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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都聽不下去,“林豔娘,若不是老陳在武林大會會場裡揪走你跟屈無忌,你以為你還能安穩地站在這裡,有空時還可以對著鏡子好好地哀憐一翻?”
往日見著林豔娘撐起百花樓這個號稱青樓界的第一把交椅,從未想過親眼見到本人後,讓她極是不喜,百花樓里長袖善舞的林豔娘私底竟是這麼腦袋不著邊的傢伙,讓她萬遺憾百花樓居然還這麼多年屹立不倒。
“包聽聽這不干你的事。”林豔娘厭惡地瞪她一眼,心裡認定了一個了不得的主意,立即想坐實一番,免得還有人借勢上位,“你收了容若多少錢,竟把他們引來這裡?”
包聽聽杏眸一閃,委屈地望向一旁的老陳,怎麼就把事情的毛頭引到她自己的身上了,丈二和尚摸不頭腦的樣子,還一副看不起她收銀子的事,“我可沒引人來了,你們都看到了,我怕被人發現,在枯草裡躲了一整晚,要不是你出聲,我恐怕還睡得香。”
身為包打聽家族的惟一傳人,她行事向來小心非常,決不會有半分的不妥之處,收到訊息說在城外的小屋外面貼了張紙條讓她辰時在十里亭相候,她半夜裡就來蹲點,極其小心地探過周圍的環境,才選擇藏身在枯草堆裡,忍常人所不能忍的躲了一夜。
“你自己有沒有做,你自己心裡有數。”林豔娘不屑地冷哼道,眸光凌厲,泛著深刻的恨意,彷彿全天下的人都是與她作對似的,“陳清卿,你已經接到包聽聽了,現在應該回去了吧,主子估計快回來了。”
“呃,我沒說不回去呀。”陳清卿斜眼瞅她一眼,不是她敏感吧,總是覺得林豔孃的態度讓她覺得非常的不爽,連冰魄如今都對她必恭必敬的,而她一個不知什麼來歷的,僅是與屈無忌是青梅竹馬的樣子,居然還給她臉色,還真是什麼人養得什麼狗。
喻前澈還是一無所知,對她們三個女人之間有點不太對勁的氣氛視而不見,扯扯她的衣袖,就彎下腰,手大方地往後拍拍他的後背,“娘,快點上來,阿清揹你。”
包聽聽眼睜睜地看著老陳沒有一點遲疑地爬上阿清的背,兩個人很有愛地往前走,她的嘴巴張得大大的,腳下沒有停,一直跟著走。
回到冰魄的私宅,冰魄與屈無忌已經回來,看著他們姍姍來遲,面色稍微有點不悅,只是瞬間,冰魄就迅速地收拾起臉上多餘的表情,拿出懷裡從蠟丸裡取出來的一張圖,圖攤開來只有掌心般大小,上面密密麻麻地畫滿了各種線條與曲線,根本看不太清。
“包聽聽,你跟冰魄將軍看吧,我對地圖不懂。”陳清卿看了一會就覺得眼冒金星,根本就看不懂上面標得都是些什麼地方,吩咐著廚房去準備了一點吃食,權當午飯,就去午覺。
喻前澈獨自坐在角落,不時抬起頭望向討論得很熱烈的冰魄與包聽聽,眼裡掠過一抹深思,眼睛還是一片清澈的樣子,像個大孩子般地擺弄著手裡的一根枯枝,玩著玩著,又好像不太過癮似的,把枯枝折成一斷一斷。
“真討厭!”他把一斷一斷的枯枝隨意地丟到地上,起身就往房裡走去,房門沒有栓上,他把門輕輕往裡一推,門就開啟,他邁開步子走進去,把房門給栓緊。
包聽聽地暫時從精密的地圖裡抽出一絲注意力,若有所思地望向他離去的方向,眼裡全是好奇,腦袋裡忽然掠過一道靈光,終於記起是在哪裡見過地圖裡描繪的地方,精神大振地對著地圖比劃給冰魄看。
冰魄看著她比劃出的樣子,不時點點頭,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
林豔娘與屈無忌坐在旁邊,面色都有些陰沉地看著他們兩個談得很是熱絡,心中警戒起來,怕包聽聽的存在會讓他們失去在主子心中的分量,讓他們非常的不安。
床裡的陳清卿朝床外側睡著,隆起的錦被能輕易地暴露出她不安分的睡姿,整個人弓起得如煮熟的大蝦一般。
喻前澈淺笑,脫下靴子,還有身上的衣衫,僅著一條褻褲,倍加小心地掀開錦被,整個人鑽了進去,把大蝦一般的人兒攬入懷裡,柔軟的嬌軀貼著他赤裸的胸膛,瞬間如點火了般,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似地。
他一把揪開她單薄的白色褻衣,骨節分明的手指精準地握住兩方柔軟,飽滿的質感令他口乾舌燥起來,呼吸瞬間濃重起來,琥珀色的眼底染起一層濃烈的情慾之色,綻放在空氣中的兩朵豔色紅梅,讓他迫不及待地傾身過去,張開嘴,把一方柔軟含入嘴裡,用力地吸吮起來,如吃奶的孩子般,毫不饜足地啃咬著,還貪婪地不時給另一方安慰,不放過任何一處柔軟。
兩朵綻放開來的豔色紅梅在他的啃噬之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