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文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怎麼樣?”孟繡容站了起來,立刻問道,在亭中的人都集中了目光。
“幾人滿面春風,有說有笑,特別是那楚月牙,比比劃劃的開心得很。”那少年氣喘吁吁的道,“手中還握著個銀牌子,正是結社透過稽核之後,祭酒才會發給的牌子。”
“透過了?怎麼可能?”蕭宛珊跳了起來,一把揪住了傳話那人的領子,“你確定沒有看錯?若是你胡言『亂』語,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千真萬確,絕無虛言。”那少年答道,“若是不信,蕭小姐可以去看看,算著腳程,那幾人該是差不多走到了六藝院門口了。”
興高采烈的幾人確實已經快走了六藝院的門口——
“月牙,你樂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到底如何說服祭酒改變主意的?”高燁霜很是好奇的問道,“進去的時候,那祭酒明顯還是很生氣的,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他的主意怎麼就變化得翻天覆地。”
“我偷偷跟你們說吧,好幾天之前,蕭宛珊搶走了我的東西,讓我午夜去祭酒祠拿。”楚月牙轉了轉眼珠,如此解釋,“我提前去了,趁黑將她和朱南凡敲暈了,在偽造了一番他們在祭酒祠求偷/情的場景。”
“而這件事情並沒有傳出來,肯定是祭酒講它壓了下來,讓這醜事只當做沒發生的模樣。”秦疏落立刻道,很精明的模樣,“而你是知道的,便威脅了祭酒,祭酒無奈之下,就妥協了?”
“對對。”楚月牙順勢就點了頭。
“原來,你去祭酒祠是做了這回事兒啊。”簡水柔笑著道,“沒想到還因禍得福了。”
“是啊。”高燁霜也樂呵呵的道,“製造出蕭宛珊和朱南凡偷/情的場景,想想就覺得很精彩,可惜沒能看到,月牙果然是滿肚子的鬼主意啊。”
“過獎了過獎了。”楚月牙也很得意的道,瞅了瞅面『色』不善的秦疏風,響起他和朱南凡的好朋友關係,這才收斂了一些。
“對了,給我看看這牌子是什麼樣的。”秦疏落瞄著楚月牙手中牌子道,“為了這玩意兒還差點受罰了呢。”
“喏,給你看。”楚月牙將牌子給了秦疏落,高燁霜和簡水柔都湊上去研究起來,秦疏風若有所思的站在一邊,看如了陷入沉『吟』狀態的楚月牙,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來。
楚月牙則在回想剛才和祭酒的鬥智鬥勇——
其實,當祭酒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上的時候,楚月牙就知道,自己已經贏了大半。
上一任祭酒的族譜和生平必然和這祭酒有著莫大的關聯,甚至有些像是這祭酒的把柄和死『穴』一般,這樣一想,便也說得過去了,也許蕭家是想拉攏這太學院的頭號人物,以便控制新出爐的學子,所以才說要上一任祭酒的那些東西。
“你……你……”祭酒的聲音有些顫抖,好容易才擠出了一句,“你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如果祭酒不懲罰我們,而且還讓翰墨詩社成立的話。”楚月牙儘量讓自己把蒙娜麗莎的笑容做到位,“我便是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保證今日起,除了祭酒,我跟誰都不會提祭酒祠的事情。”
今日起,意思是以前提過的不算,反正她都跟杜辰逸說了。
一陣靜默,祭酒的眼神在地面那摔碎的茶杯上游弋,思緒似乎根本不在楚月牙的身上。
“蕭宛珊,是不是要竊取你剛才所說之物?”半晌,祭酒恢復了平靜,抬眼看著楚月牙。
“對。”楚月牙也不隱瞞。“所以,這一點是上,祭酒大人要感謝我,是在她即將得手的時候,將她和朱南凡敲暈了,才沒有拿走那東西。”
“嗯。”祭酒點頭,沉『吟』片刻又道,“你應當只是知道這東西對我而言很重要,究竟為何重要肯定不知道的。”
這是一個陳述句,並非疑問句,楚月牙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就這麼看著祭酒,等著他的下文。
“你要慶幸,你幸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否則……”祭酒淡然的話語中帶著威脅,頓了一頓,緩了語氣又道,“罷了,我便不責罰你們,也準你們成立詩社,但是你要做到你剛才所保證的。”
“祭酒放心,我絕對會做到。”楚月牙鄭重的道,還很懂事的補充了一句,“包括現在我與祭酒的這一番談話,我也不會透『露』半句。”
“嗯。”祭酒點頭,又道,“那麼,你怎麼解釋我有突然同意你。”
“這……剛才我說祭酒祠的時候,他們幾人應該已經聽到了,我說別的,他們也不會相信,特別是有秦疏風這麼聰明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