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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話說得入情入理,誰也挑不出『毛』病,還把秦疏風給套了進來,社長的秦疏風,並非楚月牙,若宋暮秋和方曉非要問成立詩社的目的,該是找社長的。
“大家都先坐下來吧。”秦疏風笑了笑,很淡然的道,“再不吃,菜都涼了,酒都沒味兒了。”
“可是……”方曉還欲說話,非要為難楚月牙,卻被打斷。
“看樣子方公子和宋公子今兒不聽我的詩卻是不痛快的?”楚月牙做了下來,同時打斷了還說話的方曉,“我也不吝這點麻煩,不過卻不能白做的。”
“你想怎樣?”方曉道。
“小二,上一斤酒。”楚月牙回頭看向跑堂的,“要烈酒,度數越高越好。”
“好嘞。”跑堂的立刻就去拿酒很快就送了上來。
“喝了吧。”楚月牙指了指酒,在宋暮秋和方曉之間來回掃了掃,“聽聞二位的酒量都很好,我也想開開眼界,通通都喝下,我便給你作詩。”
兩人的臉『色』皆是一變,很不好看。
“楚小姐,你聽說誰我和宋公子酒量好的?”方曉立刻反問。
“就聽說了,忘了誰。”楚月牙笑著道,很無賴,“反正記得是會有這麼一回事兒的,就等著見識。”
宋暮秋皺著眉頭冷笑道:“楚小姐還真是為難人。”
“你也知是在為難人啊?”楚月牙同樣冷冷笑道,“今日本來是我們翰墨詩社的人聚一番,沒想到我這屁。股還沒坐下,兩位便來為難人,倒是還有理了?”
“要不,這樣吧。”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楚昊然開口了,“行酒令,誰輸了誰挨罰,如何?”
“三哥這注意倒是不錯,我也願意奉陪。”楚月牙眼睛微微眯起,“不過有句話說在前頭,若是方公子和宋公子不喜我們詩社,我也不歡迎,你們想走便走,不要在這裡變著方子找麻煩。”
整個氣氛都冷了下來。
半晌,方曉開口了,語氣同樣很硬:“我倒是想看看你這詩社,究竟是為了品詩論詩而存在的,還是為了同繡文詩社比才存在的。”
“兩樣皆有。”楚月牙立刻作答,大腦又有些血『液』上湧的跡象,話就衝口而出,“一來,我也愛詩,自然也願意成立詩社,而且,繡文詩社做法過分,我就是要與他們鬥又如何?”
“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個‘鬥’字而已。”宋暮秋冷哼一聲道。
“如果是鬥詩呢?”楚月牙目光如炬的看著宋暮秋和方曉,“是不是既是鬥了繡文詩社,也是在發揚詩詞?”
鬥詩?眾人皆是一直的沉默,宋暮秋和方曉也閉了嘴。
接下來,這一席吃得索然無味,沒過多久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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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便是要上祭酒大課,楚月牙和簡水柔一起到了上回道的那篇場地,在後面坐下,打著哈欠。
“月牙,昨晚真是……”簡水柔輕聲道,嘆著氣,“沒想到方曉和宋暮秋竟然這般難纏。不過,你真的要鬥詩嗎?”
“嗯。”楚月牙點頭,其實,提出鬥詩也不是一時的衝動,皇上那頭說了,要她擠垮繡文詩社,現在是在不佔人不佔勢的情況下,只有才華才有可能擊敗他們,所以走鬥詩這一條路也是有些無奈之舉的。
“繡文詩社的人才也是不少的。”簡水柔輕聲道,“人又多得很,可以挑選的許多,不像我們詩社一般。”
“對了,說起他們的人麼……”楚月牙嘿嘿一笑,看著臺上的祭酒,“今日可是有場好戲看的。”
“什麼好戲?”簡水柔好奇的問道。
“你看著便知。”
熬了許久,祭酒終於講完了他準備的課,開始念起每個社團的冊子來。其實,社團的結成或多或少都影響著朝堂上紛雜的關係,因此太學院對此也是控制很嚴,成立要審查,每月也要定期審查,看著人事變動。
“繡文詩社,除名二十五人。”祭酒一句不輕不重,沒有感情的話,卻是在六藝院的範圍內掀起了悍然***,“現在成員如下:孟繡容、蕭宛珊、沈紅玉……”
繡文詩社總共才六十人,突然之間二十五人被除名,這怎能不讓人驚訝,而且是除名,並非退社,除名之後是不可以再入這個詩社的。而繡文詩社除了針對寒門庶出,很少做出除名的事情,還是這樣大規模的,怎能不讓六藝院的人驚訝。
“月牙,這……怎麼回事?”簡水柔驚訝之極的問道,剛才聽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