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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惠德皇貴太妃,敏珍皇太妃,康淳皇太妃。”
“免了,起來吧。”沐婉芙和氣地喚了他起來,“母后皇太后道身子乏了,把摺子給哀家吧。誰遞的摺子? ”
“回聖母皇太后的話,是六額駙楊晟銘楊大人遞的摺子,奴才瞧著額駙大人似乎很急的樣子,所以才不敢怠 慢。”那內監如實回了話。
惠德皇貴太妃見沐婉芙有事,便道:“既然太后有摺子要看,那我們也就先行告退了。”
沐婉芙也不欲留她們,順水推舟道:“那姐姐們先回去歇著,哀家也先行回宮了。”說畢,又吩咐那內監, “請額駙去哀家的福泰宮,哀家先替母后皇太后看會兒摺子,等母后皇太后午歇起後,哀家再來向母后皇太 後稟報便是。”
“奴才遵旨!!”那內監應了是,便下去叫起了,沐婉芙則帶著寶娟乘輦轎先行回宮。
福泰宮
因為大行皇帝守孝,所以沐婉芙只是素服打扮,麻四早已按著沐婉芙的吩咐將鴆酒準備好。殿內香鼎中,燃 著名貴的瑞腦香,沐婉芙端著茶盞剔著茶沫。
楊晟銘一身石青色朝服靜靜地走在甬道內,他已經決定:往後的日子裡,他一定達成奕宓的所有心願,讓她 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而他們之間的恩怨,也會隨著他的辭官而最終了結。
那內監領著楊晟銘轉進了福泰宮的甬道後,才道:“聖母皇太后說:母后皇太后身子乏了,讓奴才請額駙大 人來福泰宮,等母后皇太后午歇起後,再稟報給母后皇太后。”
楊晟銘也不多想,客氣地道了句:“有勞公公了。”
那內監笑嘻嘻道:“額駙大人千萬別這麼說,奴才叫小春子,您喚奴才小春子便可。”
楊晟銘微微笑了笑,別也不再多言。待走到福泰宮宮門前,守在門前的內監們見過了楊晟銘後,便領著楊晟 銘和小春子來到殿外見麻四。
麻四畢恭畢敬道:“奴才見過六額駙,六額駙吉祥。”
“麻總管客氣了。”楊晟銘依舊是客氣的語氣。
“聖母皇太后早在殿內等著額駙大人了,額駙大人請。”麻四滿臉堆笑的引了楊晟銘進了福泰宮的正殿。
這是楊晟銘生平第一次進福泰宮,楠木寶座上,沐婉芙一身素服端坐,不苟言笑,甚為威嚴。
“主子,六額駙到。”麻四向沐婉芙稟報後,便退了下去。
楊晟銘躬身行禮:“微臣楊晟銘參見聖母皇太后,恭祝聖母皇太后鳳體祥和,福壽安康。”
沐婉芙啜著茶,不急不緩道:“額駙大人好像還沒有向哀家道喜了。哀家託額駙大人的福,這才有了聖母皇 太后的封號,這一切功勞,額駙可是功不可沒呢。”
“微臣不敢妄自居功。”楊晟銘警醒地回著話,又道:“微臣今日前來,是有一件事想懇請聖母皇太后允准 。微臣自知才疏學淺,有負先帝所託,無力擔當顧命大臣一職,更不敢妄稱能輔佐皇上,還望聖母皇太后恩 準微臣告老還鄉。”
沐婉芙拿起案桌上的請命摺子,拿眼睛覷著他:“額駙這麼說可就是妄自菲薄了。您是先帝臨終之時所託的 六位顧命大臣,秉承專責輔弼之職,哀家怎敢輕易的許了額駙這個心願。難不成,額駙想看到母壯主少,後 宮干政的局面?”沐婉芙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哀家知道,你一直向先帝進言,讓先帝效仿漢武帝處置鉤 弋夫人一法處置哀家,從此以絕後患。不知道是不是哀家命硬,還是先帝特別厚待哀家。如今,哀家非但安 然無恙,還坐上了聖母皇太后的寶座,難道額駙不想和其他的顧命大臣一起聯手,將哀家從聖母皇太后的寶 座上拉下來?”
“微臣不敢有此居心,還望聖母皇太后明察。”楊晟銘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案桌上的奏摺旁,擺放著一尊 鏤刻精美的累絲金執壺。
“有沒有都已經不重要了。對於哀家來說,一個已經過了氣的棋子早已沒有任何的用處了。其實就算你不向 皇上進言,哀家也打算讓額駙您告老還鄉,頤養天年,與敏惠公主做一對雙宿雙飛的神仙眷侶。”
楊晟銘喜出望外,謝恩道:“微臣謝聖母皇太后恩典。”
沐婉芙拿過執壺往金盃裡斟了一杯酒,復又道:“額駙也別急著謝恩。在額駙臨走前,哀家還有個問題要問 額駙。”略頓了頓,沐婉芙才緩緩問他:“哀家想知道,額駙走到今時今日這個地步有沒有後悔過?”
不可否認,沐婉芙想聽的是他說自己後悔的答案。然而,楊晟銘坦然地望著沐婉芙急切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