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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跟本宮說說怎麼個在理法兒?”
麻四畢恭畢敬地答著:“咱們的小阿哥天資聰穎,日後自有數不盡的福祉。若是照瑞中堂的說法兒,那咱們 小阿哥可不就沒有機會了,萬一嘉郡王是個平庸之輩怎麼辦?所以奴才才覺著王爺這立賢而不立長的提議說 的在理兒。”
“誰讓你說這些的?”沐婉芙將手中的茶碗重重地往茶桌上一頓,眉間已隱隱有了些怒氣。
麻四正說到興處,哪知道沐婉芙就平白無故的怒了,忙不迭跪下請罪,“奴才多嘴,奴才多嘴,還望主子責 罰。”
“到門外面掌嘴去,沒有本宮的命令不許停下。”沐婉芙頗為厭惡地吩咐著,便再也不看他。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麻四連連磕了頭,躬著身子退了出去。
康王的如意算盤終究還是打到了自己的身上來,沐婉菁如今只待在宮中產下孩子被秘密chu死,沐婉萍不過 是簡郡王的兒媳婦兒,她們兩個人加起來都不如自己手握永珎來的更為穩妥。來日,永珎若能榮登大寶,自 己是皇帝的生母,理所應當會被尊為聖母皇太后,而沐氏一族的榮華也會因此而固若金湯。想起珍妃母子現 在的種種遭遇,沐婉芙知道自己必然不能涉足其中,否則她縱然再有本事也不能護得永珎周全,況且永珎還 那麼小,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淪為一枚棋子,決不能。
“進來吧!”暖閣外,麻四仍舊噼啪地抽打著自己的臉,沐婉芙淡淡地吩咐著。
“奴才謝主子恩典。”麻四謝了恩,這才頂著紅腫的臉頰進了暖閣好回話。
沐婉芙正了正指間的寶石戒指,“你以德妃娘娘的名義去趟翊坤宮,請珍妃娘娘去角樓一敘。”
麻四想了想正欲說話,卻見沐婉芙望了自己一眼,硬是將話給嚥了下去,恭順地應了:“奴才這就去辦,奴 才這就去辦。”
角側樓之上,天邊低垂的鉛雲彷佛伸手可觸,沐婉芙穿著厚實而保暖的絳紫色狐毛鶴氅臨風立於角樓之上, 凜冽的寒風狠狠地颳著自己的臉頰,沐婉芙下意識地將臉往狐毛裡躲了躲。居高臨下的望向京城熱鬧的東市 ,熙熙攘攘地人群之聲彷佛近若可聞,這是她第一次站在這高高的角側樓向東方眺望,她忽然有種高處不勝 寒的感覺。遠處,有鏗鏘有力的花盆底一步步的踏上來,沐婉芙知道定是珍妃如約來了。
珍妃提著銀色妝花緞鶴氅如約來到了角側樓,待走到了城樓之上她才發現約她前來的並不是德妃,而是沐婉 芙。想到永璂的種種和自己這些日子以來過的非人的日子,心中的怨氣隱隱上升,她轉身正要離去。
“珍妃姐姐也來看看城東的熱鬧景象吧!相信會讓你不虛此行的。”沐婉芙攏緊了袖套之中的暖爐看向遠處 靜靜地說著,珍妃的腳部終於還是停下了,走到沐婉芙的身邊看向遠處高低錯落的房舍,根本就沒有她所說 的熱鬧。
“禧妃何時也喜歡看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了,分明隔得那麼遠,難不成你還有千里耳。”珍妃的話有些賭氣 的冷嘲熱諷,髮髻之上赤金蟹爪菊花鈿上的流蘇被風吹得微微作響,“若是讓我在這裡灌風的話就恕我不奉 陪了,告辭。”
“珍妃姐姐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誰害得璂兒成現在這個樣子嗎,難道等了這麼久連這點耐心都失去了?”沐婉 芙的聲音細膩而綿長。
珍妃不動聲色地望向遠處,“你也不必當著我的面賣關子了,從你口中說出話的我從來就沒相信過,就算是 真相,多半也是你捏造出來的。對我來說,說與不說都是一樣。”
“是錦妃!!”沐婉芙終於為珍妃揭開了這最後的答案,“其實,早在我生下永珎的時候她便有了除掉我的 決心。一個女人的嫉妒心我雖然不能猜出四五六,卻也略知一二,她的姐姐惠妃曾那樣受寵,我不信作為同 胞姐妹的她一點嫉妒也沒有過。只是,我沒想到她會那麼喪心病狂地利用永璂來離間我們。從前我們之所以 是盟友,那是因為彼此都沒有牽涉到對方的利益,我們當然會井水不犯河水的。在永珎出生之後,她明白因 我長得有三分與仁惠皇貴妃相似,所以她害怕皇上會因為孩子對我們母子頗為眷顧而冷落了他們母子,所以 才會狠下毒手,她不會再冒那樣的險,而且她也冒不起。”
珍妃的神情與沐婉芙所預料的一樣:驚愕和不可置信!!
“算計了你們母子之後,她還不肯罷休,又將矛頭直指寶娟。我入宮之時便與她交好,她早就將我身邊的情 況摸得一清二楚了,她也知道寶娟是我身邊最得力的奴才,要想打壓我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