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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娘!”
“以後就叫我少爺,我呢就稱呼你們小李,還有幾位怎麼稱呼?”
看著和顏悅色的如雪,李桂笑回道:“按娘娘的叫法,他們小田、小何、小張、不趙、小王、還有小張。”
如雪淡笑著點頭,一行人緩緩進了城,侍衛們皆是黑灰的衣服,在別人看來,像是江湖中人。隨便找了家客棧,吃了飯,如雪讓侍衛休息,她則坐在一旁,想著心事。
日夜兼程,第三日的傍晚總算在城門關閉前,進了京城。看著街頭的燈影,一抹熟悉的感覺襲上了心頭。街依然如此,橋依然如此,門庭依然如此,只是人變了,變的是她。
吃了飯,馬車停在寧王府時,月已中天。四處一片寂靜,如雪緩緩地皽著銅環,心裡好沉重,就像這沉沉的鐵環。
門吱丫的開了,門縫內有人問道:“何人,這麼晚了,還來寧王府?”
如雪深提了口氣,作揖道:“請回稟寧王,舊友從遠方而來。”
“舊友?寧王病重,這會兒睡了,有事明日再來吧!”那人不客氣地關門。
如雪用手去推,冷哼道:“你回稟就是了,王爺的事你做的了主嗎?快去!”
守門的愣了愣,這小子個頭不高,氣勢不小。也不知是王爺什麼客人?邊回頭邊快速地進院去回稟。
片刻,衝出了門,伸手道:“王爺有請,裡邊請!”
如雪進王府只帶了兩位隨從,如雪進府後,怕有難堪的事,讓他們在門口候著。
如雪隨著僕人進了內院,許安迎了上來,打量了如雪數眼,喜出望外地道:“您來了,裡邊請,王爺,來了,來了……”
如雪踏進了門,床邊點著兩盞燈,燈影裡,他已坐在了床沿。人形瘦弱,臉色蒼白,目中閃動著光亮,立了起來,踉蹌著上前,緊緊抱住如雪。
“如雪……如雪,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回來……”他喃喃著,哽咽著。
如雪的喉嚨僵硬,說不出話來,也不知說什麼好?她從沒想過,男人會為情消磨至此。
“王爺,你別這樣,快回去躺著吧!”過了許久,如雪擠出一句話來。
百里衡欣喜若狂,端祥著她的臉,輕拂著她的髮絲,她依然那樣的清純可人。
她進門瞬間,恨已消失無影,愛又一次如洪水淹沒了他。
如雪扶著他,讓他斜靠在床上,拉過被子,探問道:“好好的人,怎麼病成這樣?聽說你連藥都不氣,你三歲小孩子啊?”
她的質問聲,有些慍怒的表情,卻讓百里衡喜不自禁。孩子,做三歲的孩子又怎樣?只要有她的關心,他什麼都願意。
從安泰國回來,他滿腔的怒火,憤憤不已。他發誓要打敗安泰,奪回如雪。但是皇上不肯,大臣們也不肯。
他絕望了,對這一世絕望了。日日烈酒麻醉,卻依然心痛,越醉越痛,終於胃不堪承受,病倒在床上。
與其如同行屍走肉,不如死了。他用少量的食物維繫著生命,他的心中還有一絲期盼,或許她會回來,他還能見上一面。~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如雪立了起來,百里衡急忙攥住了她的手,驚魂未定地道:“你去哪兒?”
如雪垂下了頭,拉著臉道:“我去讓人給你準備點吃的,今夜我不走。百里衡,你清醒點好不好,你是快奔三的男人了,你不是三歲小孩,你理智點。”
門外的許安聽到聲音,機靈地進門道:“小姐,你勸勸王爺,太醫說,王爺是酒喝多了,嚴重的傷了胃,所以出血。王爺不吃飯,就喝酒,還不喝藥,您可要救救我們王爺啊!”
許安說著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淚水盈眶。
如雪氣惱地瞪了百里衡一眼,抬手道:“起來吧,我又不是菩薩,人要取消了,誰也救不了。先去燒點粥糊,燒得不見米粒的,再端藥來,快去吧!”
“是,小姐,奴才這就去。”許安試著淚,笑逐顏開地奔出了門。
如雪戲謔道:“寧王府的人是不是都瘋了?寧王你就這麼恨我嗎?就是恨我,也要好好活著呀?死了算什麼?我只會看不起你,一個男人提得起放得下,誰像你這樣的?”
如雪說著氣惱地側過了頭,百里衡雙手合抱著她的腰,湊上了前,喃喃地道:“我恨我自己,你知道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爭的,如果沒有你,我依然是那個不懂愛的,平平淡淡少的男人,你怎麼能將我領到半路,就將我扔了,讓我掉進懸崖呢?”
如雪闔了眼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