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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莫小言淡淡的聲音卻再次響起，“這是一個人吃人的圈子，沒有心軟，沒有感情可言，這是你教給我的。阿進，你說是不是？”
阿進猛然抬頭，眼帶微微心痛之色，他盯著莫小言清澈得讓人不敢直視的眼睛片刻，後抿抿乾涸的嘴唇，聲音卻多了一份堅定與內疚，“請小言姐責罰！”
阿進這句話一出，莫小言的心裡才緩緩舒了口氣。他能這樣說，就證明他已經想清楚該怎麼做了。 雖然心中明瞭，但莫小言面上卻是故作不知，“阿進，你又沒有犯錯，我為什麼要責罰你？”
“有件事情我隱瞞了小言姐。”阿進低聲緩語，“小言姐還記得阿水吧？”
莫小言點點頭，阿進口中的阿水是莫小言第一次到“激 情”時，帶她去見阿進的水姐。從那以後她雖然不常見到那女人，但水姐當初的那股子妖嬈氣質卻一直沒有忘記。阿進此刻提起她，也不知道是什麼用意。
阿進輕嘆一口氣，繼續道，“阿水跟我有八年了，這八年來她一直都很本分，我看她比較機靈，做事也很勤懇，這兩年更是把白虎堂大大小小的事都或多或少交給她一些，她也沒有令我失望過。我本來還打算過段時間就像您舉薦她的，但最近我卻發現……”
阿進停下來，看了眼莫小言，才繼續道，“我才發現，她原來是青龍堂的人！”
莫小言還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但目光卻變得有些幽深，“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有一段時間了。”阿進聲音有些沉重，“我念及八年的情誼，沒有將此事告訴您，可我又不能放了她，於是就將她關押了起來，派了幾名心腹輪流看守。”
莫小言還沒開口，阿彪卻一下子暴怒地跳了起來，“她奶 奶的，那個臭婆娘居然是青龍堂的人，早知道我就狠狠操她了！阿進，你怎麼現在才說啊？”
莫小言淡淡掃了他一眼，阿彪連忙乖乖把臭嘴閉上。她轉頭望向阿進，“她現在人在哪裡？”
“我怕有所閃失，不敢把她留在D市，就只好連同她一起帶過來了。”
莫小言微微頷首，“帶她過來吧！”
阿進稱是，派了幾個小弟過去帶人。不一會兒，便帶著阿水進來了。
阿水抬起頭，一樣妖嬈嫵媚的臉蛋，在此時的莫小言看來，卻多了些冷冽。
莫小言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到她面前，“阿水，是吧？”
阿水眼中帶著冷笑，卻是搖搖頭道，“想不到他還是看走眼了。”
她盯著莫小言上下打量了半天，“你第一次來激情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絕非池中之物，我告訴他要斬草除根，他不聽我的話，念及和你爸爸之間的兄弟之情，沒有在那時就除掉你，沒想到後來還是栽在你這個小丫頭手裡了！”
阿水這一番話說的糊里糊塗含糊不清的，但莫小言卻知道，她口中的那人，是青龍堂堂主李念，道上給面子的要叫聲龍哥。
莫小言進一步走上前去，語氣冷淡，沒有任何感情，“龍哥原來是顧及和我爸爸之間的兄弟之情。”
阿水冷笑，“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莫小言嘴角勾勒出一個諷刺的弧度，“我還以為當時是為了賣魏爺一個面子呢！當然，最主要的是根本沒把我這個小丫頭放在眼裡，是嗎，水姐？”
阿水依舊冷笑道，“你願意這樣想就這樣想好了。”
莫小言笑笑，語氣偶所鬆緩，“水姐，說實話我真的很佩服你。你在青龍堂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卻選擇在我們白虎堂潛伏整整八年，而且到最後還在為龍哥爭取一條活路，你對他的這份情誼我很感動，尤其是在這個人情淡薄的道上，更顯得彌足珍貴。如果有可能，我還真想就這樣放了你們。但是，我也不能壞了我們白虎堂的規矩，你說是不是？”
阿水看她言語間有商量的意味，語氣也變得欣喜了些，“小言姐，規矩都是人規定的，白虎堂還不是您說了算！什麼事都可以商量的，是不是？只要您肯放過龍哥，我保證您可以得到您想要的東西。”
莫小言笑眯眯道，“那水姐知道我想要什麼東西嗎？”
阿水會心一笑，“小言姐想要的很簡單，卻有很難。”
“哦？”莫小言興趣盎然地看著她，“那你說我想要什麼？”
阿水信心十足，“小言姐想要的不過是一個訊息而已。”
“訊息？”
“對！”阿水點頭，“關於你母親的訊息。”
莫小言面上帶著訝異之色，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