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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那個豬頭王爺已經給我收服了,遲一點,我把他的家產寶物弄到手,我就可以回到你身邊了。相公,對著那個豬頭常說“我愛你”真想吐了,他還真以為我真的愛他”江若茗一臉不悅地說著。
“寶貝,你最堅持一下,特別是你的臉,千萬別給他發現破綻了,事情辦妥後,做完這一次我們金盤洗手,然後做神仙伴侶”。
“寶貝,想死你了,快來親一下,反正那個豬頭這個月都不會回來了”
“死鬼,啊。等等嘛”。
門口的歐陽清逸聽到這恨不得進去殺了這對狗男女,當真相被揭開的時候,血一下已經在心臟裡慢慢泛開,一下一下抽痛著。歐陽清逸現在也不知道當時怎麼就這樣離開了,原來灰色的世界突然變得亮了起來了,可卻一下又讓他掉進了更黑更深的練獄裡,彷彿一下一下慢慢地把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地切下來,在他的面前,一片一片慢慢地炸熟,然後變脆,最後成為一堆粉沫,風一吹,他就要灰飛煙滅。
在愛情這個旋渦中,戀愛中的人都會變得白痴,其實自己又豈會一點都不發覺,只是在愛情的糖衣包裹裡,讓人不忍去揭開,以為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原來一切都只是一場麗華的夢而已。
他的心受傷了,痛得他已經沒有了任何言語了,他多希望自己此刻只是一個新生的嬰兒,可以重新來過,手中準備的驚喜讓他一捏便碎了,然後大手狠狠一扔,湖中濺起了一個漂亮的漣漪,最後還是平靜如初,湖面是平靜了,可是人的心可以再平靜嗎?可是現實終是現實,最痛最傷還要活過去。
第二天,歐陽清逸便回來了,江若茗一如既往笑意盈盈地拉上他的手,然而此刻的江若茗在他的眼中,笑容更是顯得如此的諷刺,諷刺他是多麼的蠢。江若茗看著她鐵青的臉,突然浮過一絲的害怕,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不由得更加了恐懼。便拿起手放在他的頭上,“清逸,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歐陽清逸狠狠地甩開她了,“江若茗,從今天開始,你給我滾,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在我臉前”歐陽清逸狠狠握著拳頭,骨頭不由得咯咯地響起來,彷彿連帶著那些聲音也出現憤怒,天知道他是忍得很辛苦才沒有殺了她。
“什麼,清逸,你說什麼?你不愛我了嗎?你不是說會愛我到海枯石爛的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江若茗一臉不解地問說,準備想哭起來了,卻聽見“啪”的一聲在大廳中響過。
“江若茗,你愛我?你覺得你還配說這個字嗎?你知道我在你口中聽到“愛”這詞有多麼的噁心嗎?難道你真想讓我把你臉撕開?”
江若茗聽到此,頓時明白了,他知道了。
“滾,下次再看到你就不止這一掌了,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殺了你”歐陽清逸淡淡地說著,哀莫大於心死,可能就是這樣解釋吧?
或許他根本就沒勇氣去撕開她的臉,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想到自己的一片真情,換來的不過就是一場欺騙,換了一場可以讓人想起來就撕心裂肺的夢而已,他只能苦苦一笑,僅此而已。知道得太多,只會更痛苦,或許做人糊塗點會比較快樂,至小心中還存在一點點星火般的希翼,若然知道得太清楚,只怕不知該怎麼樣了。
初雪看著歐陽清逸的表情一時笑,一時恨不由得一愣,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他有如此的表情呢?不禁輕輕叫了一聲“王爺,你沒事嗎?”
歐陽清逸從她的叫聲中回過神了,冷冷說了一聲“一會大夫會來看你”,就這樣再沒有看她一眼就走了,留下愣住了的夏初雪。
大夫進來了,把了一把初雪的脈。“姑娘,你的腳現在感覺怎麼樣?”初雪有點無奈看著自己的腳,搖了搖頭:“大夫,我的腳有時很軟,感覺連骨頭都軟了,使不出一點力氣,有時麻麻的,好像沒有感覺了,大夫,我的腳是不是沒希望了?”
“姑娘不必擔心,這是說明姑娘的腳已經有好轉的跡象了,血脈已經慢慢通暢了,姑娘無需有太大的心理壓力,這反而會影響恢復”大夫的眉頭終於稍稍舒開了。
待大夫走後,初雪依然在院子裡練習,她只想自己可以快點好,她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她有什麼理由留在這裡呢?
夜涼如水,晚風輕送,沒有明月的天空浮現淡淡的幾絲雲彩,初雪怎麼樣也睡不著,想起爹孃,想起小晴,她真的好擔心,可是現在自己連腳都受傷了。不由得從床上起來,一拐一拐在走到門外,心中的憂愁無處可解,唯有拿起玉簫。
簫聲在紫雲閣響起,分外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