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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轉瞬即逝。
在眾人反應過來時,車廂上的李貴已經被皇甫瑨霆鉗制住。一旁的侍衛驚得驚,愣的愣,有些反應快的,想要上前去救李貴,但又礙於他脖子上的那把刀,最終望而卻步。
為首的李應覺冷哼道:“狗皇帝,識相的快放開我家主子,否則讓你嚐嚐萬箭穿心的滋味。”
皇甫瑨霆煞有介事的點頭,一臉促狹笑意,道:“萬箭穿心的滋味倒是沒嘗過,不過試試無妨,但在這之前,你得先替你家主子備副棺材。”
“你!”李應覺眉心一緊,又氣又怒的瞪著皇甫瑨霆,枉費他人多,但看自家主子被劫持,卻無可奈何。
面對李應覺噴火的目光,皇甫瑨霆不以為然的笑笑,隨後轉頭望李貴,他半個身子探出車廂外,脖子又被自己的大刀架住,一直僵持著那個姿勢,想必這會兒手腳有些麻痺,不光是他,就是他自個,這樣舉著刀,手臂也酸,不如換個姿勢,他也好掌控些。
“李丞相要不下車來歇一歇,這樣比劃著我也挺累的,不過李丞相可千萬別亂動,小心刀劍無眼。”
李貴瞥眼看著皇甫瑨霆,臉上閃過一絲不甘,隨後作勢要下車,卻突然轉頭瞪著皇甫瑨霆,那神色寫滿了不可置信,“你……不是皇甫瑨霆?!”
忽然間明白了所有的怪異,原來眼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皇甫瑨霆,而是冒充的,怨不得,他會有那些迥異的舉止,原來,原來是他落到了他皇甫瑨霆的圈套中。
皇甫瑨霆笑笑,對著李貴挑挑眉頭,“李大人,這會兒才看出來?遲了,”說著,空出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想來這幅皮囊還是挺不錯的。李丞相你要是稍微不那麼得意忘形,興許能看出點名頭來,哎呀,也是我的演技太好了,連李丞相您都給瞞過去了。哈哈……”
李貴怔愣在哪裡,完全呆住的樣子,愕然之際,聽見一聲冷喝。
“下車!”
轉眼望是皇甫瑨霆,不,是假的皇甫瑨霆。
李貴依言下了車,抬頭掃視了一旁侍衛一番,視線停留在李應覺身上,飛快地與之對視一眼,隨後裝回頭,望著眼前這個拿刀架著他脖子的男子,冷聲道:“你是誰?要死也讓老夫死個明白!”
假的皇甫瑨霆看他這副臨危不懼的樣子,似乎暗生了幾分佩服,促狹笑道:“竟然連大爺我你都不知道……”他瞄瞄眾人,隨後抬手在自己鬢邊摩挲了一下,撕下一張薄翼般的人/皮/面/具,他拈在手裡對著李貴挑挑眉,“怎樣,本大爺的演技不還錯吧,就是聲音對不上號,不過李丞相您也認不出來呀,是不……”
“是你!……”人/皮/面/具下的臉,即使化成灰李貴也認得,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皇帝的近身侍衛白起,他時常出入宣政殿,又怎麼會不認得他,可恨他方才聽他說話時,竟沒有想到這一點。唉,是他疏忽了。
白起笑得越發得意,嘲諷著說:“若不然你以為,除了我還會有誰?該死的老頭,陛下才不會像你一樣,笨到坐以待斃的地步!”
李貴撇撇嘴,憤恨地說:“哼,即使你今日殺了我,又能如何,憑你一己之力也走不出這重重包/圍。若是識相就快些放了老夫!興許還能留你一命。”
白起點點頭,“嗯,剛剛在船上你也是這麼說的。不過我白起賤命一條,沒什麼好可惜的。”
李貴皺皺眉頭,心緒轉了一圈,又道:“話不是這麼說的,像白侍衛這麼年輕有為的人,實屬難求,老夫自認愛才心切,不如白侍衛投到老夫門下,老夫定不會虧待了白侍衛。”
“呀……”白起驚叫一聲,似乎對李貴這話顯得很震驚,訕訕道:“想不到我白起竟然在李丞相眼裡是年輕有為的人,不簡單,不簡單啊,就衝著李丞相這一點,我待會向陛下稟告,讓李丞相你死的舒服點。”
這話說的不假,真沒想到這李貴的軟磨硬泡的手短還真有一套,唬得他心裡那個得意呀,雖說不能真投靠他門下,但聽聽這話,偶爾被恭維一番,受用無比。
李貴以為白起聽進了他的話,先是點點頭,隨後反應過來,不可置信的瞪著白起,“你你你…你說什麼?!”
白起訕笑一下,“李丞相還是省點力氣吧,待會陛下來了,自然有讓你求饒的時間,用在我白起身上,當真浪費了。”話畢,白起側頭向李貴身後望去,視線越過層層侍衛的包/圍圈,依稀見到岸邊叢林深處隱隱約約的盔纓在晃動,他抿唇笑笑,總算是來了。
聽了白起這話,李貴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就見侍衛身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