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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
“為何?”他不解。
“我已是吳侯的人了。”她終於鼓著勇氣說道。
她於是把孫權如何在她沐浴時佔了她的身,如何告訴她,他們不是兄妹關係,等等,都告訴了他,並絕決地加了一句:“我已是他的人了!你走吧!我們已經沒有未來了!”
周瑜靜靜地不出一聲,聽完了她的話,他的面色由初時的驚異變為平和,愣在了那裡,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爾後,他扳過她的肩,說:“何必要欺騙你自己,阿香!你心裡分明是有我周瑜的!我不介意這一切,更不介意你的身世,我愛的人,只是你,面前活生生的你!”
“可是如果你執意要與我在一起,你與二哥便會不和,到時候,江東怎麼辦?”經歷了種種,阿香的目光更為長遠了。
“主公與我,必是君子之爭,如何會影響到江東大業?阿香,明日我便去向主公提親。”周瑜認真地說。
阿香猛地搖了搖頭,說:“二哥不是你想象中那樣是個君子,你明知這是不成的。”
“此事必成!”周瑜一向溫柔的眼睛,忽然射出犀利的、不容拒絕的光來,他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她能感覺得到他火熱的心在跳動。
不知不覺,周瑜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若即若離的他了,他已變得如此發瘋地愛著她,想要她,甚至可以為了她,不顧性命,不顧他誓死效忠的主公與孫氏家族。
雖然,他深愛的女人被他的主公玷汙,他心裡痛苦卻並不遷怒於孫權。
因為,孫權是孫策的弟弟。
凡是與孫策有關的人,他都不會恨,只會愛。
複雜的淚,滑入她的嘴角,她把臉貼在他的懷裡。
沒有什麼,比真愛更重要的了。面對如此一份真愛,情感終於戰勝了理智。
燭光裡,她幸福地點了點頭。
燭光滅了,他們緊緊抱在一起,過了幸福的一夜。
晨起,周瑜送阿香回府。別過周瑜後,阿香步入府內,步月如已穿戴好,從吳夫人房內出來,想是已獻過了孝順茶,見到阿香,老遠就笑了起來,緩緩走到阿香面前,握了阿香的手說:“香兒,你醒得比奴家還要早!還未用過膳吧?且嚐嚐奴家做的早膳。”
被月如拉著來到廳堂,桌上已被洗淨一空,想是都已吃過,月如見小翠走過,笑著說:“小翠,郡主可用膳,且幫我再備一份。”
小翠嘟囔著:“回步夫人,早膳早已收件完畢,到哪去弄一份啊?”
月如說:“呀!月如孃家每次用膳都會留下一些的。既然這樣,你且去吧,不過要記得,往後都要留下一些,尤其是家裡的成員缺席的時候。你可記得?”
小翠聽了喜形於色,如果每次用膳後都能留下一些,最後吃掉這些食物的必是她了,便說:“小翠遵命。”
阿香說:“多謝嫂嫂了,香兒等下叫玉兒弄些吃的便是,不勞月如了。”
這時,謝蘭走過,見到阿香,叫道:“香兒,月如,你們可看到小翠了?”
月如早已深度作揖,答:“回姐姐,小翠剛才還在這裡被奴家訓話,怕是已回姐姐房內了吧。”
“這個小翠,越來越不像話了,叫她洗件衣裳,把我好好的一件珍珠衣裙,洗得稀爛!”謝蘭拿著一件被洗得掉了大半珍珠的衣裳說。
“奴婢哪個不貪主人的財的!想是小翠看這珍珠值錢,趁著清洗時私自拿去了。”月如掂著衣裳,惋惜地說,“姐姐要好好教訓下她才行!姐姐平日裡對她們太好了!”
用罷午膳後,謝蘭直喚小翠,卻不見小翠來,她便去丫頭房內找,見小翠正在吞食一盒玉米糕,是午膳剩下的。
“小翠,你不但弄壞了我的衣裙,還私藏主人的食物,這個月的月錢,你不必領了!”謝蘭惱羞成怒。
“謝夫人!奴婢知錯了!謝夫人!不要罰奴婢的月錢哪!”小翠見謝蘭生氣了,嚇得忙跪下,拉著謝蘭的衣裙哀求道。
阿香與月如聞聲趕到,小翠忙轉向月如哀求道:“步夫人,求你救救奴婢,奴婢的姥姥現在生了病,正等著奴婢這個月的月錢呢!若是罰沒了,姥姥的命便完蛋了!”
月如便說:“你今日犯了錯,姐姐罰你也是應該的!”
一面又對謝蘭說:“姐姐,月如剛嫁入孫家,姐姐給月如一個面子,饒了小翠吧。”
謝蘭只是一時氣憤,當下聽小翠說她姥姥病重,本就想著不要罰她的月錢了,聽月如丟下面子來求情,便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