這位皇帝陛下差,此番出征,又是他光耀門楣,建功立業的好機會,這叫他怎能不欣喜。
旁的人臉上並沒有表現的太大反應,甚至有些見慣不怪的表情,這朝中上下,誰都知道,大燕國的兵權一分為三,一部分握在陛下手中,一部分在睿親王手中,而另一部分就是眼前的魏太尉手中,而當今聖上重用魏家,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就如此刻,派魏家大公子出征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見眾人不再出聲,皇甫瑨霆暗暗鬆了口氣,面露疲憊之態,隨後抬手示意眾人退下。
眾人無聲揖禮,悄然離開御帳。
帳中僅餘皇甫瑨霆一人,他站起身來,轉身往屏風內走去,邊走邊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布偶,望著這布偶他便不自覺的笑起來。這布偶做工不算頂好,上面縫補的緋色衣裙,歪歪扭扭,尚可見到那些絲線,那布偶的表情也甚是滑稽,但他卻各位珍愛,日日帶在身邊,每每看見它便覺心頭馨香溫軟,柔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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