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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孝親王一會兒和肱骨大臣之子說話,又和那個世子聊天,好不熱鬧。
雖然孝親王整天繃著小臉,但誰也無法忽視他身上的王者之氣,與生俱來就是該俯瞰他們,接受眾人的膜拜。
葛小鬼有些不服氣,衝著太子殿下說,“您真不應該高風亮節。”
這分明是太子殿下的主場,他跑來搗什麼亂!
君楚川溫潤地笑笑,“今日是太后壽辰,就當是我送的生辰禮物孝敬她老人家了,更何況小黃書實在也沒什麼可出頭的機會,這一次兩次我還不放在心上。”
眾人聽君楚川說話如此刻薄,不由把頭看向徐若愚,難道是她教的?
徐若愚無辜地聳聳肩,他們不知道太子殿下的事情多了,她真想抓過他們的耳朵大喊,千萬別小看太子殿下。
君楚川把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很是狡黠地抹去眼底的精光,既然自己是小魚的信仰,他這個信仰總不能太不靠譜,也不能讓小魚太累了不是。
這廂說著話,不知道誰把話題引到過幾日的風月書院的擂臺賽上,徐若愚看了眼一臉冷肅的百里釗,突然被君楚川的唉聲嘆氣打斷了思路。
君楚川說,“也不知道怎麼了,父皇讓我最近都在宮中教習,說是有意讓我監國,過幾日的擂臺賽我恐怕是無法參加了。”
百里釗抬起眼與徐若愚對視一眼,他道:“皇上也是鍛鍊您,有太子這份心,我們也會努力的。”
大家忽然都看向徐若愚,徐若愚無辜地轉了轉眼球,“別看我,我是不會參加的。”
不知道是誰聽到了她的話,遠處有人嘲諷地哼了聲。
眾人看向那人,就見吳沁柯挑釁似的對孝親王道:“王爺,那日您一定會大展雄風,讓某些人看看您的本事。”
徐若愚諷刺地勾勾嘴角,“這孫子給爺爺拍馬屁就是不一樣,什麼都敢說,不過反正是一家人,說什麼也不忌諱。”
眾人鬨笑,大家都知道吳沁柯給孝親王叫爺爺的事,被徐若愚擺了一道,看樣子這輩子吳沁柯都不能擺脫這陰影了。
你說吳沁柯也是,明明鬥不過人家徐若愚,還偏要每天找不痛快,真是閒的菊花疼。
吳沁柯的臉成醬色,想嗆徐若愚幾句,卻被身邊的竇之拉住,“太子殿下正看著你呢。”
“太子殿下有什麼……”了不起。
可他看了一眼君楚川鋒芒的眼睛,忽然覺得自己的話白說了,確實是了不起的。
他撇撇嘴縮縮腦袋,至少現在沒人敢拿太子殿下怎麼樣。
孝親王背對著不看,只當不知道君楚川耍的花樣。
徐若愚衝著他的後腦勺撇撇嘴,心裡思量著皇上讓太子監國了,孝親王那邊是不是會有什麼動作?
與此同時,錦華宮裡,太后穿著一身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宮裝,頭上梳著如意高髻望仙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渾身上下散發著雍容華貴,託著迤邐的裙襬緩緩擺駕。
她的手隨意地搭在身邊的魏公公胳膊上,聲音輕細地問:“老魏,事情準備的怎麼樣?”
“回太后,已經妥當。”
太后聽後像是並不放在心上,只是嘴角殘忍的弧度已經預兆著她接下來要做多麼陰毒的事。
華蓋寶頂,薰染燈燭,太后的儀仗隊朝著太和殿而去,那裡已經準備著她的壽辰宴席,還有她要殺的人。
突然有小太監跑到太子耳邊嘀咕了兩句,君楚川的眉頭一皺,瞧見孝親王看過來時,又天真浪漫地翹起嘴角。
君楚川忽然勾起徐若愚的手臂,整個人都賴在她的身上,親密無間地說著話。
他倆的動作落在別人的眼裡,也不會讓人置喙什麼不妥,畢竟君楚川那張臉實在太單純,單純到任何不堪的想法不只是對這個瓷娃娃的褻瀆,更是對皇家的褻瀆。
只不過會讓人感嘆徐家以偶怕是又要多一個至高無上的寵臣了。
君孤鶴看著徐若愚與君楚川幾乎要面貼面說話,端著酒杯的手指更加指節分明,酒杯上出現細細的裂紋。
也不知道君楚川說了什麼徐若愚竟笑得十分燦爛,她像是感覺到君孤鶴不善的目光,挑釁似的衝他揚了揚眉,兩個人隔著甚遠,但彼此眼中都充滿了防備和敵意。
“哼,囂張什麼。”
吳沁柯和竇之撇了撇嘴,陳寒一覺得心神不寧。
這時,有太監唱喏,“皇上駕到——太后駕到——”
眾人起身,跟著太子和孝親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