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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卻完全呆掉的阿雅,小羅輕輕落下,來到阿雅身邊:“雅兒。”然阿雅卻還是張著眼,目光呆滯。
小羅忙抓起他的手一探,才知道,原來是嚇傻了,笑了笑道:“雅兒,害怕我嗎?”
阿雅終於動了下,然後眨了眨眼,抖著嗓音問:“是、是羅嗎?”
“是。這才是我的真實面貌。”沒錯,這才是她真正的樣貌,無臉沒死前,一代名妓姚姬的容貌(這就是她為什麼說自己叫朱姬時,心裡會感到難過就是這樣了,因為她的名字裡有個姬字),除了頭髮和額頭的紅色血滴不是外,這張臉就是讓她悲痛死去的原因,死時因為怨氣太重,她成了地獄鬼魅,也因為修煉有成,她將所有的怨氣散去,然後沒有了臉,變成了無臉。
碧海蓮那一掌把法力開啟,還把她生前的記憶都打了回來,所以她就是這樣恢復了臉面,從此就算她再踏入地獄,她也不會再叫無臉,因為她的臉恢復了。
“真正的容貌……”阿雅喃喃低語,玉手不知覺地撫上小羅那張美得讓他以為在做夢的臉,好美!好美!
“雅兒。”小羅緊緊抱著他,深怕他不接受自己般抱得緊緊的。
“羅,你是真的嗎?是真的嗎?”阿雅還是喃喃低語。
“我是真的,是真的,雅兒不要擔心,羅永遠都會跟雅兒在一起,永遠都不會把雅兒拋棄。”
“哇……羅不會不要雅兒的對不對。”阿雅終於放聲大哭,小羅的轉變確實嚇了他一跳,但是他從來就知道小羅不普通,所以小羅會變成什麼樣,他都能接受,他就是好害怕小羅不要他,真的好害怕。
“傻瓜,我的笨雅兒,我怎麼會不要你,我多麼害怕你不要我才是真的。”她的雅兒啊,真的讓她愛到心坎裡去了。
“羅,你變得好美,雅兒都被你比得變醜了。”
“傻瓜,在我心裡,雅兒和非兒是最美的。”
“大人……”一直被冷落的阿梨和岑清,竟然異口同聲。
小羅回頭望了他們一眼,露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把阿梨迷得臉紅心跳,把岑清迷得淚水瀲瀲,小羅也不多說什麼,騰出一隻手把他攬進懷裡,分了一半胸膛的溫暖給他,岑清瞬間僵住,卻不由自主地又哭又笑了起來。
我是鬼仙
小羅一副睥睨天下的神情望著碧海蓮等人,從他們的眼中,她看到了慌亂和迷茫,也許是因為她跟阿雅等人的感情令他們無法相信吧,如果真的是魔頭的話,又怎麼可能會跟人類有那麼深的感情。剛才小羅對阿雅表現出來的,就算傻子也能看懂了,所以他們迷惑了,卻又為小羅高深的法力恐懼。
“我叫林小羅。”
對小羅突然的介紹,碧海蓮等人卻有點摸不著頭腦,因為他們不認識什麼林小羅,可落凡和梅卻睜大了眼,林小羅這個名字這兩年在芳華大陸可是個傳奇人物,想不到……想不到竟然是她,而她……真的是人類嗎?
看到了落凡眼中的疑問,小羅笑了,抬頭仰望了天空一眼,然後又看了看阿雅和岑清,用著他們都能聽到的聲音訴道:“其實……我是個鬼仙……”不敢實話實說她是鬼魅而已,雖然修煉成鬼仙,但還沒得到閻王的認可,其實是不算的。
短短几個字,驚得所有的人都僵掉。
“鬼、鬼仙?”最先是碧海蓮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是,我曾經在地獄裡修煉了三千多年。”
“那……那你為什麼要、要……”落凡支吾不敢言,其實他是想問,她為什麼要到凡間來。
“是啊,我為什麼要到凡間來。”不能告訴他們,其實她是因為對女尊世界的好奇,才從別的空間跑來的吧。
阿雅突然跳了起來,一把抓住小羅的手,急切地道:“羅,你、你要、要走?”
“我沒說要走啊,只是……我的身份暴露,估計閻王不會讓我這麼安穩地待在凡間吧,如果閻王來抓人,我是打不過的。”這也是小羅恢復記憶後想到的結果,不過,這個空間有修真者,那麼她鬼仙也應該被允許吧?
“羅,我不管你是人是鬼還是仙,總之——你不能拋下我。”對於阿雅的不安,小羅心頭柔軟,她只能憑著自己的力量,但是卻不能保證一定不會離開他們,但是她會盡努力去保護她疼愛他們。
“你……”看著比自己都還要美上幾分的女人,落凡心裡空空的,很早他就對林小羅這個名字感了興趣,卻無緣見到那個傳說中跟神一樣無所不能的人,他懷著好奇心,調查一切跟她有關的事物,知道得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