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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雲笙那猶如寒冰冰冷又有著戾氣的眼神,銀色的面具遮住了他的容顏和表情,此時站在窗前,明亮的月光,罩在銀色的面具之上,折射出冰冷的光線,那是一種神秘令人探究的妖冶之色,卻又讓人又不敢上前的冰寒。
杜涵凝在醉香閣對面的房頂之上停下了動作,此時她和卿雲笙是站在同一個高度之上,她此時還能清晰的看見墨香居內,追雲想要追出來的身影。
杜涵凝臉色正經的向著墨香居內的卿雲笙一拱手,隨後直起身子,道:“寧某沒有惡意,剛才的白色粉末是沒有毒的,卿樓主可以放心,寧某並不想和整個溟樓做對,今日之事是寧某唐突,改日相敘定當賠罪。”
說完,這話杜涵凝不再等墨香居內卿雲笙的回應,足下輕點,運起輕功,追上之前離開的荷琴的黑色身影,她知道卿雲笙一定不會再跟來了。
那些白色粉末確實不是毒粉,只是普通的茯苓粉,雖然她為了見卿雲笙今天身上特地帶了不少各種的藥粉,以備不時之需但是剛才在施展之際,她並沒有選擇那些毒粉,和整個溟樓做對,是多麼一件不理智的事情,她才不會做這般損人不利己的事情,而且麻煩將會不斷的,。
墨香居內,卿雲笙確實沒有讓人追出去,剛才在杜涵凝開口之際,卿雲笙已然阻止了想要追出去的追雲的動作,那些白色粉末沒有毒,他已經知曉了,那他極力不讓那個黑衣人摘下面紗,是想要掩飾什麼?
看著在夜色中消失的白色身影,追雲稍顯憤慨的沉聲問道:“樓主,你為什麼要攔著我?讓我去將他抓回來,這個小子居然敢用這種手段逃跑……”
“他並不是逃跑,只是想要掩飾些什麼……”卿雲笙說道,收回了視線,接著道:“這個寧寒倒也不是個簡單人物,年紀輕輕,倒是機智過人,心思縝密。”
聽著卿雲笙嘴裡誇獎的話語,追雲詫異,樓主這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有這麼高的評價,不服氣的道,“我看這小子就是會用些不入流的手段,還想著放毒。”
用激將法將他從窗邊引到了屋內,偏偏他還真得上了當,真得就這麼做了,不就是一個醜女嗎?他又不是沒見過長得醜的人,沒有必要好奇到要親自上前揭開那人的面紗來一探究竟,當時就在想著那人是想要隱瞞掩飾什麼,就是那個了他的當了,居然還想著對他放毒。
“追雲,你錯了,他的武功不在你之下,他這麼做是不想和我們動手。”卿雲笙說道,又走回了桌前,伸出修長的手指,抹過落在桌前的一層白色粉末。
追雲先是一愣,但是在回想起今晚杜涵凝的兩次出手,卻是認同了卿雲笙的說法,首先之前那急射過來的碧玉杯盞,就算樓主不出手阻止,其實他也是可以躲開的,這樣的招式有點武功和內力的人都會,他也就沒什麼在意,但是看著地上碎成晶瑩顆粒的碧玉杯盞,可見其內被灌注的內力不低,才會和樓主射出的碧玉杯盞相撞之後,碎成這樣的顆粒。
還有剛才他向自己出手撒毒粉,他居然一無所覺,追雲的眉頭皺起,若是他剛才真得撒的是毒粉,在他反應過來之時應該就已經中毒了,這樣的結果,如果更加嚴重的話,他今天就會命喪此地,他是不是該慶幸今天他撒的不是毒粉?
卿雲笙將手指放在鼻尖輕嗅,有一股清香的味道,但是他卻聞不出是什麼味道,不像是什麼藥材的味道。
“樓主,你今日和他的相處談話,可有試探出些什麼?”追雲走到卿雲笙的身旁,看著他的動作問道,想明白的追雲,慶幸這次的僥倖,但是也在心中下定了要好好增進武功的決心。
卿雲笙沒有說話,而是搖了搖頭,今晚的相處,他們兩人之間並沒有多少話語,但是卻是處處防範,毫無破綻和讓人懷疑的跡象,好像一切都是正常的,那日刺殺之事,毫無疑問是有人想要嫁禍給溟樓,可是卻一無所獲,要不是這次在涵淵館發現了張正浩,他也不會認為涵淵館還是有幕後老闆之人的。
“張正浩現在傷養得如何?”卿雲笙將手上的粉末擦掉,沉聲問著追雲。
“他的傷本來就好了不少,只需要調養,現在有逐日在一旁照料,他很快就會恢復的。”追雲正色答道。
張正浩受了這樣重的傷居然還能活著,可見救他的人醫術極其的高明,居然能將傷重成那樣的人給治療好了,那日醉香閣花魁之事,是寧寒診脈開藥方的,他是會醫術的,那張正浩很可能就是被他給醫治了。
卿雲笙輕應了一聲,只道:“那就好。”
睿王府挽嵐苑內,夜明珠被布給蒙上,只有一隻蠟燭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