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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的話,問:“是寶姝還是芸初?”
麻四搖了搖頭,想了想才不確定地說:“好像名字裡有個月字,所以封號是月………月貴人。”
月貴人?算來算去,在蓉妃身邊的伺候的宮女除了那個叫曉月的賤人怕是也不會有別人了。好一招攀龍附鳳 的手段,蓉妃縱然容不得她也得顧忌她的身份。
“延福宮真的給咱們留了門?”沐婉芙漫不經心地問著在前面引路的麻四。
“巧兒姑娘是這麼告訴奴才的,錦妃娘娘那邊應該都安排妥當了,現在只等著咱們過去呢。”麻四把午間巧 兒來找個自己的事情重又講了邊給沐婉芙聽。
聽麻四這麼說沐婉芙也不再多言,只想著接下來要見錦妃時該說的話。甬道內的夜風徐徐吹過髮絲:若是在 這樣寂靜的夜晚與心愛之人靜坐窗下把酒言歡,應該是所有女子都向往的平淡生活吧;可越是簡單就越難實 現,正如眼前這些無法逾越的高牆一樣,將她的一生都囚禁在了這牢籠一樣的地方。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 離的願望不過是個玄武飄渺的夢境而已。
去往延福宮必經過自己的福泰宮,想從前門庭若市,溜鬚拍馬之人上前套近乎時的情景沐婉芙就覺得好笑, 可眼下淒涼的宮室也似乎正向來人說明它不復存在的往昔。
拐進了另一條甬道,大約又走了一刻鐘不到便到了延福宮的角側門。麻四熄滅了宮燈,生怕把巡夜的侍衛引 了過來,輕叩了三下門栓;正當麻四下望風的時候,有人開門探出了半個身子,“快些進來吧,娘娘早吩咐 了奴婢在此等候貴人呢。”
沐婉芙微微頷首以示謝意,與麻四快步走進延福宮的角側門。巧兒身著素花段宮服、手執宮燈在前面為沐婉 芙引路,麻四則跟在沐婉芙的身後,同時保持著一段距離。
延福宮的主殿,巧兒在前面引了沐婉芙進殿,身著天青色撒花氅衣的錦妃坐在暖閣的炕上看書,見巧兒帶著 沐婉芙走了進來,放下了手中的書卷迎了上去,“有段日子沒見了,妹妹在那邊過的如何?”
“有勞錦妃娘娘掛念了,我在那邊一切都好。”沐婉芙欠身回答著。
“那就好!”錦妃略顯欣慰地說道,隨即拉了沐婉芙坐下,殿外有宮女敲了敲殿門,巧兒過去開門接過了東 西又將殿門重新帶上,只聽錦妃道:“近來我一直忙著照顧永寧,也沒時間過去妹妹那裡看看。今兒才聽宮 裡的奴才們說,從前在你宮裡伺候的宮女被皇上封了貴人,聽說皇上最近只顧著留宿在灝雪宮,連蓉妃那邊 都甚少去了。”
巧兒盛了兩碗紅棗血燕並幾樣素點端進了暖閣,分別呈到了錦妃與沐婉芙的手邊,“我讓他們備了幾樣點心 ,都是妹妹平日愛吃的,咱們還是趁熱用些吧。”錦妃體貼地夾了幾樣糕餅放在沐婉芙的碗裡。
“寶娟與友福的事情多虧了娘娘的幫忙,我代他們二人謝過娘娘的大恩大德。”沐婉芙正要起身謝過錦妃卻 被錦妃拉住了,“都是宮中的姐妹,幫一把也是應該的。後來聽奴才們說寶娟來找我的時候曾讓巧兒這丫頭 攔在了宮外,為了這事巧兒還捱了我一頓板子,若不是她誤事,春兒姑娘也就不會白白的犧牲了。說來說去 還是我對不住妹妹。”
“娘娘嚴重了。”沐婉芙低聲道了句。
許是燈光暗的緣故,錦妃只覺得沐婉芙今日與她在樂壽堂見到她的時候有些不同,“妹妹的臉上的傷怎麼樣 了,要不要我派衛太醫過去幫妹妹瞧瞧?”
沐婉芙看定錦妃關切的眼眸,隨即撥開半遮住容貌的髮絲,“臉上的傷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怕心裡的傷口 再也沒有癒合的那天。”
原本沐婉芙那張刀痕交錯的尊容別說是在夜裡,恐怕在白天都會讓人冷不丁的打個寒顫,而現在取而代之的 卻是白皙無瑕的姣好容貌,別說是刀痕了,就連顆痣也很難找出來。而冒看之下,比之她從前的容貌更多了 三分仁惠皇貴妃的氣韻,“我早說過,妹妹生來就是有福的人,沒有人會永遠的身處逆境。”錦妃笑意頗深 地看向沐婉芙。
“承娘娘吉言。”沐婉芙放下了撩開的髮絲,忽然想起了害她失去了孩子的麗嬪佟香雪,又問:“不知麗嬪 近來怎麼樣了?”
“從你被廢以後就一直病著呢,甚少出宮走動,估摸著已有三個月沒見著皇上的面兒了吧。”錦妃顧自舀了 勺燕窩用著,對沐婉芙說出了佟香雪近來的境況。
沐婉芙暗暗的思忖了片刻心中冷笑幾聲,方才道:“既然娘娘願意出手幫我,那我這兒還有一事得求娘娘幫 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