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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見管門地打著哈欠,睡意朦朧地開了條縫。見是百里衡立刻精神振奮地請安,百里衡深怕他看出臉上的端睨,哼了聲,快速進了門。
“咚咚……大人,起床了,大人……該上早朝了……”
耳際傳來沒完沒了的聲音,如雪從美夢中驚醒,心裡極度不爽地道:“吵什麼呀?這天還黑著呢?”
“大人,都卯時了,馬上要上早朝了,大人……”門外傳來了汪洋不厭其煩的催促聲。
如雪用手捋了捋了繡發,頓了頓,嘆了口氣,回道:“好了,好了,我起來。”
邊穿衣邊嘀咕道:“用得著這麼早嗎?老太太晨練都不用。第一天上早朝我要湊上一本,以後早朝時間要推遲,六點鐘都不到,一天那有工作時效啊,該死的百里衡,害得我還沒睡上四個小時。”
如雪穿好了衣服,收拾妥當,才開門,讓話兒將水端進來。漱了漱口,用水拍了拍臉,腦袋還是暈暈的。晃了晃,揮了揮拳,讓自己清醒些。
到宮門時,天際才微微泛白,冬日的早晨,房舍路上,一層如鹽般的薄霜。淡淡的霧氣飄渺,讓遠處的景色似老式的布幕電影,微微晃動。
遠遠地聽見大臣們相互寒喧的聲音,如雪躲避一旁,這俗套,她可不想領教。虛為做作,逼不得已而為之。打著哈欠,抬頭時,見百里衡神情淡然地立在前頭,彷彿昨天晚上根本不是他。
如雪不由地擰了擰眉頭,暗忖這男人真厲害,人前一套背後一套,或者是女人面前一套,男人面前一套。不過可以理解,環境造就英雄,這環境能造就他這樣的已不錯,不像邊上這些狗熊。
如雪上前畢恭畢敬地道:“見過王爺!”
百里衡淡淡一笑,深隧的目光卻不平淡,側了側臉清咳了聲。如雪本想裝做不知,又好奇,留著手印他也敢上朝。
抬目探去,完好如初,斜了他一眼,用手擋著嘴,輕聲道:“倒底年輕,立刻恢復了。得,你自己將證據給消了,本來我想補償你一下,這下都省了,謝了!”
百里衡忍不住噗哧出聲,強忍著笑,擰了擰她的手臂,搖頭道:“你倒是不離老本行,昨兒睡得好嗎?”
百里溪遠遠見兩人又是嘀咕,又是擰臂的,覺著怪異的緊。快步上前,笑探道:“兩位這是說什麼呢?”
百里衡淡笑道搖頭道:“沒什麼,四弟今兒怎麼也上早朝了?”
百里溪一聲嘆息,無耐地道:“哎,沒辦法,迫不得已。要不,我跟父皇說,我也去刑部如何?”
如雪不由覺著可笑,這位王爺當刑部是遊樂場還是百花居啊!不由地道:“不是吧,王爺你來刑部做什麼?刑部尚書可是我了,寧王爺管著我,王爺你也來管著我?”
百里溪卻興味盎然地道:“本王不管你,本王聽說破案極好玩,裴昕不是跟你學著嗎?本王也拜你為師好了,你教一個也是教,教兩個也是教嘛!”
裴昕這個精神病,自己當跟屁蟲不算,還要拉個伴進來。如雪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哪裡敢收王爺為徒啊,我家祖墳可沒冒過這青煙。王爺,你就別為難我了!”
百里溪臉兒一拉,不快地道:“本王剛有點興致,你就潑冷水,你居心何在啊?”
如雪心裡這個火,這什麼玩意,這皇家的活真是沒法幹了。抬眸探向了百里衡,見他一副事不關已,如雪更火,這簡直是老鳥沒毛,太精了。既然如此,要倒黴一起倒黴,反正
他才是管刑部的一把手,佯裝著討好道:“王爺,別生氣,這刑部不是寧王爺說了算嗎?這是你們兄弟的事,我先走了,你們慢聊。”
如雪腳底摸油,一溜煙跑到前頭,跟那些根本不相識的大臣,瞎扯,一起進了金鑾殿。黃座居高臨下,由木臺階連著,金光燦燦的。雖沒有北京故宮的宏偉大氣,但也顯盡皇家之權勢與奢華。
大臣們邊左右兩排,涇渭分明,領班的分別是裴堅還有成王爺。如雪的腳步頓在了門口,想不到上早朝還要面臨一件難事,需要做出派別決擇。裴堅跟成親王的臉上閃著希望,笑容滿面的,如雪感覺是非法分子在拉幫結派。
為難之際,如雪想到了百里衡,企碼他是中間分子,是無黨派人士。只是這傢伙,也不是故意的,還是看好戲,久久都沒有進來。
這宮道又不是赤道,用得著這長時間嗎?老奸巨滑的老子,生個兒子是巨滑老奸,這些人要是犯罪,決對不比現代那些高智商人氏差。
“顧大人,如今已是刑部尚書了,怎麼還站在門口?”裴堅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