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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其中雖已男子為多,卻也不乏傾慕“音仙”技藝的小姐閨秀們,畢竟,能一睹“音仙”芳容,一聽天籟仙音,是誰都不願放棄的。
“六皇子同‘音仙’姑娘約了幾時?”餘香醒抬頭看看天色,已近正午,卻仍不見那傳說中的女子,一向傲慢的臉上稍微有了些不耐。
南天佑神情悠然的喝著茶水,一邊欣賞著亭下女子的表演,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在下並未同‘音仙’姑娘約好時辰,如此良辰美景,何必要被規矩的死死的,醒妃娘娘您說呢?”
餘香醒因著南天佑的話臉色微暗,但很快便恢復高貴美麗的神情,“六皇子不愧是性情中人,征戰沙場的無敵將軍竟懂得如此風花雪月之事,本宮佩服”。
隱含的諷刺之意,南天佑仿若未聞,徑自看著亭下的表演,暗自品評。
西若輕搖著手中的摺扇,一副謙謙公子的樣子,只是望著亭下繽紛的表演時多了幾分嫌惡和不屑。
東凌破和胡翌同樣望著亭下的表演,同樣儒雅的面龐,只是一個看似認真,實則早已飄遠了心思,仔細看去俊顏上的溫和笑容都有些公式化,而另一個更是冷眼旁觀,似乎亭下的表演只是小丑一般。
東弧破從來不屑表面功夫,自他步上涼亭,便沒有看過亭下的女子們一眼,自然也不知道她們表演的是什麼,他只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凌厲的眸子中染著淡淡的憂傷。
餘香醒的目光從未離開東弧破,只是此時,那美麗的眸子中帶著隱不去的幽怨和怨恨。
就這般的,亭內看似祥和,實則一陣沉默的,一直持續到烈陽漸落,霞光滿天。
“皇上,馬上便日落了,今年‘百花節’兩位花魁是否該決出?”餘香醒擦擦香汗,典雅的臉龐上略顯疲憊。
東凌破抬頭望望西方,確實已是日暮時分,落日已掛上山頭,霞光也鋪滿了半邊天際,如此的天象,竟火烈的如一隻嬌豔浴火的鳳凰。
不自覺的,東弧破將視線移到餘香醒眼角的鳳凰印記上面,那振翅的鳳凰竟一時被這晚霞給比了下去。
“愛妃說的是,華光,今日花魁可已決出?”
華光一身御林軍裝扮,威嚴的氣勢與麗園的嬉鬧有些不符。
“稟皇上,今日花魁已決出,一株冰雪嬌蘭一舉德魁,獲七百四十五條綠絲帶,另有兵部尚書之女方若姑娘獲三百七十三條紅絲帶,喜得花魁”。
亭下一名綠衣女子,嬌羞的以手帕捂住面龐,一雙流轉眉目卻緊緊的盯著涼亭之內。
東凌破瞭然的點點頭,幽深眸子環顧麗園一週,似乎在找尋什麼,只是一週下來,眸中多了一絲失望。
“既然如此,朕宣佈,今年‘百花節’花魁分別是冰雪嬌蘭和兵部尚書之女方…”
“落霞未盡,何不聽完這一曲再做定奪”
輕風拂面,帶著清冷卻又傲然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麗園。
話音方落,一曲清音便帶著冰雪初融,百花競放的震撼竄入眾人耳中。
同時,一艘畫舫沿著麗河緩緩駛來,雖說是畫舫,可卻素淨不已,只是那精美的雕刻和裝飾,讓人看了只能感嘆這設計畫舫之人的品味之高。
畫舫前方,有一面不小的平臺,此時,一名紫衣女子竟和著音律在那平臺之上起舞,人兒迎著霞光,帶著淡淡的神秘,一片面紗,更是讓人多了些遐思。
妙伎遊金谷,佳人滿石城。霞衣席上轉,花岫雪前朝。儀鳳諧清曲,回鸞應雅聲。非君一願重,誰賞素腰輕。
一個旋步,一個探身,一個振臂,一個拈花
如行雲流水,如風吹花流,輕靈無比又魅惑無邊。
一名白衣女子坐在船頭,白紗遮面,清風吹起長髮,竟帶著朦朧的美麗。她素指輕撩,就似一下一下撩撥在眾人心絃之上,湖面蕩起淺淺漣漪,像極了女子如海藻一般的黑髮。
她低垂臻首,秀美微蹙之間無不萬種風情。
只是靜靜的坐著,就如一株只可遠觀的雪蓮一般不可褻瀆,只是,比雪蓮多了的,是那滿身的傲然和清冷。
一名男子,同樣的冷傲,一身黑衣並坐在女子身側,俊雅的面龐早已不知迷醉了多少少女的心,只是他卻緊緊的盯著身側的女子,方若她就是他的珍寶。
即使指下劃開一道道音符,即使周圍景色怡人,即使萬千道驚豔暗含愛戀,男子也只是深深的望著身邊的女子。
兩人一黑一白,卻是無比的和諧,無比的般配。
風吹起兩人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