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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禮貌距離就有些太近了,蘇玉儘量讓兩人的對話回覆正常,“是嗎?那就好,爸爸曾經告訴過我,你是可以相信的人,我也希望,我能一直相信你。”
王輝面上勉力維持著那個從容大方的王律師,“當然,希望我和蘇小姐以後,還能合作愉快。”
蘇玉安然地笑了:“既然是合作伙伴,日後肯定是時常見面,王律師就別這麼生疏了,叫我蘇玉就可以。”
王輝心下對自己苦笑,雖然艱難,卻仍硬逼著自己一字一字吐出:“當然,蘇……玉也不用這麼生疏地叫我王律師,叫我王輝吧。”
兩人相視一笑,只是一個心下滿意,一個卻是滿心苦澀。
作者有話要說:四千哦~繼續要鼓勵哦=3=
☆、母子鐲
午餐過後蘇玉並沒有再逛下去,帶著裴玉言和蘇媽回了別墅,一直有著午休習慣的蘇玉在車上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今天走了許久而痠痛的小腿再加上繃了一中午的神經也讓蘇玉覺得疲乏。
暗自唸叨著前排的司機和保鏢不會回頭,蘇玉終是一邊放任自己懶懶地靠在車背上閉目養神,一邊唾棄著自己越發不講究了。
在蘇玉和王輝的談話到了尾聲時,因為兩人沒再刻意壓低聲音(更可能是激動地忘記壓低嗓音)而零星地聽了一耳朵的蘇媽也是沉默不語。雖然她腦筋比較直,可也不代表她看不清現在的情形,蘇玉如今在別墅裡是說一不二的唯一主子,到了裴家可就是天差地別了。她雖然跟著蘇玉出來了,可也聽說何秀在裴家可得裴端硯的歡心了,對於蘇玉如今的情況她算是最瞭解的。雖然這半個月來蘇玉的表現十分讓她驚喜,可她心裡也有著隱憂——蘇玉是小病了一場之後人就變了,誰知道什麼時候又變了回去?萬一她在裴家再次變成半月前的那個樣子……
蘇媽心裡的擔憂從來就不比蘇玉少,甚至因為不明真相而要想的更多,只是她好歹也活了幾十年,在蘇家給蘇玉做奶媽,外面的大風大浪雖然沒經歷過,可也算是見識過一些大場面,擔憂不曾表露出來而已。如今蘇玉好不容易有了好轉的趨勢,如果連她這個陪了蘇玉二十多年,從小帶到大的奶媽都不相信她,那蘇玉該有多受打擊?也由此蘇媽對於如今的蘇玉的行為幾乎可以算是縱容,只要蘇玉想做的不太出格,蘇媽從來不多嘴,更別說阻攔了。
前排的司機和保鏢沒事更是不會出聲,也只有從昨天才開始被蘇玉培養午休習慣的裴玉言仍然精力充沛地騷擾蘇玉。
“媽媽媽媽,你看這個漂亮嗎?”裴玉言舉著一個小小的金手鐲,興奮地問道。
蘇玉睜了睜眼睛,而後又閉上,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一時興起,讓裴玉言自己拿了幾個飾品玩,敷衍道:“嗯。”
“媽媽……”裴玉言有些不滿地扭著小身子,拉著蘇玉的手不放。今天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而且這些又是他自己挑的——他自己!在豪富之家長大的裴玉言自然不是因為金銀而興奮,這麼小的孩子對於錢幣有沒有概念還未可知,只是為著第一次因著自己的意願而選購的東西而興奮——從小到大所有東西都是爺爺奶奶爸爸包辦的娃終於體會到了一次自主購物的快樂。
“小少爺……”抱著裴玉言的蘇媽開口勸道。
“嗯?”蘇玉打起精神應了一聲,對蘇媽搖頭,從她手裡接過裴玉言,隨意看了眼裴玉言挑的金手鐲,而後仔細打量了下那金光閃閃的手鐲,忍不住笑了,“你拿了個這麼小的,自己戴的了嗎?”
這個金手鐲不像一般的幼兒手鐲是用抽拉來調整距離,這是個開口型的金圓鐲,份量雖足,形狀卻仍是小而窄,看起來應該是給嬰兒戴的——只是,有哪家父母會給自己家還不滿一歲的孩子戴手鐲?
裴玉言不滿地嘟嘴,軟軟道:“我戴不了,可是弟弟可以戴啊。”
蘇玉訝異地一挑眉,捏了捏裴玉言微鼓的臉頰,故意問道:“弟弟?哪裡來的弟弟?”
裴玉言好奇地睜大眼看向蘇玉,似乎驚奇於蘇玉竟然不知道,“當然是嬸嬸肚子裡的啦,爺爺說等到下個月弟弟就可以出來了。”
“是嗎?”蘇玉輕輕笑了,自己剛剛想著算計一把何秀,自己的兒子就惦記著送禮物給何秀的兒子,這可真是妙極了。
“那我們把這個東西放好,等看到弟弟了就送給他,就說是你這個做哥哥的出去的時候給弟弟買的,好不好啊?”蘇玉誇獎道,“玉言出去竟然還記得給弟弟帶東西,真是好哥哥。”看樣子,裴老爺子對林妙言和何秀之間的情況還是不知情人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