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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有要事在身,那下官便先行一步了!”
“孫大人慢走!”沐毓容亦笑著說,待那人走後便與寶娟沿著內廷東路,往福泰宮的方向走去。
沐毓容一時也分不清寶娟是那個宮裡的奴才,便客氣地問:“不知寶娟姑姑在宮裡是伺候哪位主子的?”
“回王爺,奴婢是福泰宮禧婉儀的貼身婢女;今日是我家主子差奴婢來請王爺去宮裡一敘,還望王爺不要怪 罪奴婢魯莽行事才是。”寶娟畢恭畢敬地答著話。
聽是禧婉儀,沐毓容也未再多言,隨著寶娟往福泰宮去了。沐毓容聽聞皇帝近來頗為寵愛沐婉芙,心中多少 有些欣慰與自豪,亦更加確信了當日自己的決定是無誤的。只不過,這枚棋子陰晴未定,若真要將其收為己 用,恐怕好需要一些時日。
甬道內寂靜悠長,耳邊傳來呼嘯的風聲、急促的腳步聲與淡定的喘息聲。走了足足一個時辰,寶娟才帶著沐 毓容拐進了另一條甬道,走了幾步便到了福泰宮的宮門前。門口的內監見穿了朝服的沐毓容忙不迭請安道: “奴才見過康親王,王爺吉祥!”
沐毓容也顧不上那麼多,跟著寶娟的腳步朝正殿去了。待走到殿外時,寶娟先向殿門外的友福使了個眼色, 友福小跑著進殿通傳了後,寶娟才在前面引著沐毓容進了正殿。
“微臣給禧婉儀請安,婉儀娘娘吉祥!”沐毓容走到殿前,向寶座上的沐婉芙行著禮。
如今的沐婉芙再也不是從前王府裡的毛丫頭了,他們也不再是普通的父女關係,沐婉芙不動聲色地道:“王 爺請起!”而後,又吩咐寶娟:“給王爺上茶、看座。”
沐毓容聽後,又依例謝了恩,“微臣謝過娘娘賜座!”謝了恩,便起了身退於左側。這時,春兒也搬了個圓 凳輕輕地放在沐毓容的身後。沐毓容客氣地對春兒點了點頭,才順勢坐了下來。
在寶娟等人奉茶水的間隙裡,父女二人都在心底準備著接下來要說的話。不一會兒,寶娟奉上新泡的碧螺春 與幾樣點心走進殿內。按著沐婉芙的交代先給康王奉了茶點,然後才將茶盞放到了沐婉芙的手邊。
“你們先退下吧,本宮有些事要單獨與王爺說。”沐婉芙頭也未抬,吩咐著殿內的二人。
“是,奴婢告退!”寶娟畢恭畢敬地跪了安,便帶著春兒一起退出了殿內。
寶娟與春兒離開了殿內,沐婉芙這才端起茶盞,用茶蓋將茶麵上的浮沫一一地剔開,緩緩開口說:“難道一 路上王爺心裡都不會猜想,本宮為何如此匆忙的請您過府一敘?”
沐毓容連忙起身,躬身道:“娘娘的蕙質蘭心,豈是微臣這種俗人能夠揣測的。只要是娘娘吩咐的事情,微 臣一定萬死不辭!”沐毓容也不是很明朗沐婉芙此番召見自己的真正目的,也只表裡不一的回話道,而且面 上的功夫還做的十足:謙恭、得體、沒有一點權臣的架子。
可能在尋常人眼中,自己的母家人來宮中一敘,自是有說不完的體己話;而如今他們父女二人卻各懷心思, 步步為贏的提防著對方,這樣的父女關係著實讓人覺著心寒。
“阿瑪不必如此拘著,按理呢本宮是您的女兒;若是您再這樣微臣微臣的喚著自己,叫外人聽去了,還以為 咱們父女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呢!”沐婉芙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走到沐毓容的身邊乖巧地扶了他又重新坐下。
沐毓容也不知她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渾身不自在的又重新坐了下來,連連說:“娘娘教訓的是,臣記下 了。”
該寒暄的也都寒暄過了,沐婉芙也不再拐彎抹角的,直入主題道出請他入宮的原委:“本宮這裡有件不大不 小的事情,還望王爺能幫本宮這個忙。”
“一切但憑娘娘差遣!”沐毓容謙恭地答著話。
沐婉芙啜了口茶,點頭道:“王爺果然是個爽快之人,那本宮也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頓了頓,沐婉芙又 淺笑著開口說:“前些日子,內務府給福泰宮撥了幾名奴才;這其中有個叫明珠的丫頭,手腳麻俐、人也十 分的機靈,本宮也很喜歡那丫頭。可是…”沐婉芙話鋒一揚,看了沐毓容一眼,冷笑了下:“這個不知死活 的賤婢竟敢跑去坤寧宮誣陷本宮咒害有孕在身的瑛婕妤!王爺當時可是沒看見,昨兒在這福泰宮可是上演了 一齣兒叫座的好戲;幸在皇后娘娘聖斷明察,還了本宮一個清白之身,否則本宮這會兒子可就要待在內務府 的刑堂裡呢!”
沐毓容故作驚訝地起了身,憤然道:“竟有此事!如此不知主子恩典的奴才應交由內務府嚴懲不貸,絕不能 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