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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還在細細研究著剛才勝負之理。見他如何認真,孫權笑道:“孔明棋藝,孤不如也。”
“過獎。吳侯棋藝高於在下許多。”他淡淡一笑,眼睛卻細細端詳著棋局。
見他如此專注於棋藝,孫權便不便再打擾,與阿香出去,到自己帳內休息。
阿香笑道:“哥哥,你覺得諸葛亮是真的沉迷於棋藝麼?”
孫權軟扣碗蓋,朝滾燙的茶湯吹了一口氣,笑道:“香兒,孤豈會中上諸葛亮之奸計不成?”
“哦?”阿香佯裝不解。
“他故意裝作不思進取,孤更加不會鬆懈。周瑜未奪南郡之前,孤是不會放走諸葛亮的。”孫權眉尖一揚,冷聲說道。
他沉思一會,走到阿香身邊,抓了她的手,說:“香兒,孤帶你去外面散下步,如何?”
她連忙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低下頭說:“天氣妹妹有些累了,改日再去吧。”說畢,略帶些冷淡地站到一邊去,轉身要走。
“香兒——”孫權叫住她,令邊上的奴僕,“快去給郡主準備一下房間。郡主怕冷,燉些紅棗雞湯給郡主。”
吩咐完畢,說:“我隨你去你房間,且與你好好說說話。我們好些日子未見了。”
她不好推辭,只好與他一同來到帳房,坐在榻上,令奴婢抱了個香爐過來,燃起了香料。
“香兒過去不喜 歡'炫。書。網'在屋內燃香的,為何現在反倒喜 歡'炫。書。網'了?”他臉上忽然一陰,泠然笑問。
她說:“人總是會變的。香兒如今都快十七歲了,如何能同七歲時相提並論呢?”
“怕是因為周瑜吧。”他忽然陰森森地說道,臉上仍然是不變的笑,可是聲音卻冷了好幾度。
她的心不禁抖了幾抖。
“你承認了?”他臉刷地變白,起身踱了幾步,背對著她,說,“你心裡,還想著周瑜不成?”
她依然沒有回答。
他冷笑一聲,忽然低頭俯視著她,緊緊握住了她的手,一雙冷眸逼視著她,說:“孤想好了,孤要娶你。”
她大驚,手不自覺地想要從他手中抽回來。
他握得更緊了,將她的手握得生疼。
“香兒,你是否覺得孤這樣,很唐突?”他忽然溫和地笑了起來,帶點小男孩般的羞澀,“孤想過了,縱然因為娶你,會招天下人笑柄,孤也要娶你。因為,孤真的,不能沒有你。”
他那般深情款款地說著,本以為她會感動得痛哭流涕,可是她的臉上,除了驚怕之外,並無半點喜悅。
“怎麼,香兒,你是否覺得,孤這樣沒聘禮,就說要娶你,過於唐突?孤可以馬上去準備的。我們擇日便完婚好不好?”他近似乞求地說道,臉上掛著期盼的笑。
“哥不要這樣你是我哥永遠是我哥”她用力掙開他的手,嘩地起身,朝後退了幾步,斷然說道。
“永遠只是你哥?”他笑容僵在了那裡,說。
“永遠只是我哥。”她決然說道,“縱然我與周郎不會有以後,可是那天,成親之夜,我便發過暗誓,此生不會再嫁任何別的人”
他的薄唇抖動著,深深地望著她,觀察著她,似乎想從她的表情中尋出一絲希望,可是,他終於失望地笑了起來。
笑聲淒厲,陰冷,像鬼在叫一般。
她從未聽他這樣笑過。
笑畢,他忽然拔出了劍,長長的劍直直對著她,他咬唇嗞牙說道:“沒有人,我得不到,別人能得到。”
她害怕地望著他,屏息。
劍,從她項上滑下,他狠狠一刺,劍深深刺在了沙地之上。
轉身,他衣服翻白,掀帳簾而去。
簾子抖動如風,映出了窗外暗色的天幕。
孫權與阿香的關係又開始冷淡下來,而另一邊,諸葛亮逃離之計劃卻在實施之中。
那天,天黑得通透,阿香穿上了雲裳,於夜風中放空著腳步,靜靜走著,忽然發現軍宮中,閃過一道人影,仔細一看,是一隊人馬正迅速朝營外走去。
阿香覺得可疑,連忙喝住:“什麼人”
那隊人馬停住了步伐,為首一個哈腰笑道:“郡主,我們是巡營的。”
那人背對著帳內的宮燈,看不清他的臉,直覺得他的聲音極為熟悉,便招了招手,叫人堵住了帳門口。
“你轉過身來。”她走到燈光外,對那人說。
那人遲疑著不願轉身。
“聽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