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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擠個笑容出來,一個個請下安去;侍衛們聞聲也出來打千。氣氛頓時一變,沉悶得多。阮文好似看戲,眯起眼睛看那一群衣著光鮮的阿哥。
我吐一吐舌頭,蹭到他面前:“哥,給個面子。像我一樣做就是了。好歹我在人手下混飯。”
阮文嘆口氣,學著眾人彆扭地照作。
“幾位爺,這是我哥。”笑得臉都僵了,我站在一旁介紹。
提著裙子,我重新下樓安排菜式。這幾位可不能怠慢啊。
上了樓,眾人已經坐好了。靜靜的,大家都是小聲說話,笑得也假。
阿哥那一桌就他們弟兄幾個,分長幼尊卑坐著;阮文見我,站起來,拉開身邊的椅子。乍見此景,滿場的人嘴巴可以塞鴨蛋。我不解地望一望眾人,(炫)恍(書)然(網)大悟。現在是封建社會。
待我站好,阮文又把椅子推進去一點。我有點尷尬,輕聲說:“哥,這是中國。”還是古中國。
那邊廂,大阿哥和藹地開了口:“大家不用拘禮,我們不過是想借小李子的酒宴聚一聚。”
“是啊,大家隨性就好。”老八也說。
太子當先,舉杯暢飲。慢慢,酒喝得多了,人性又出來,倒也沒了先前的感覺了。
我的酒,一律被阮文擋了。想不到他的酒量這麼好。
這邊阮文跟侍衛斗酒;那邊,老十跟十三也拼了起來。我雙手撐住下巴,好笑地看著。突然,一道目光鎖定了我再沒挪開。是四爺。衝他笑笑,我別開了頭。額上一縷髮絲落下,我伸手解下發卡,重新別上。再回頭,還是那樣的眼神,那樣的人。
耳邊聲音大了起來,我回神一看,不知什麼時候,桌上撤了菜餚,擺上了好些大碗。只聽阮文爽朗的笑:“多謝各位照顧我妹妹,今天咱們就不醉不歸。”
“李大哥,(叫得我那個寒,人姓阮好不好)我阿敏道今天,今天非得跟大哥你多喝幾碗。(這位可是醉了吧,怎麼說話舌頭都大了)我心儀令妹久矣,若能得此良配,我一定待之如掌中寶。”我大吃一驚,什麼掌中寶啊,難道,這個也是穿來的?
阮文臉色大變,老鄭連忙打圓場:“阿敏道,你醉了。別喝了。”我也是臉紅加尷尬。下意識往那邊一望,幾個阿哥全停了箸,老十大張著嘴,四爺的眼裡,有火焰在燒,蒼白的面頰上,泛起紅暈。老十三大步走過來,端起酒碗,揪住阿敏道衣領:“你先喝贏爺再說。”
四爺欲動,終於還是坐住,我急死了,怎麼成了這種局面啊。阮文身上已經出現了殺氣,我咬住下唇,站起來也端起一碗酒:“今天大家高興,小妹先乾為敬。”
“勝男,你不能喝酒的。”阮文急著伸手來搶。
“沒關係,不過就是吐點血嘛,大家那麼給面子,我當然得敬一敬了。”我故意裝了慷慨就義的表情出來。
“吐血?怎麼說。”老鄭關切地問。
笑著我天真地說:“鄭大哥,我體質特殊,喝了酒會吐血,不過沒關係的,我血多得很。”
那兩隻連忙放下碗,異口同聲來勸。
我順水推舟:“那怎麼可以,看你們喝得這樣高興,這酒一定也是很好喝的嘛。”
“不好喝不好喝,你看,我們都不喝了。”十三一說,眾人都放下了杯。
一轉眼,看見了老八和老九兩個,表情淡淡,眼底卻有玩味和陰謀。
驚悚
一直忘記不了,那天酒宴上,除了四爺眼底的火焰,八爺眼裡的玩味,九爺眼裡的陰狠之外,居然,還有太子眼中,嗜血豺狼見到獵物時的殘虐。
一整晚,我心神不寧。阮文已經醉了,到了最後,基本上全部人喝的酒有一半兒是進了他肚子。這人酒品太好,就這麼沉靜地睡著。我坐在他床邊守著,生怕他會酒精中毒。
送阮文和我回來的,是年糕。
“蘭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帶了阿哥們去的。我下朝時只略跟四爺提了提啊。”聽著他的辨白,我什麼也不想說。與他無涉。若是有心,自然會尋了去。
解了阮文的衣裳,我輕輕替他擦去酒漬。他是真心想護著我,到最後,卻成了眾矢之的。開啟衣箱,找了套衣服出來給他換,卻件件兒上都有:睛。
我見過那個名妓,長得國色天香,嬌氣與英氣奇異地混雜,有一種與他十分類似的氣質;自古俠女出風塵,小鳳仙也曾有聯雲:贏得英雄知已,桃花顏色亦千秋。阮文在這時代,以他與生俱來的貴族氣和槍林彈雨磨練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