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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我的手,阮文把我們的來歷,說給秋飛花聽。
“你是說,你們,是幾百年後的人?”小秋的震驚可想而知。看著他E·T一樣大的眼睛,我嘻嘻笑:“是啊,要不是阮文搞事,我好好的再當半年兵,說不定都當警察去了。你不會覺得我們是妖怪吧?”
小秋搖頭晃腦地說:“我一直都覺得你們倆怪怪的,只是,沒想到這樣……”
他隨即展顏一笑:“不管你們是那裡來的,總之,我們是好兄弟就是了。”
阮文伸出手,兩人交握。一切盡在不言中。
塞裡木湖畔,歡笑聲、蒙古長調響成一片。
一年一度的那達幕大會正在熱烈進行。
倚在阮文懷裡,小心翼翼地在人群中穿行。我們三人都是維族打扮,在蒙古人中顯得有點突出。在中原呆慣了,見多了半月形的腦袋,終於不用看禿驢,我眼前為之一亮。阮文早就停止剃頭,還剪了辮子。只有小秋,苦笑著,繼續當他的大清子民。
賽里木湖;是一個山間大湖;湖中有一個小島。水面坦蕩;碧綠清澈;四周群山巍峨;幽林繡草。在我們身邊,不停地跑過騎士,大概是在賽馬吧。
我拉拉麵紗,祈求阮文:“文,好熱鬧,我想看。”
“等治好傷我們再來,好不好?”阮文柔聲哄我。“不好,治好傷那要等明年了。明年說不定我們都在歐洲了耶。”噘起嘴,我撒嬌。阮文勒住馬,望望小秋,無奈地說:“好吧,不過先說好,明天一早就得起程。”
我歡呼一聲,便要下馬。小秋撐住鞍橋跳下,抱我下馬。我衝他們眨眨眼,往人最多的圈子擠去。
在場的大多是蒙古人,鮮少有其他民族的;倒是一邊的歌舞圈子裡,有藏維各族。見我擠進去,倒有不少人主動側開身子。阮文握著我的手,跟在後面,年長的都會心一笑。
場上兩條大漢正擁成一堆,你來我往,煞是好看。我仔細地看著,想從中汲取更勝一籌的技巧。阮文微笑著攬著我的腰,間或低聲回答我幾句。
對面搭了綵棚,有兵卒護衛,隱約可見在座眾人衣履鮮明,想來定是蒙古貴族了。
“文,要是你下去,能贏嗎?”我倚在阮文懷裡問。圈子蠻擠,倒沒有人在意我們親暱的模樣。阮文凝神看了一會兒,遺憾地說:“不行。摔打全是從摔跤裡演變來的;這兩人,論格鬥也許不是我三合之對手,要論摔跤,我也恐怕走不了幾招。”
正說話間,紅衣選手勝出,場上歡聲雷動,貴族棚裡也捧了獎品出來。
我津津有味地看得起勁,阮文卻不無憂慮。“勝男,陽光猛烈,別看了,小心中暑。”
我不滿地看他一眼:“以前一站就四五個小時,怎麼沒聽你說會中暑啊。就你事兒多。”
“以前你不是我女朋友啊。”阮文嘻嘻笑:“以前你是我妹妹,還不知道要便宜那個臭小子,當然得把你曬得黑黑,我才留得住你嘛。”
明知他就是花言巧語,我還是心裡一甜,不禁又往他懷裡蹭了蹭。他不再多話,只是脫了衣服在我頭上撐了起來。“文,別這樣,後面的人看不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