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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父子興致勃勃地談論著,皇帝連連誇讚百里衡。如雪心裡想著事,也沒興趣貼上去,木愣愣地杵在一旁。
“如雪,你在想什麼呢?父皇問你話呢。”皇帝喚了聲,如雪沒反應。百里衡上前,輕推了她。
“啊?什麼事?”如雪似從夢裡醒來,有些恍惚地眨巴著大眼睛。
百里衡手兒捂著嘴,笑斜著她,輕笑出聲:“半月未見,你學會做白日夢了?父皇見你精神不濟,問你是不是下去歇一會?”
“不用,對不起,皇上,我在想著冷宮的事呢。皇上,請您恩准,那裡的女人無論做錯什麼事,既然罪不至死,便不該這樣對待。如雪請求去暫管冷宮,請皇上恩准。”
百里衡詫然地道:“冷宮?你去管冷宮幹什麼?”
如雪面露恨意,鏗鏗然地道:“胡公公因我而死,我必須找到兇手,而冷宮是一個突破口。皇上降我貶到冷宮為差,也好讓某些人放心不是?”
百里衡一臉疑惑,目光在皇帝和如雪之間,不停地移動。皇帝思捋著點頭道:“好,就依你,不過你可要小心,還有衡兒,給我好好的清查後宮,顯然宮中還藏匿著一些武功高強的殺手。想不到朕在刀尖上,過了這麼多年。”
“是,父皇,兒臣這就去辦,兒臣告退。”
“去吧。如雪也退下吧,小事情,你們兩個相商著辦。”皇帝有些疲憊地坐了下來,揮了揮手。
如雪跟著百里衡退出了們,一出殿,百里衡就迫不及待地探問出聲。如雪將這幾日的事,細細地說與他聽。百里衡濃眉緊蹙,黑眸是詫異,是憂慮,有醋意,襲擊著他的心房,臉色也漸漸黯然。
不等如雪說完,攥起如雪的手腕,飛奔著回房,一腳蹬開了房門,將她推了進去,怒聲道:“他是個男人,你是個女人,你留下了他?還留了這麼多天啊?你瘋了?你有沒有腦子?”
如雪原擔心,他出門歸來,來個小別勝新婚之類的擁抱,細訴情誼。原來是吃醋,吹鬍子瞪眼的,將她剛剛平息的怒火給激了出來。
甩開了他的手,昂起了頭,挺了挺胸,撅嘴道:“我警告你,別把人都想得這麼不堪,留了,怎麼樣?男人怎麼了?女人怎麼了?那你還不出去?”
“你!”百里衡胸口鼓著氣,雙手沒來由地緊握,她居然還這麼橫。如雪毫不示弱的表情,讓他似洩了氣的皮球,人也似乎矮了一分。冷怒地坐在床沿,斜著眼睛,不去看她。
靠,他以為他是誰啊?丈夫嗎?憑什麼?他自己三妻四妾,還好意思管別人。收留了,又怎樣?就是上床了,他能怎麼著啊?只許自己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好好的,激得人一肚子火,管得著嗎?
如雪冷哼著別開了臉,百里衡的臉冷了幾分。罵,罵不過她,打,打不得,這個死丫頭是不是想氣死人?早知道,將她帶著出門,當初為什麼不帶著她?
該死,安手機,安泰國怎麼出來個安手機?這個該死的,他怎麼可以不顧女子的清白?他或許是正中下懷,恨不得永遠住下去,不是皇貴妃來搜查,他會走,才是傻瓜呢!
百里衡的拳頭重重地掄向床,毫不解氣。如雪撅著嘴,斜了他一眼道:“你這是拿我床出氣呢?你想打我還是怎麼著?我哪裡得罪你了?”
百里衡愣了愣,失神地道:“你就一點都不懂我的心嗎?我這日夜兼程為了什麼?就是為了早一日能看見你,你卻將我的心一次次踐踏在腳下。”
“我怎麼了?好像我揹著你偷了人似的?我又不是你王妃,又沒有跟你訂娃娃親,你至於嗎?行了,別生氣了,就當你關心我終身大事,行了吧?請有點男人的理智,有點王爺的氣量,我不是你的私有物,你出去一下吧,我要換件衣服,胡公公因我而死,我要為他守靈!”
如雪長長地嘆了口氣,她無疑跟他糾纏,她現在滿腦子的斷了的線頭,她得想辦法將這些線頭接上,將事情連線起來。
百里衡皺眉道:“胡公公,哪個胡公公?他怎麼了?”
如雪沒好氣地道:“我不是還沒說完,就被你的醋缸扎暈了嗎?冷宮裡的那個胡公公,那個瘦得皮包骨頭的老太監,他死了,被人身首異處。不過……”
如雪怕隔牆有耳,在百里衡的耳際,輕聲相告。百里衡瞪大眼睛,抓住瞭如雪的手,驚聲道:“你說的是真的?母……”
如雪捂住他的嘴道:“你知道就行了,這件事不能再向第三人提起,皇上那裡我都沒說。再說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公公被滅口。我有一種直覺,那個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