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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躲的眼眸,逼得他不得不看著自己的眼眸。
“本王還有公務要處理,你在此用些茶點,待會巴德圖便會送你回府。”奕宸根本無心與她糾纏,簡短的吩 咐了幾句也大步離開了客廳。
沐婉菁不禁有些氣惱,那些宗室裡的貝勒、貝子們個個見到自己都像丟了魂兒似的,偏偏他奕宸這個又臭又 硬的石頭不買自己的賬,難道是自己太心急了不成……
只聽過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的心又何嘗不是深不可測呢!
不過有一點她倒是試了出來:他的心裡果然是有沐婉芙那個賤人的存在,為了日後自己鄭親王嫡福晉的位子 ,她一定要讓卉蓉表姐給點顏色給那個賤人看看。
出了書房,奕宸梳理了一番頭緒:自己今日剛去過宮中謝恩,沐婉菁隨後就來了王府。莫非是,康王有意拉 攏自己、要與自己結盟?短暫的沉思過後,奕宸便去了自己的書房。
“娘娘……娘娘……”身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沐婉芙沉浸在兒時美好的記憶中,嘴角仍掛著會心的微笑,耳邊再次傳來熟悉的聲音。沐婉芙有些不耐煩的 睜開了眼,看向走進暖閣的不速之客,“什麼事兒非得這個時辰稟報,再晚點不行嗎?”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還望娘娘恕罪!”寶娟跪於地下連連道。
“起來吧,進都進來了,還有什麼恕不恕罪的。”沐婉芙揉了揉太陽穴,似乎還在回味剛剛的夢境,嘴角仍 含著笑意。
寶娟給外面打了個訊號,不一會,春兒奉了茶水進來,“說說看,又發生什麼新鮮的事兒了,你這樣冒冒失 失進來肯定含了要緊的事情,說吧!”沐婉芙接過茶盞吹了吹茶沫,吩咐寶娟道。
“其實也不算什麼要緊的事情,只不過午時左右,在鹹福宮發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寶娟邊說邊淡淡 地笑了笑,隨即又道:“藥房已將藥熱了好幾回,奴婢怕再熱會損了藥的療效,所以才斗膽進來請娘娘服用 。”
見寶娟岔開了話題,沐婉芙自然知曉她還有要緊的事情沒說,便吩咐她:“拿進來,省得你總在這裡嘮嘮叨 叨的。”
春兒聽了自己主子的話不禁俏皮地笑了笑,寶娟卻瞪了她一眼,又從外間捧了重新熱好的保胎藥,“既然娘 娘如此厭煩奴婢,那奴婢服侍您用完藥後還是不要再在您面前出現的好,省得娘娘看了奴婢連用膳的心情都 沒有了。”
“你這丫頭!”沐婉芙無奈地笑了笑,便端起了藥碗顧自將保胎藥服下了,春兒連忙將過嘴的蜜餞給呈上了 ,“經你這麼一說,本宮倒覺著今日的藥一點也不苦。看來,本宮是該考了讓老佛爺與太妃為你謀一門親事 呢。”
寶娟一時也消停了,沐婉芙也恢復了往常的嚴肅神情,“鹹福宮那邊兒又鬧騰出什麼新玩意兒了,快給本宮 說說。”
“前些日子,皇上差人將惠妃娘娘生前居住的關雎宮給打掃了一遍,並且又重新派了人在關雎宮外把守。” 寶娟將自己知曉的重頭到腳一五一十地說著,“說來也巧兒,皇上今日召了靜貴人去養心殿伺候。聽送靜貴 人回宮的太監們說:當一行人經過關雎宮時,靜貴人非說自己的簪子落在了關雎宮裡,任宮外的奴才們怎麼 攔也攔不住。”
沐婉芙玩著指間的夾套,似漫不經心地反問她:“皇上最近,經常翻靜貴人的牌子嗎?”
“除了靜貴人,皇上近來也常翻麗嬪、祥嬪、祺嬪及良嬪娘娘等人的牌子,只不過以靜貴人侍寢的次數較為 多一些。”寶娟如實地回答。
沐婉芙看遠銅鼎,喃喃念道:“關雎宮!!”短暫的沉默過後,沐婉芙又問:“那皇上知道了此事嗎?”
“皇上知道靜貴人擅闖關雎宮非常的震怒,已經讓皇后娘娘奪了她的封號、將她貶為了答應,禁足鹹福宮一 個月。不許六宮任何人前去探望,更不許任何人為她求情。”
沐婉芙若有所思地看向寶娟,細細地揣摩奕瑄這樣做的動機,難道就只因為靜貴人擅闖了他心愛的女人的寢 宮,所以才奪了靜貴人的位份。如果有朝一日,自己不慎衝撞了他,他也會這樣對待自己嗎?
常言道:君心難測!照今日的情形看來,果然是不假的呀。
“禁足便禁足吧!橫豎都是別人的閒事,跟咱們也沒多大關係,讓他們下去張羅夜膳去吧,本宮這會兒子倒 也覺得有些餓了。”沐婉芙思忖了片刻後,隨口吩咐著寶娟。
第四十章:珍妃
翊坤宮內
珍妃正由殿內的雙成服侍著用白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