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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雪微微點頭,已從刑事案件,升級到了政治高度。查來查去,尋根究底,到了自己頭上。
李秀農只是別人的一顆棋子,目的就是掀起風浪,讓朝廷難堪。
皇帝若是不處置,那麼難堵悠悠之口。若是處置,六部官員跟皇帝之間必有間隙。
根本就是一個仇視社會的不法分子,竟然想出這樣的狠招,拖這麼多人下水,真是可惡至極。
房牧看著跪在跟前的幾個人,長嘆無語。他身為丞相,心情亦是沉重,幸虧這裡邊沒有自己的兒子。
“你們幾個,好好的想想李秀農平時有沒有透露點什麼?他有沒有去其他的地方。”
李牧將這些人訓斥一頓後,嚴厲地詢問。
這些人知道事情敗露,簡直是驚慌失措,趴在地上,額頭滲滿了汗珠,不敢抬頭。
如雪輕拍了桌案,厲聲道:“誰來告訴本宮啊?給你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你們若是不想要,那也罷了。本宮自有辦法將真相找出來,不過你們嘛,叛逆罪、強姦罪、誣陷罪、包庇罪,足可以砍頭了。來人啊,留著這些混蛋幹什麼?拉出去砍了!”
“娘娘饒命……小的知錯了,小的一時糊塗,聽人慫恿,饒命啊!”
“娘娘,我說,那個李秀農,他不是京城人,也是一年前才住進柳香居的。聽他的口音,應該是南邊的人。我們聚的最多是茗香居,那裡清幽。李秀農像是跟老闆相識,一副主人的姿態。小民還曾懷疑,這茗香居就是他開的,他不好意思收我們的錢,編出一個人來。”
眾人附和,再也問不出其他有用的線索,如雪大聲道:“來人,去柳香院將服侍過李秀農的人都給本宮提來。”
侍衛們領命出了門,房牧再次探問,所有人都搖頭不語。房牧厲聲道:“你們到底有沒有看見薛燦殺人啊?”
“沒有!”異口同聲,如雪不由地惱怒道:“林正海的兒子是哪個?”
其中一個施禮輕顫道:“是小民。”
林家可真是有出息,大小兒子一起混。難不成是林鵬殺的?林正海為了護子,屈打出成招?
房牧想到了這一層,脫口而出道:“林鵬,你將事情告訴你爹了?”
林鵬矢口否認道:“沒有,小民哪裡敢告訴爹。跟我爹,沒關係。”
如雪淡淡地道:“那好,李秀農死的當口,你在什麼地方?可有人為你作證。”
林鵬驚慌失措地道:“小民回家了,回到家就睡了,當時是深夜了,小民又是溜回家的。所以沒有人看到,小民怕我爹罵。人不是我殺的。”
如雪抬手道:“將其他人都帶下去,林鵬留下!”
林鵬驚愕地望著這些出門的人,抬頭瞄了如雪一眼,正好觸上如雪冷冷的目光,他的臉慌亂而漲得通紅,隨即是灰白。
房牧在一旁看著,從未審過案子,他不知其中的道道。見如雪沉著冷靜,不由的又敬服了幾分。
如雪不急不緩,晾著他,喝了杯水,也沒有開看看。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林鵬已是一身冷汗,一塊巨石壓迫而來。
房牧不知如雪的用意,探看了如雪幾回。見她面如常態,還以為她累了,想歇歇了。
如雪突然重拍了案子,厲聲道:“是不是你爹指使的?”
“我爹沒有!”林鵬被突然一聲,嚇得一跳,急急搖手。
“你怎麼知道你爹沒有?你爹因為你哥的事,懷恨在心是嗎?”如雪故意亂咬一口。
林鵬急忙道:“不是,娘娘明鑑啊,我爹只是怕我出事,累及到他,才接手破案的。這事跟我爹沒有關係,請娘娘與相爺明查!”
如雪擰起了眉頭,沒關係,怎麼會沒關係,薛燦被打得遍體鱗傷,屈打成招。若不是薛宗求情,豈不是人命一條?
想不到一個案子,牽出這麼多的事。如雪讓人將林鵬帶了下去,疲憊地揉著太陽穴,斜靠在椅上。
房牧起身道:“娘娘,接下去的,就交給李慎吧,李慎這人臣還是瞭解的,為人正直。決不會偏袒的。”
如雪擺擺手道:“沒事,讓我歇一下。對了,讓李大人去徹查香茗居,要快,就說李秀農被殺,要找老闆問情況!”
房牧點頭道:“娘娘說的是,臣以為這案子並非林鵬乾的,林正海所以屈打成招,也是為了兒子。因為林家長子,是個庸人,林正海將希望寄託在二子身上。”
如雪點頭道:“這個我知道,林正海因為有上一次的事,怕丟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