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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能夠移動的大床,上面掛著的是層層的雪白紗帳,在黑夜中尤為顯眼。
如此特別的出場,讓我心情澎湃,像床一樣的轎子,夢幻的白色紗帳,這些,無一不是在彰顯曖昧的氣氛,電視劇中,這樣的出場的人物,記憶中大概是東方不敗,妖嬈華美的人兒,雖然不是正宗的男人,但絕對是妖孽一枚。
剛剛宣的是“皇帝駕到”,那麼換句話說轎子裡,是皇帝呢。
我的夫君原來是妖孽。
簾子自裡面被撩開,所有人都移向皇帝的方向行禮,包括方才那些本來站著的侍衛也微微屈身行禮,只有太王夫一人站在那裡,似笑非笑,雖然有些距離,但我敢打賭,太王夫眼底,絕對是不屑,是對皇帝的不屑。
簾子揭開之後,出來一個人,那張臉很面善,不是洛嗎?
我抽了抽嘴角,一轉身,後面哪還有半個人影,他是什麼時候跑到轎子裡去的?難道洛就是皇帝?
冷汗吧嗒一下就落地了。
排場這麼大,就出來一個熟人,還是一個弱弱的小正太,我覺得,和洛在一起,我會有誘拐未成年兒童,老牛吃嫩草之感,雖然洛比小草少了幾分脂粉氣,但本質都差不多。
就在我猶豫著跑路還是繼續看下去之時,就見洛下來站到一側,輕輕撩開紗帳,露出了轎子裡面的景象。
一如我所料,轎子裡面就是一張床,還鋪著厚厚的純白色被褥,細看之下,見到被褥之間竟是有人,那人半臥在轎子之中,側躺著,渾身包得像木乃伊,連腦袋都是包裹在白色的紗布裡,渾身上下只露出一雙半閉的眼,有氣無力,還出氣多入氣少,明顯就是受了重傷的樣子。
若不是那雙眼睛,那裹著紗布的人幾乎與被褥融為一體了。
僵——殭屍屍。
驚悚!
皇帝,我的夫君,是一個殭屍!
“咳咳——”猛烈的一陣咳嗽,似乎是要將心肺都要咳出來一般。
床上的人因著咳嗽一顫一顫,我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
洛上去一臉擔憂地撫著殭屍的背:“主子,您要保重身子。”
洛的主子是皇帝,那麼,這個狀似殭屍的傢伙,就是被我壓成這樣的。
那個愧疚,一如黃河之水,氾濫不可收拾。
因為我的一個過失,一個好好的人成了這樣,就那咳嗽的情況,說不準還受了內傷。
這該稱為,一次逃跑引發的悲劇。
悲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
作為一個有良知的現代女性,覺得,自己得對他負責,至少要照顧著讓他恢復健康。
太王夫很不耐煩地揮揮手:“皇帝既然有病在身,就不要出來了!”
“咳咳——”皇帝在洛的幫助下好不容易緩過氣,聲音氣若游絲,卻還是掙扎著要洛扶著自己起來,“洛,扶孤起來——孤要向父後行禮。”
作者有話要說:我在很努力的碼字哦,所以,不要吝惜你的留言和評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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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7 峰迴路轉 。。。
我眨巴眼,看著皇帝艱苦地掙扎著要起身,太王夫站在那裡無動於衷地看著,一旁的那些人神色擔憂。
我擦了把冷汗,覺得吧,貌似骨骼錯亂的人是不能亂動的,被我那麼一壓,他那細弱的小身子大概至少要修養上幾個月吧,勉強只會讓身體越來越差。
我很想要上去扶他……不過,理智壓制著我,不能輕舉妄動,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陛下,”莫瑤上去也顧不得禮儀,輕輕將皇帝壓回床上,“請您保重身子。”
“咳咳。”皇帝虛弱地搖搖頭,“兒子向父親行禮是應該的。”
我抽了抽嘴角,真想上去一巴掌扇醒這個執迷不悟的皇帝,小命都快沒有了,還擔心這種事,少行個禮又沒事,古人就是注重這種形式,食古不化。
不過,我倒是有些被皇帝孝心感動,病痛糾纏的時候還想著要向一個名義上的父親行禮,平時該是怎麼樣的孝敬——說名義上,當然是看出來的,皇帝都十七歲了,太王夫還只有二十歲出頭,怎麼也不可能是親父子。
皇帝這麼孝順,太王夫卻這麼冷血,還實在是讓人憤怒。太王夫簡直就是傳說中的後爹的典型代表。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莫瑤卻是轉過頭以責備的目光看向太王夫。
太王夫皺眉,煩躁地揮手:“免禮!”
皇帝卻還是在床上形式地對太王夫施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