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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敲了敲,感激地老朱說:“今日多謝老哥你出手相助,不然我可就連自己的女兒都保 住了。待我過幾天多打些魚換了錢回來,就把銀子補給你,我知道,你的日子也過得挺不容易的。”
“咱們可是二十幾年的老朋友了,就不要再談這些傷感情的事情了。”老朱寬慰林大牛說。
老朱又在林家坐了會兒也起身告辭了,精心準備的晚飯也被那幾個人攪得一點食慾也沒有了。吸了一袋煙, 林大牛默不作聲的往自己的房裡走去,阿碧見自己的阿爹神情沮喪,一時間也沒了剛剛辯駁的神氣勁。一家 人也都沒有了食慾,也都匆匆的各自回了房。
阿碧見自己辛辛苦苦的成果落下了這樣一個結局,心中自然是十分的不甘心,分給了楊晟銘他們留好了飯菜 ,也眼前的飯菜當作是剛剛那幾個瘟神的模樣。
將房內的殘局都收拾妥當後,阿碧才發現楊晟銘一個人靠在老槐樹下發呆,她偷偷地笑了笑,悄悄走到楊晟 銘的身後,發現他正在看一塊雕琢精緻的玉佩。
楊晟銘手持玉佩看著冷月靜靜地出神,阿碧見他專注地看著手中雕琢精緻的玉佩也好奇地看了起來,因能力 有限,一時也認不出個究竟來。
片刻之後,察覺身後有人的楊晟銘回身看去,笑道:“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
阿碧見自己被發現了,害羞地笑了笑,低語著:“人家好心過來叫你吃飯,沒想到卻看見你在欣賞美玉;唯 恐會擾了楊大哥您的雅興,所以哪還敢上前隨便打擾你哪。”
見阿碧害羞的像個小媳婦,楊晟銘聽後不由笑了起來,“如此說來,在下還要感謝阿碧姑娘一番呢。”調侃 完阿碧,楊晟銘又望了眼手中的玉佩,自嘲地說:“不過是一塊比較溫潤的石頭罷了,算不上美玉。”
阿碧自小就沒認過幾個字,暗暗地琢磨著楊晟銘話裡的意思,片刻後才恍然大悟說:“我知道了!這塊玉一 定是你孃親送給你的對不對?”
見她滿臉的歡喜,楊晟銘也不願再多做解釋,只苦笑了笑:試問,那個孃親會送一塊鏤刻著並蒂蓮的定情玉 佩給自己呢。想到此處,他再次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沐婉芙,那個如玉般溫潤、美好的女子。或許她現在已經 是皇帝的寵妃了也說不定。以她的美貌與智慧,為自己謀個妃位怕是不成問題的吧!
阿碧原以為那塊玉是誰送給楊晟銘的定情信物,見他沒有反駁,心底不禁泛起了一絲竊喜。
見她一個人在那裡瞎琢磨,楊晟銘將玉佩收了起來,道:“林伯還沒吃飯嗎?咱們進去看看,別讓他再為小 事而傷神了。”
“好啊。”阿碧乖乖地附和了句,也隨楊晟銘一起往屋內去了。
入夜,阿碧一個在房間裡翻來覆去的,激動的無法入睡:她的楊大哥居然還沒有妻室,原以為他已經有了妻 室,倘若自己真的有心嫁他,怕是她那要強的阿爹也未必肯;如此一來,倒也不存在這些顧慮了。郎未娶、 女未嫁,豈不是天作之合。
第七章:情意
翌日清晨,阿碧起了個大早,做好了早點便抱著一大盆換洗衣服去了海邊漿洗,一路上哼著歡快的小曲兒:
蓮葉盛水點點清
出水蓮花想透心
阿哥好比青蓮葉
託得蓮花笑盈盈
走下田來把頭低
妹問情歌“可有妻!”
“郎的妻子就是妹。”
“你在人前少要提。”
阿碧突然止住了歌聲,四下裡看了看生怕叫旁人給聽了去說她不知羞,檢視了一番方才放心的繼續唱著。
在海邊還遇上了幾個同樣在漿洗衣物的大嬸,阿碧上前先一一的與她們打了招呼,這才取出了衣物開始漿洗 。
“阿碧呀,昨兒是不是有人去你們家鬧事了。”一名漿洗衣物的婦人故作關心地問阿碧道。
阿碧將衣物*溼後,點了點算是回答。那婦人又追問著:“聽說那幾個無賴還想佔你的便宜是不是真的啊? 若不是你的楊大哥及時站出來,恐怕你就要當那群人的壓寨夫人了吧?”
阿碧就知曉那人的嘴裡說不出什麼中聽的話來,也不願意與她多言,只用力地搓洗著衣物。
“一個大姑娘家整日裡不清不楚的與一個男人同處一室,也難怪村子上會有些風言風語,全然不顧什麼禮義 廉恥,真是有娘養沒娘教的野孩子。”見阿碧不理會自己的挑釁,那婦人也忍不住指桑罵槐了起來。
阿碧平生最恨別人戳她的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