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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主動挑戰讓我可以順水推舟,否者憑我一個養在深閨的小姐突然去挑戰別人反倒讓人無端懷疑了。”
青鸞認真地注視著眼前這個十一歲的女孩兒,低聲道:“要不是我知道你是命定之人,我真想撬開你腦袋看看十一歲的女孩兒怎麼會有這麼多主意。”
柳語夕輕輕一笑,“這也是剛剛聽你說血魄玉也許在皇宮後才想到的。”
這時,房門突被人敲響,青鸞和柳語夕對了個眼色,便從窗戶飛了出去。
敲了幾聲後,門外的月兒才低聲喊道:“小姐,小姐。”
柳語夕關好窗戶後才開啟房門:“月兒,這麼晚了,你不睡覺有事嗎?”
月兒朝房裡望了望,才對柳語夕說道:“剛剛聽到小姐房間有人說話,不放心就過來看看,小姐沒事吧?”
原來是他們聲音太大吵醒了她,於是微微笑道:“剛剛我做了個夢說胡話,把你吵醒了,快回去睡覺吧。”說完,假裝打了個哈欠,“我瞌睡來了,不跟你說了。”
月兒聽後才放心地離開,再開窗,卻不見青鸞蹤影。
接下來的幾天,樓言靈常常和她一道上學放學,兩人之間也親近不少。
另外,找她最勤的人便是仲文了,許是擔心她功課跟不上,經常親自給她講解。其實柳語夕都懂,但又不好拒絕別人的好意。只好反覆被他摧殘。
校園祭越來越近,太學院的同學們都似繃緊了的繩索一般,氣氛有些詭異,也許大家都希望能一戰成名,為今後的封侯拜相打好基礎。
這樣比起來,也只有柳語夕最清閒,每天除了上課下課,就是吃飯睡覺,別的倒沒多想,珞姍的邀戰對她並未造成什麼心理壓力,因為不清楚題目,想多了反而無益。
校園祭的前一天,柳府。
萬里無雲,清空如洗,太學院放假一天,柳語夕便在花園裡曬曬太陽看看書。可偏偏,片刻安寧過後,旁邊的石凳上多了個嬌嬌媚媚的身影。
柳芯羽抱著一隻雪白的兔子,好似沒見著柳語夕似的,她一下一下地捋著白兔的毛髮。
柳語夕也無心睬她,自顧低著頭看自己的書。
許是柳芯羽捋毛的時候把兔子弄痛了,兔子反身咬了她一口。柳芯羽痛呼一聲,身上的兔子轉瞬便消失在草叢中。
“死兔子,敢咬我,讓我逮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罵完柳芯羽還猶不解恨地在石桌上一拍。聲音之大,柳語夕都為她那柔嫩的小手叫痛。
但這次,出乎柳語夕預料的是她沒有呼痛。柳語夕不自覺地抬起頭來淡淡掃了她一眼,發現她正盯著自己恨不得生吞活剝一般。原來她把痛意都轉到對自己的恨意上來了。可她分明沒有招惹這位大小姐。
柳語夕看過後,便轉過了頭。
忽聽一聲嬌笑,柳芯羽捂著嘴笑了一陣,“妹妹呀,我真的很想撕開你這張臉皮看看是什麼做的,永遠都這副表情。”
柳語夕依舊低頭看書。
說著,柳芯羽的手竟然伸到了柳語夕的臉上,捏住她的下顎,逼迫她看向自己:“我真的很希望在這張臉上看到其他的表情。”
柳語夕目光冷然地盯著她道:“拿開你的手。”
柳芯羽笑得更加放肆,“對嘛,我就喜歡看你這樣的表情,憤怒麼?”
“你們兩人在幹什麼?”柳霆暄威嚴十足的聲音在柳語夕身後響起。
柳芯羽一驚趕緊放開手,變臉似的,忽然溫柔嬌媚無比,“七殿下,樓公子,有禮。”
柳語夕詫異地回過頭去,看到凌軒含笑的眼眸和樓言初溫和如風的微笑也躬了躬了身,對兩人行了一禮。
“羽兒,你剛剛在對夕兒做什麼?”柳霆暄不怒而威,讓柳芯羽有些慌亂。
柳語夕也不準備這樣揭穿她的變態,弄不好,她反而更加恨自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盈盈一拜,“剛剛姐姐說我臉髒了,在給我擦臉呢。”
“是嗎?”柳霆暄威儀十足的雙眼看著柳芯羽。
柳芯羽卻不敢看他,只連連道是。
其實,柳芯羽的舉動,柳霆暄未必看到了,只是他肯定知道柳芯羽曾經做過的一些事情,所以才有此一問。當時他站在柳語夕的斜後方,柳芯羽的動作都被她遮擋得差不多了,只是不知道樓言初和凌軒看去了多少。
“柳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你欠我的一首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還來?”凌軒在柳霆暄面前突然變得溫和有禮,讓柳語夕有點不適應。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