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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雖然少奶奶戴上了口罩看不見臉,只是光從露出的眼睛額頭和周身的氣度就能知道確實是美女,可看這樣子,除了確實是美女之外,和傳言裡的好像一點也不一樣啊?
蘇玉眼帶笑意地對梁良點點頭,梁良也點頭致意。
裴端硯也看到了這一幕,他並不介意梁良和蘇玉有著良好的關係,轉而說起自己今天上午不去公司,要留下來教裴玉言。這時蘇玉轉過頭對激動的裴端硯道:“爸爸,您今天還是去上班吧,玉言還不急的。”
裴端硯挑眉,心下不由想到,難道他這個兒媳婦見裴玉言和他們這麼親熱,心裡不樂意了?
蘇玉微笑,慢條斯理道:“爸爸,您這些天既然每天都要去公司,那應該是公司裡有事吧,玉言的開蒙一事雖然重要,但公司裡的事也是要去看看為好。”
說著蘇玉走到坐在書桌前的裴玉言身邊,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他的頭,“您看重玉言,我和玉言當然都是隻有高興的,只是就因為這事因私廢公,那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何況我和玉言都已經回來了,您自然可以今天先去公司,把後續事情安排一下,用空出的時間來教玉言,既輕鬆又不耽誤事情,比現在這樣為了玉言硬是把程式打亂要好吧?”蘇玉眼睛彎彎地道,面上看去輕鬆又有把握,但實際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緊張。
今天是第一次這樣和裴端硯說話,雖然一步步都是在他的預料中,但仍是剋制不住地會有緊張。他來此世時日尚短,以前的對手都是或幼兒如裴玉言或女人如何秀,和裴方敏那次完全是利用了他以往的冷漠心理,根本算不得什麼。而何秀和林妙言她們便是再怎麼精明,畢竟不是真正掌權之人,就算對他有了反感或是懷疑,對他的生活也沒有太大影響,裴端硯就不同,現在這一連串的話出口,也是向裴端硯表明他確實有了改變,此蘇玉不再是彼蘇玉——便是殼子還是同一個人又如何?這種在和公司有關的事情上敢於直接勸解裴端硯的性格,到底是好是壞?他都不清楚,但也只能賭一把。
婦人後宅裡的陰私之事甚多,何秀連自己的婆婆林妙言都壓得住,他也不認為自己能在後宅裡能壓她一頭。若要偽裝,一次兩次尚可,沒人能保證十次八次裡自己都做的完全妥帖,沒有任何失誤,況且這種用忍耐換來的勝利,便是勝了,又如何?而何秀已經做的夠好,在她和林妙言的爭鬥裡她能讓裴方敏袖手旁觀,裴端硯和裴方毅都偏向於她,這種本事他自認也是學不來的,只是他何必在後宅與她爭鬥呢?
逼何秀出手是因為現在何秀與他們住在一起,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千防萬防,暗箭難防’,他不想和自己兒子天天生活在提心吊膽裡。那與其坐等人算計,不如主動出手,討好裴端硯,一來這是立身之本,二來逼的何秀不得不加快出手,就算她原本想先等上一段時間,也要逼的她不得不提前動手。而一旦準備的不充分,就更容易留下痕跡,他的勝算自然更大。
況且此世女人如男人,既然在後宅裡他不擅長,那他就在男人的爭鬥場裡博出自己的一方天地!
只是話說的再好,裴端硯究竟會不會接受他的改變?是不是希望他改變的方向是這樣?蘇玉都不清楚,也只能賭一把。
裴端硯有些愕然,雖然他從今早看到蘇玉起,就知道蘇玉必然會有一些變化,只是他也沒想到蘇玉居然改變這麼大——說話條理清晰,還能知道公私分明,不要因私廢公,當然,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蘇玉能對他說出口——不要以為這很輕鬆,如果你兒子娶了個一看到你連哭都不敢哭的兒媳婦,你就知道這對於她來說是個多大的改變。
裴端硯笑道:“小玉說的對,看我,一時激動,連這麼簡單的事都沒注意。”說著裴端硯拍了拍裴玉言,正打算說什麼,突然站在門邊的梁良轉身道,“老爺,二少爺來了。”接著裴方毅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
“哦?”裴端硯一怔,想了想就知道裴方毅為何而來,不由對裴方毅笑罵道:“臭小子,看熱鬧來了吧!”
裴方毅一來就被裴端硯揭穿了心思,不由摸摸鼻子,隨後看到了林妙言和站在裴玉言身邊的蘇玉,眼睛一亮道:“媽媽,大嫂!”說著衝到了裴玉言身邊,抱他起來在他軟嫩的臉上親了口,把裴玉言逗的咯咯笑,“乖寶!想叔叔嗎?”
“想喲~”裴玉言笑著抱著裴方毅的脖頸,還伸手捏了捏他臉上的肉肉,“叔叔好像~又~胖~了~”
“啊?”裴方毅苦惱地皺起眉頭,自己也捏了把,“沒有吧?”右手突襲到裴玉言肉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