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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任海站起身,甩了甩衣袖,就往外邊兒走去。任江連忙追了過去,嘴裡一邊可憐兮兮的叫著:“大哥,大哥,你不能這個樣子啊,就我那點水平你也知道,那麼多帳壓根做不好的呀,大哥……”
任海嘴角噙著笑,卻是不想被任江看了去,到了酒樓外面,也是招了一輛馬車,就上了去。
任江連忙三兩下跳了上去,驚道:“大哥,你坐錯了吧?我記得咱們是坐自家馬車來的,那車不是停在後面呢?”
說著,任江又朝外扭頭看去,果真看到任府的馬車就在後面候著呢。
任海在後頭,一腳把任江踢了下去。任江手忙腳亂的站好身子,回頭慍怒的對任海道:“大哥,你想殺了我啊?就算我說做不好帳,你也不能這樣對你唯一的弟弟啊!”
任海還是挺著那張死人臉,就是不高興讓任江看到他心裡其實偷笑的厲害。
“我有事出去一趟,府裡的馬車就留給你先回鋪子。這些日子你跟在我身邊,也學會了一些事情的處理,離關鋪子沒多長時間了,你不要給我整出麻煩來。”說著,任海也不待任江答應,又對前頭的馬伕道:“馬伕,先走著,待會兒告訴你要去哪。”
馬伕一甩馬鞭,馬車就嘚嘚的往前行去,只留下任江在那邊氣的跳腳,“哎哎……大哥,你怎麼那麼不負責任啊,要是萬一出了事兒,我可不頂著啊,大哥……你去哪兒啊?”
任海乘坐的馬車早就遠去了,哪裡還聽得到任江在後面叫什麼。但就算任海聽不到,心裡也猜得到任江心裡現在在說什麼呢,畢竟這麼多年的兄弟也不是白做的。
呸,任江狠狠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真是命苦啊,被大哥拉來學做生意也就罷了,現在倒好,大哥自己跑了,讓他一個人留下來頂鋪子,哼……回去就告訴娘去,好好罵他一頓。
“哎呦,這不是任小兄弟嗎?”
任江正在那邊跺腳,一個有點熟悉帶著十萬分激動的聲音忽然傳入了耳簾,扭身望去,竟是兩個男子,只是他看著那二人眼熟,卻一時也想不起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的了。
“你是?”任江皺眉問道。
李培棟臉頰微微抽搐,沒想到這任江年紀不大,記性倒是差的很。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任江以前就玩得多。既然是玩,自是朋友也極多。再加上任江以前玩鬧的厲害,哪裡管的上跟他坐在一起的是熟人還是生人?他才不高興費那些個精神去記這些東西呢。
李培棟卻是不一樣,說起來,這人心地極其的狹隘,是那種有仇必報的型別。他祖上也做著一些生意,但碰上這麼一號人,顧客漸漸就不高興去了,因此也李家也敗落了下來,李培棟無法,只得出外來闖闖,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機緣。
當初初進涼城的時候,便碰上了杜二川,兩人狼狽為奸,很快就一搭一唱的成了異姓兄弟。杜二川知道了李培棟的情況以後,就跟他講了任江其人。李培棟沒想到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傻子,眼睛一轉,便覺自己的機遇來了,就跟杜二川商量一下,打算先跟任江結交一番,弄點銀子花花。
事情本來進行的挺順利,李培棟“很巧”的在任江常去的那家花樓裡認識了他,二人相談甚歡。任江也已經被李培棟編纂出的可憐身世給感動了,也答應會借他一筆銀子,好重振家業。
李培棟欣喜的看著任江漸漸走入圈套,沒想到半路上蹦出個任海來,一個銅子也不準任江拿了,這讓他如何不惱火?但事已至此,他也無法,便一邊安慰著任江說沒事,一邊琢磨著總會有辦法的。
上次他就跟任江提過,若是他當家做主,豈不快哉?被任江給嚴詞拒絕了。
任江本是一頑童,最近這段時間被任海管的厲害,想必已經受不了了。李培棟便一直耐心的在周圍轉著,像是一隻飢餓的黃鼠狼般,耐心的在雞窩旁尋找下口的機會。
今日他終於逮到了跟任江獨處的機會,忙不迭的趕了上去,誰成想,任江竟然不記得他了!竟然問他是誰!
咬著牙,李培棟面上裝出十分熱情的笑意,“唉……時隔幾日未見,沒想到任小兄弟竟然不記得我了,唉……想當初我們還是稱兄道弟來著,不如我們進去談談吧,也算是敘敘舊。”
任江經過最近這段時間在任海身邊的薰陶,再加上自己也開始經手賬目了,才明白自己以前是多麼的混蛋和傻氣。本來他是不會跟李培棟再談的,但是看他說的那麼真切,自己又確實不記得人家,雖然明知道自己以前認識的都不是好人,但畢竟自己忘了人家,心裡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