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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四個字,就來闖宮了,的確是薑還是老的辣,如雪不得不佩服。
百里辛算是找到機會,冷笑道:“這又能說明什麼?我們完全可以猜測那是裴大人派去的人,回來報的信!”
裴堅不驚不躁地道:“成王所言極是,誰又證明這是老夫派去的人所為呢?”
百里衡冷笑道:“金翠留下的字,就是證明,分明是裴大人的裴字開頭。”
“寧王爺,你不覺得太牽強附會了嗎?二行的字,多了去了,這樣的帽子,老夫可戴得太冤。請皇上明鑑!”
百里衡道:“父皇,不如將此案交給顧瀾,連巫蠱案一起查,給顧瀾待權,任其出入我東朔任何地方,也包括相爺的府上。我想連皇宮都可以隨便查了,相爺的府上應該沒問題吧?相爺你說呢?”
如雪請旨道:“皇上,臣一定會盡力而為,臣一定要查出此案,否則臣於心不安,請讓臣將功補過!”
“好,朕……”
“皇上,且慢,請聽完臣的話,再定不遲。不是老臣不配合,而是老臣昨日證實了埋在心頭多日的疑慮,潯河鎮根本沒有一個叫顧瀾的人,我們眼前的顧瀾是誰呢?老臣沒有顧大人的破案才智,但是老臣在官場多年,自然也有些人脈,大家一定都很好奇,不如今兒就讓老臣揭開謎底,顧瀾——刑部尚書顧瀾,亂我朝綱,欺君犯上,按律當誅,不誅不足以平眾口!”
裴堅陰冷的面容,好似冬夜的寒空,微斂的目光,好似深仇大恨,緩緩出口,句句有力,字字有勁,如一把刀直刺如雪的心房。
如雪與百里衡亦是一臉冷怒,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這個老奸巨滑的裴堅,終算揮出大刀,是啊,他怎麼可能會讓如雪與百分階段衡冒頭。
百里溪雙拳緊握,劍眉飛揚,眼裡閃著憤憤的目光,高聲質疑道:“裴堅,你是什麼意思?顧瀾盡心盡力的做每件事,有目共睹,你為何將這麼大的罪名扣在他的頭上?”
裴堅的臉微微一顫,腳步晃動了一下,凝視著百里溪,淡淡地道:“達王,你怎麼可以這樣質疑老臣?老臣從不說無憑無據的話,達王老夫請你看著顧瀾,仔細地看著她,她是女人,她是女人,一個自以為是,亂我朝綱的女人。”
百里溪瞪大了眼睛,直視著如雪,怔怔地立在她的面前。如雪冷笑了聲,緩緩地拍手,看著這些驚詫的臉,好似看怪物的目光,心想就是死也值了,好歹讓這些臭男人都不曾料想,東朔國出了她這樣與眾不同,膽大包天的女人。
“裴相爺,此時我只有四個字送給相爺,老……奸……巨……滑……”如雪一臉輕鬆的,一字字吐露出來。 ~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哼,真是執迷不悟,膽大妄為,皇上,此女留不得,留下此女,必亂我朝。這並不是老臣危言聳聽,哼,她假扮男子,卻依然妖媚亂眾,迷惑王爺,其罪當誅,當誅……”
裴堅手指直戳著如雪,神情激憤,好像要將如雪生吞活剝了一樣。如雪就像他的絆腳石,因為她的出現,至使東方向宇逃過,使他瓦解百里辛的第一步,就受了重創。
反而多了一個敵人百里衡,雖然他的力量還不足以抗,但是卻是不容小覷,最令他不能容忍,百里溪離他越來越遠,還有裴昕,都像變了一個人,這都與她有著直接關係。今日還如此挑釁他,無法再容,恨得他咬牙切齒。
百里辛跟百里溪的目光圍轉著如雪,怔怔地說不出一句話。唯有百里衡手裡捏了一把汗,愁眉不展。
皇帝驚詫之餘,惱怒地捶了一拳坐椅,怒喝道:“顧瀾,這麼說是真的?你……居然連朕也欺瞞,還不老實交待,你是哪家的膽大妄為的丫頭,快說!”
如雪面上沉著冷靜,心則亂如麻,關乎生死。邊低頭跪下,邊又不服地暗忖,不就穿個男裝了嗎?又沒有勾引公主,簡直太沒有公道了。
“對不起,臣不是有意的,不民女不是有意的,民女也是不得以為之。跟家人毫無關係,家人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是站在他們面前她們也不認識,一人做事一人擔,皇上已下旨,取消了連坐制,所以皇上民女不想說。”
“什麼?你的父母都不認得你?大膽,還不如實交代!”皇帝聞言,越發的惱怒。
百里衡跪在如雪的身側,話未出口,被如雪搶先道:“寧王,對不起,我也騙了你。皇上,民女與東方如雪的確身不由己,民女不能眼見著全家被冤,命懸一線,而無動於衷。舍父母子兄長於不顧,天理難容,男扮女裝實是不得已為之,請皇上明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