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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總裁秘書的職位,正式成為高層行政人員之一,他的全域性排程才華得到了充分的施展,與葉琳的合作更可謂天衣無縫,兩個人聯手推動了第二季度的利潤大幅上漲,令所有人刮目相看。
葉琳對鄭恩旭已不似當初那般不給好臉色看,但他的固執和冷淡還是讓葉琳經常氣得跳腳,若是哪個不長眼的恰好在此時去觸葉大小姐的黴頭,那可真的是慘遭池魚之殃了。與此同時,“鳳凰二美”的另一美路欒張大夫人,也因為喜得貴子而表現出孕婦特有的反覆無常的情緒化特徵,於是,有好事者私底下謔稱“鳳凰二吼”。
所幸諸位經理的腦袋並沒有被炎炎夏日磨得昏昏欲睡。王叔盡心盡職地做著餐飲連鎖;蔣雪天南地北地洽談電腦家電銷售業務;白天飛饒有興致地磨鍊著自己的駭客技術;張清林忙著兩塊樓盤的工程競標;嚴惠不動聲色地在各種商業聚會上施展公關手腕;王勝才美國中國兩頭跑融合大洋兩岸的業務……
因為實在太忙,我這段時間都沒去學校露過面,極其用心地在辦公室裡批閱各種檔案。雖然下面替我分擔了不少,但自從天源倒臺後,鳳凰集團的發展如同脫韁野馬一般迅猛不可抑制,再加上暫時沒有人有閒心垂涎這塊“肥肉”,整個集團的事務也以N倍的速度瘋狂增長著。
不知不覺,日子跨入了酷暑八月……
我望著桌子的檯曆,今天是1994年8月3日,一個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日子,一個改變我一生的日子。
安安在張家吃飯,鄭恩旭去醫院探望母親,諾大的房子只有我一個人,安靜得可以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乍聽起來沒什麼區別,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從早上開始,身上就不斷地開始冒雞皮疙瘩——因為我的腦海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幾張畫面,代表一件我竭力想要忘懷的事情。
沉默良久,我鬼使神差地坐到梳妝檯前,開始換衣服打扮。
不一會兒,鏡子裡浮現出了一張女性化的面龐——宓兒。
我目光沉靜地望著這張蒼白的臉,看著它緩緩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
一把微型的美工刀在我的指間閃爍著冰冷無機質的光芒。
——我做出了一個選擇,也許它是愚蠢的,但我不後悔,畢竟人不可能一輩子都能保持理智。
我站在自己畢業的幼兒園附近一片濃密的小樹林中,時間是下午六點半。多年以前同樣的時間點我站在這裡,至於為什麼而來早已經想不起來了。這裡一向罕有人至,隨著時間的推移更是寂寥無聲,我一個人靜靜地站在其中,不僅雞皮疙瘩有冒得越來越厲害的趨勢,就連手也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了。
當我發現時間距七點僅有三分鐘時,全身的毛孔在一瞬間張大,冷汗順著後脊骨涔涔而下,空氣中飄過某種危 3ǔωω。cōm險的氣息,只聽到我粗重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又一下……
而當我聽到背後傳來的輕微腳步聲時,身體猛地僵直,我終於無法忍受徹底崩潰了,腦海中空空如也,只剩下“逃”的念頭。
來不及了,一雙充滿鹹味汗漬的手從背後伸過來,緊緊捂住我的眼睛,將我撲倒在地……
“董建,你這個禽獸!放開我!!!”下一刻,我的尖叫聲已經衝出嘴巴,驚飛了小鳥無數。
後面的人明顯身體一滯,但很快毫不猶豫地滑下另一隻手去捂我的嘴巴。
當汗臭味衝進鼻腔時,我噁心得簡直快要吐了。
我又踢又咬拼命向後看,果不其然是那張我詛咒了千萬遍的的圓臉。
此時這張臉寫滿驚慌,當接觸到我的眼睛時更是倉惶萬分,他沒有想到我這個“陌生人”會知道他的名字,於是他顧不得腦中骯髒的念頭了,慌慌張張地起身,打算逃跑。
極度恐懼的放鬆後我開始放聲大哭,原本緊握著的美工刀在掙扎中被甩到了不遠的泥地上。
原來當這件事情真的發生時,我根本沒有應付它的勇氣……
“混蛋!”一個陌生的怒吼突兀地衝進耳朵,緊接著是“咚”地一聲。
我哭著抬頭,看到董建肥胖的軀體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面前站著一個左手夾著足球,怒氣滿容威風凜凜的男孩子。
“你沒事吧?”男孩子飛奔過來,蹲下來焦急地問。
我拼命搖頭,哽咽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送你回家,站得起來嗎?”男孩伸出手,古銅色的臉上寫滿關心。
“我……我……腿……軟……”我這才發現雙腳已經半分力